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燕頓時大為尷尬。
由于那個地方剛做完手術,不可避免地就會有氣味向外擴散。
「鼠姐,我剛來那個啥,所以…」
王飛燕面紅耳赤。
幸會她反應快,找的借口也很合理。
「原來來大姨媽了呀。」
頓時,馬奎臉上露出羨慕無比的表情,嘖嘖道,「做女人真好啊,每個月都固定時間來一次,那麼有規律。比做臭男人不知強了上千倍。」
王飛燕哭笑不得。她知道對方已經閹了,對方已經不是男子之身,所以沒必要遮掩回避。只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對做女人如此向往。
當然,現在不是探討這個問題的時候,現在要做的,是趕緊配合對方嗅到葉子明的氣味。
「鼠姐,其實我和姓葉的混蛋接觸了沒幾次。第一次在黃家樓道里…」
「你說啥?」話未說完就被馬奎打斷了,「樓道里?快告訴我,是個什麼情況?」
「當時他正在樓道里睡覺…」王飛燕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臥槽啊,」馬奎臉色微變,「這人竟然連屋都進不去,更不用說上他老婆的床了。這可就不太好辦了。」
王飛燕奇怪,「鼠姐你說的不太好辦,是啥意思?」
「這人有可能還是處男,所以不太好辦。」
「處男不處男,有關系嗎?」
「關系大了去了。如果是處男,麻姑獻壽就有可能不好使。」
「《葵花寶典》里的奇門邪術很有針對性,主要對付一些心術不正的人。處男嘛,由于那方面沒有過體會,所以心術一般都很正,所以…」
「鼠姐多慮了。」
王飛燕打斷馬奎,臉上露出相當自信的表情,「放心吧,葉子明絕對是個心術不正的家伙。」
「為何這樣說?」
「他陰陽怪氣學別人說話調戲我,出主意讓米蘭勾引郭小槐,半夜三更用望遠鏡偷窺女人,心術壞的不能再壞了…」
「還有,我的情花毒沒人能受的了。可是,不知怎麼就被葉子明化解了。這人在下三濫方面下了很深的功夫。這種人,絕對心術不正。」
「你說啥?他會解青花毒?」馬奎吃了一驚。
王飛燕曾經對他介紹過青花毒的厲害,他一直想找機會學這一招。所以,一听葉子明能化解,當然吃驚。
「瞎貓撞上死耗子而已。」
王飛燕不以為然,道,「可能我用的量少了一些。否則,沒人能破解。」
王飛燕一直以為,趙遠能躲開情花劫,與她心軟有關系。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灌趙遠喝酒,最後一杯在里面下藥時,擔心被對方嘗出來,所以就少放了一些。
應該就因為少放,才讓趙遠逃月兌了一劫。
這些天她一直恨自己手軟。
馬奎沒再多問,繼續拿鼻子在王飛燕身上嗅。
終于,有了收獲。
「嘎嘎嘎~~~」
突然,馬奎得意地笑了,「找到了,本公主找到了,果然進過監獄啊。本公主找到監獄味道了。」
一個不男不女的家伙尖聲尖氣自稱公主,要多人有多人。王飛燕已經習慣了,並不覺得啥。
「鼠姐果然厲害!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去找葉混蛋了呢。」
「先從根開始吧。」
「根?」
「你不是和你表弟跟蹤過葉子明嗎?最早在哪里?」
「在月湖小區。」
「去月湖小區。」
「現在就嗎?」
「夜深人靜,是尋覓氣味最好的時候。走!」
不得不說,馬奎是真的很牛逼。來到月湖小區米蘭曾經租住的樓道里後,馬奎很快又嗅到了葉子明身上的氣味。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真就有這樣的人。
關鍵是,葉子明在大牢內蹲了五年,大牢內腐朽氣息濃厚,他身上這種氣味短時間內去不掉。
所以,馬奎才不算費事的就嗅到了這種獨特的氣味。
順著氣味,上樓,來到12樓,米蘭曾住過的房子。
很巧,米蘭搬走後,房子還沒租出去,所以門沒鎖。
推門進去之後,馬奎尖聲叫了起來,「味道!這里有他身上的味道!」
邊叫,邊指向沙發,「就是這個地方。」
王飛燕盯著沙發上的被褥,疑惑自語,「難道,他沒和米蘭睡在一起,而是自己睡在客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