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鼓德

葉秋晨的冷笑,讓人生寒。」賭你的鼓德。」葉秋晨說。

我沉默,不得不說,葉秋晨看人還是很準的。

「不一定,近墨者是黑的,我可是總和顧瘸子在一起的。」我說。

葉秋晨︰「試一下吧,明天中午起鼓,你自己選好地方。」

葉秋晨走了,我自己坐在那兒喝茶,這個城市我還是很留戀的,但是也有太多的傷。

晚上我去的門家城,找了一個相對地勢高一點的房間住。

我不想見門夢,也不想見任何人。

我坐在窗戶那兒喝啤酒,鼓就擺在桌子上。

一只普通的鼓。

對的是尸鼓,我不了解的一種鼓。

金貝鼓,怎麼叫這麼一個名字,我不知道,有可能是土著語翻譯過來的。

快中午了,天突然就陰下來了,剛才還是太陽天。

最奇怪的就是,五月份,落雪了。

我站起來了,這樣的天氣可不是一個美好的天氣。

我師父劉德為說過,天氣反常的時候,不起鼓。

鼓有違天德,說的是打惡鼓,今天這就算是惡鼓,這是違天德的,天氣不正常,五月份是不應該下雪的,天怒之意,鼓之危險重重。

這是我師父劉德為說的,但是會遇到什麼,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也沒有試過,也沒有听過。

我看了一眼表,還有十五分鐘,中午起鼓,就是十二點正時。

我猶豫了半天,我是配鼓,這個時候突然就不配了,會有麻煩。

我坐下了,點上煙,把鼓拿到窗戶那兒。

葉秋晨會打怎麼樣的鼓,我是分析不出來的。

門夢的尸鼓我也沒有听到過,也不懂,這個時候,還是緊張的。

我配鼓,起到什麼作用呢?

我也分析不出來。

葉秋晨起鼓了,平鼓《小春天》東北的一個小調兒,我愣了半天,什麼意思?

這打得不是惡鼓,葉秋晨也知道,天反常,不打惡鼓?如果門夢接鼓是惡鼓呢?

《小春天》是小德意,春天里的那種盎然,歡快,這根本就不是對鼓之鼓,到是喜慶之鼓。

《小春天》有一個副鼓,這是我要配的,這葉秋晨要干什麼?

我打配鼓,這配鼓最簡單的一個娛樂鼓就可以配的,這種鼓就是表達心情的,最低的一種鼓。

我感覺不太對,這葉秋晨不會拿三百萬開玩笑的,她是太需要錢了,三百萬可以賭鼓。

門夢接鼓了,那鼓調是非常的奇怪的,鑽心,入腦,就像蟲子在身上爬著一樣,十分的不舒服,叨鑽古怪。

門夢這鼓是什麼鼓?

我越發的感覺不對了,葉秋晨想偷鼓,我一下想明白了,一錘定鼓。

我打語鼓,這個門夢是明白的,我猶豫了半天,還是打了,人是有情感的,門夢如我的妹妹一樣,門山對我也是兄弟之情。

語鼓我教了門夢,我們之間有固定的一種鼓語,別人是不懂的。

我告訴門夢,葉秋晨要偷鼓。

這是夾在配鼓中的,傳出去的,葉秋晨會听到有夾雜著的音兒的,但是不懂。

此刻我也明白了,葉秋晨讓我配鼓,就是讓門夢分心,分心偷鼓,這是打鼓習慣用的方法,簡單,但是效果非常的好。

我不知道門夢能听出來不,畢竟打鼓的時間是太短了,如果門夢被偷鼓,那不只是賭鼓輸了的事情,有可能會有意外。

果然是,五分鐘之後,門夢的鼓我是不懂,但是走鼓了,葉秋晨突然就是轉調,極快,一兩秒的時候,一錘兒下去,絕鼓,這種鼓對接鼓的人,是傷害極大的,內傷,鼓氣鼓韻鼓聲同入,就形成氣血倒置的情況,一個女人心這麼毒。

我停鼓,門夢的鼓也無聲了。

那葉秋晨竟然又溜了一段《小春天》,那是歡樂的。

葉秋晨停鼓。

我站在窗戶那兒看,葉秋晨離開了,後面跟著一個男人,不是惡來。

我出來,進了門家酒樓。

在二樓窗戶那兒喝酒。

門河上來了,過來坐下。

「鐵老師,知道您過來了,沒打擾您。」門河說。

「門夢還好嗎?「我問。

「這個……」門河猶豫。

「不用說了,我喝完酒就離開了。」我說。

「謝謝您。」門河走了。

我喝完酒,離開,直接到了高鐵站。

回到京城晚上了。

去顧瘸子那兒,我擔心的是門夢。

顧瘸子擺了六個菜,酒也倒好了。

「你有朋友?」

「我算你這個時候也應該回來了,坐。」顧瘸子說。

這小子會這個,算點什麼,也是挺靠譜的。

「門夢怎麼樣?」我問。

「反正葉秋晨是非常的不滿,惡來恐怕還要找你麻煩,其實,我也不滿。」顧瘸子說。

「我知道,你希望門夢敗鼓,最好是受傷,甚至是死。」我說。

「不至于。」顧瘸子說。

顧瘸子這麼說,我也明白了。

門山進來了,我看顧瘸子。

「老門也算到了,你肯定會到這兒來的。」顧瘸子說。

「對,鐵子,謝謝你。」

門山坐下了,他這樣說,我的心就放下了,看來門夢是沒事。

「以後這樣的事情誰也別找我,惡來再找我麻煩,我就還回去。」我說。

「怎麼還?」顧瘸子問。

「不過就是一個帶場子的人。」我說。

我跟我師父劉德為混鼓的時候,這帶場子的人,什麼人沒見過?沒有敢得罪我師父的,自然是有辦法的,我也知道怎麼辦。

我喝一杯就回家了。

文知希在。

在我的客廳里聊天。

文知希說︰「你的事听多革青說了,注意點安全。」

看來多革青是知道發生的事情了,這小子的消息人,一直是在用著,反正他有錢。

第二天,我沒去公司,把多革青拉去釣魚。

我讓多革青給我打听惡來的所有消息,然後給我。

「你要和惡來交交手?」多革青問。

「當然,他再惹我,我就得這麼辦了,男人不能慫了,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不能保護自己的愛人,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那不是男人,動我可以,但是動我的父母,動我的愛人,動我的妻子,那是不可以的。」我說。

「不過惡來是走場子的,不好弄。」多革青說。

「你不管用了,能打听到什麼給我什麼,錢我付給你。」我說。

「我幫兄弟要錢,那就不道義了。」多革青說。

一直到中午,多革青和我沒釣到魚,臨走的時候,多革青還掉水里了,一晃就進去了,我都不知道怎麼進去的,把他撈上來,我看著他笑。

他瞪了我一眼,把魚桿和箱子都扔進了水里。

「我請你吃魚。」我說。

「滾。」

多革青回家換完衣服,我帶著去胡同吃小吃。

他喜歡吃小吃,喝白酒,不喜歡大場合的地方。

多革青勸我,合為好,那小子不好惹。

我只是笑了一下,搖頭。

動我爹的人,我肯定是要還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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