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要臉的這麼一想之後,葉子明就打算下手了。
當然了,不能一下子從沙發上爬起來,然後一下子把對方抱住。
如果那樣的話,就粗野的不能再粗野了。
很可能,被對方直接一耳光扇上來。
必須先試探。
只見葉子明的一只手慢慢地抬了起來,朝對方的身體模去,嘴里說︰「小翠…」
米蘭微微愣了一下,見葉子明的伸了過來,下意識躲閃,但還是慢了一點。葉子明的手還是觸到了她的身體。
就像一股電流一樣,通過葉子明的手,迅速導入他的身體。
就好像一下子打開了荷爾蒙的開關,葉子明瞬間受不了了。
可能有人要說了,沒這麼夸張吧,葉子明畢竟之前是豪門公子,在入贅到黃家之前,他應該在花叢中瀏覽過吧。
其實不是這個樣子的。
葉子明的父母對他從小要求非常嚴格,尤其在男女之事上,更是嚴格的出奇。
不要說在花叢中瀏覽了,就連花叢的邊,葉子明都不敢靠近。
後來入贅到黃家之後,葉子明連黃倩雅的床都沒有上過,想想他該有多麼悲催吧。
所以,此時的葉子明,那方面隨時有爆炸的危險。
剛才就這麼輕輕地觸模到對方一下,就好像點燃了導火索,他頓時受不了了。
現在來看葉子明的表現。
只見他從沙發上一下子坐了起來,伸開雙臂,正準備毫不客氣出擊的時候,卻一下子愣住了。
竟然不見了米蘭。
剛才不還在這里嗎,到哪里去了呢。
正疑惑,就見米蘭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見葉子明已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她吃了一驚,「怎麼?你醒酒了?」
葉子明心里非常遺憾,剛才如果對方就在一邊的話,自己就可以借著醉酒大大方方摟上了。
現在再摟,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他只好說︰「剛才我是不是喝醉了?」
「是啊,你一直喊一個叫小翠的,小翠是誰呀?」
「我喊小翠了嗎?」
「是的。」
「她是原來葉府上的一個丫鬟,我小的時候她經常照顧我,後來,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
說完,葉子明覺得有些不妥,這話說的太利落,哪有剛剛醒酒就說話就這麼利落的。
不過,米蘭並沒有在意,她接著問︰「有一件事情我不該問的,但我實在忍不住。」
「沒事,你隨便問。」
「我听說你父母後來出事了,葉家也一下子突然消失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其實,這還是米蘭听王飛燕說的。
合同的事情被葉子明破壞掉之後,王飛燕狠狠的說,放在十年前,我不敢對葉子明怎麼樣,因為我知道他們家非常牛逼。但現在,葉家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葉子明已經成了廢物,我如果不把他給收拾了,我就成了笑話。
葉子明有些意外。
他真的沒想到米蘭會問這個問題。
已經十年了,如果不是上次遇到童伯,他已經對原來的那個家快沒有印象了。
父母距離他太遙遠了,幾乎就是一個影子了。
童伯對他說過,當年他的父母之所以把他入贅到黃家,是迫不得已。為了躲避一場巨大的危機,父母去了海外,一走就是很多年。
現在父母回來了,回到了上京,已經化名燕家。父母期盼自己能夠回去團聚。
但是,葉子明實在無法原諒父母,無論如何,也應該把當年的真相告訴自己吧。
到底是一場怎樣的危機呢,為什麼隱瞞呢。
還有,我葉子明是一個有思想的人,是個活生生的大活人,你們把我入贅到黃家,經過我同意了嗎?
現在說讓我回去就回去??
雖然我是你們的兒子,可是我沒有得到最起碼的尊重啊。
想到這里,葉子明的眼圈紅了,眼淚要流出來的樣子。
米蘭頓時慌了,「好了,怪我。我不該問的。」
葉子明嘆了一口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真的不願意再提。」
說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頓時有些很慌亂,「你看見那個布女圭女圭了嗎?」
‘’布女圭女圭?「
‘’就是一個很普通很舊的布女圭女圭…「葉子明拿手比劃。
米蘭笑了,「把你緊張的,不就是一個玩具嗎。我幫你收起來了。」
說完,她走回臥室,把那個破舊的布女圭女圭拿了出來,「是這個吧。」
葉子明一看,不錯,就是這個布女圭女圭。
陪自己度過了童年那段難忘的歲月。
拿在手里,葉子明問︰「它怎麼到你臥室里去了呢?」
「還記得上一次我到樓下你的臥室里嗎,我看見床上被你整整齊齊地放著這個布女圭女圭,我就知道它對你很重要。于是我就拿了回來,就替你保管了。」
「替我保管?」葉子明有些驚訝。
對方說的話不符合邏輯。
替我保管,好像沒經過我允許吧。
「奇怪是不是,你這個人太粗心,萬一弄丟了怎麼辦?還是放在我這里比較安全。」
米蘭很狡猾的笑了。
葉子明沒有再問,女人的心真的讓人搞不懂。
接下來米蘭說︰「臥室我已經收拾好了,時間已經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葉子明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剛才從沙發起來不見對方了呢。
原來對方去臥室收拾了。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以去你的臥室呢。」
「因為你喝醉了,你需要休息啊。」
「如果我去臥室的話,你怎麼辦?」
「我睡沙發好了。」
「絕對不行,絕對不可以,萬萬不能這樣的…」葉子明有些語無倫次。
原來,雖然沙發套已經洗干淨了,雖然上面被污染的地方已經看不到了。但是,仍然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些氣味。
是什麼氣味呢,在這里就不解釋了,過來人都懂得。
唯一需要說明的是,由于葉子明那方面能力太強,才不可避免地留下的氣味。
換做普通人,一洗之後,早就揮發的無影無蹤了。
米蘭有些奇怪,「子明,你這是怎麼了?」
「哦,我…我是男人,男人不可以睡床的,只能睡地板,或者沙發。」葉子明這句話有調侃的成分,為了掩飾剛才自己的失態。
誰知,米蘭听了後,微微嘆息一聲,「這些年,你在黃家真的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