不過換做一般人的話,早就嚇尿褲子了。
畢竟,滿場的人都發出噓聲,有的已經開始玩袖子。
呼圖敖怒氣沖沖鄙視過來。
旁邊又有一個武功超強的煙袋劉,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葉子明確非常平靜,因為他早就看出了這頭公野豬的毛病,他有信心能夠治好。
他淡然開口道︰「現在是治療這頭公野豬的最佳時間,如果耽誤了,它就會馬上死掉。到時候,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一听這話,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在說什麼呀,耽誤?還最佳治療時間?」
「這是個神經病吧。」
「死到臨頭還裝逼,太奇葩了。」
「……」
呼圖敖卻疑惑起來,他發現這個叫葉子明的家伙非常從容,一點都不慌張,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剛才說什麼,你能不能再重復一遍?」
葉子明卻說︰「我不願意再廢話,你現在看一看這頭公豬的表現就知道了…」
話沒有說完,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剛剛還精神抖擻的公野豬,一下子萎靡不振,身子搖搖晃晃,好像隨時要歪倒在地。
頓時,呼圖敖慌了。
徹底慌了。
這頭公野豬就是他的命根子,怎麼突然之間好像要死呢。
他趕緊沖上去,抱住公野豬的腦袋,大聲的叫道︰‘’巴狄克!巴狄克!!「
所有的人都看傻了。
如果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
葉子明說︰「我現在正在給這頭野豬治病,你們最好都給我閃開,我現在要動用第二根針。」
說完,他一彎腰,把被煙袋劉用煙頭打到地上的那根銀針撿了起來。
原來,給野豬治療不行是有講究的。
葉子明早就看出來了,這頭野豬不是不行,恰恰相反,能力非常的厲害,可以說是相當的強。
之所以和當地的母豬干不成,與能力沒有關系,主要是對環境不適應,尤其對大城市的母豬不了解,不敢亂來。
像這種情況,只要把關鍵的穴位打開就ok了。
關鍵的穴位在哪里呢,就在這頭野豬的兩個蛋蛋上。
葉子明第一根銀針已經扎到野豬其中一個丸上,已經打通了第一個穴位。
接下來應該需要馬上打通第二個穴位。
否則的話,第一個穴位打通之後的氣息,和第二個穴位不能貫通,就會出現萎靡不振,甚至會出現瀕臨死亡的癥狀。
這頭叫巴狄克的野豬就是這個情況。
一听葉子明這話,呼圖敖趕緊閃開了。
他不知道這頭野豬突然發生了什麼狀況,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現在只有听葉子明的了。
這時候,就見葉子明把手里的第二根銀針舉了起來。
被地下拳會的燈光一照,只見這根銀針銹跡斑斑,非常的破舊。
有人突然笑了,「這家伙太搞笑了,從地上撿起這麼一個破玩意兒,他竟然說這是第二根針,就好像他已經動用過一根針一樣。」
「我早就看明白了,這是個裝模作樣的家伙,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就奇怪了,林公子從哪里認識的這個人妖?」
「……」
林木的臉紅的像猴子一樣。
他覺得,葉子明讓他太丟人了。
怎麼可以亂吹牛呢,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里匯集的可全都是民間高手啊。
一個個都是火眼金楮。
你葉子明哪里動用過第一根針了,明明剛從地上撿起這根銹跡斑斑的破針好不好。
就在所有人都在嘲笑葉子明,都在等著看笑話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的眼楮卻眯了起來。
此人,就是夏侯善。
只有他看得明白。
只有他看清楚了。
原來,為了將葉子明徹底除掉,夏侯善做了充分的準備。首先他準備了一把手槍,他的打算是等葉子明進入地下拳會賽場之後,趁著人多亂哄哄的不注意,一想將葉子明干掉就完事了。
手槍卻沒能帶進來。
因為地下拳會規矩非常嚴格,絕對不能讓任何觀眾帶手槍之類的東西進來。
夏侯善能夠帶進地下賽場的,就只剩下一個望遠鏡和一把匕首。是一把非常鋒利的匕首,上面沾了蛇毒,見血封喉那種。
夏侯善的想法也很簡單,如果用槍不可以的話,用匕首也行啊。
現在再說望遠鏡。
這是一個放大三千倍度數的望遠鏡,比帝皇大廈陽台上的望遠鏡效果還要好很多倍。
是一個微型望遠鏡。
夏侯善為什麼帶它呢。
因為夏侯善現在已經年齡大了,有些花眼了,進入地下會場之後,人太多,萬一找不到葉子明了該怎麼辦,那就沒法對他動手了。
所以就準備了一個望遠鏡。
事實上,夏侯善躲在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里,一直用望遠鏡盯著葉子明,注視著葉子明的一舉一動。
當野豬出現的時候,當野豬對著葉子明沖過去的時候,葉子明以極快的速度給了野豬蛋子一針。
就這很快的一下,就這一個動作,瞞過了幾乎所有人的眼楮,卻沒能瞞過夏侯善。
畢竟他動用了望遠鏡,畢竟他的注意力始終在葉子明身上。
現在他見葉子明把第二根針又舉了起來,眼楮頓時再次瞪大了。
他有種不好的感覺,葉子明很邪乎,真能治好這頭公野豬的毛病。
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太糟糕了。
夏侯善很清楚,這頭叫巴狄克的野豬就是呼圖敖的命根子。
如果葉子明治好了野豬,呼圖敖馬上就會把他當成貴人,會邀請他去貴賓席一起觀看比武。
如果這樣的話,就沒法對葉子明下手了。
夏侯善盡管心里很著急,不過也沒有辦法,只能在心里祈禱葉子明治不好那頭野豬。
都在下面亂哄哄的時候,葉子明終于出手了。
只見他猛吸一口子,捏住銀針,對著巴狄克的另外那個丸狠力刺去。
速度之快,手法之猛,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這哪里是給豬治病,是要豬的命啊。
呼圖敖臉色蒼白的叫了一聲,「我的巴狄克啊~~~」
這是一個在草原上騎馬馳騁多年的粗獷漢子,曾徒手和豺狼搏斗過,也和豹子較量過,可以說,各種血腥的場面見過很多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就在葉子明手里的針扎向巴狄克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蛋疼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