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元代方瓶

我們兩個聊了其它人,竟然誰都沒有提發生過的事情。

中午,我和胡小錦吃的西餐,似乎那發生的事情,並不重要一樣,我們兩個也都害怕,誰也不敢觸踫,生怕影響了某一些事情。

吃過飯,去看了一個畫展。

畫展中有一幅畫兒,只畫了一只大鼓,雖然只是一只大鼓,竟然能把人帶進一種特別的境地里去,這個人的畫功了得。

胡小錦看了半天說︰「這幅畫你應該買回去。」

我看胡小錦,她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我覺得這幅畫挺好,我也喜歡,掛在辦公室,和公司文人也是應該了景。

我掛了價,八千。

這畫兒有點意思,干淨利索,甚至連款也沒有,章也沒有。

我告訴工作人員,我的價永遠高兩千,就是說這畫我要了,一個星期後,畫展結束,沒有人再出價,畫給我送過去。

出來,胡小錦說回家,她沒有讓我送。

我下午回家休息,起來,去顧瘸子那兒。

老小子在弄一個方瓶,看來是開始干活兒了。

「這又要坑誰?」我問。

「你看看,有點樣子沒有?」顧瘸子問。

「元代方瓶,幾百年的東西,價格不會高的。」我說。

「你再看看。」顧瘸子看著。

我細看,竟然是元代一件孤品,當年出價兩百多萬的東西。」孤品在博物館,你又弄出來一個,誰信呀?「我說。」這個出來就不是孤品了。「顧瘸子笑起來。

顧瘸子是會編故事的,一個好故事,會讓一個古董活起來,就像一個景點,你總得弄出點故事,但是相同的故事,就沒有意思了,多少景點,都有想同的名字,有的也有相同的故事,讓人不信服。

顧瘸子玩的就是獨的。」胡八爺手里的那個瓶子,他現在還琢磨不明白,這心堵得不舒服。」我說。

「我的就是這效果,對了,門山叫你去門家城干什麼去了?「顧瘸子問我。

我不能對顧瘸子說實話,這小子太壞了。

「過去看一件東西。」我說。

顧瘸子抬頭看了我一眼,把活兒放下,洗手,換衣服。

「走,轉轉去。」

顧瘸子說。

我跟著顧瘸子去園子轉,這小子不知道在想什麼,轉一圈,出來,又去了798,在798瞎轉著。

「你不累呀?」我問。

顧瘸子搖天晃地的,我看著都累。

「不累。」顧瘸子似乎在找什麼。

「你也快結婚了,都準備好了?」我問。

「你挺煩人的。」顧瘸子說。

顧瘸子轉到天快黑了,進了一家館子,坐下喝酒。

「你知道我在找什麼嗎?」顧瘸子這個時候才問我。

「不知道,你有病。」我說。

顧瘸子上來抽我一下,我躲開了。

「我這兩天就感覺有一個人,一直在跟著我,今天出來,依然是,但是我就發現不了誰在跟著我。」顧瘸子小聲說。

顧瘸子的話,把我弄得直發毛,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著。

「你是不是做壞事兒太多了?」我說。

顧瘸子罵了我一句。

喝酒,胡聊,喝到一半,顧瘸子突然站起來,就往外走,我沒動。

大概又是感覺到了,有人盯著他。

顧瘸子腿腳不跑,但是到真正的時候人,腿好的人,不一定能跑得過他。

顧瘸子二十多分鐘回來了,有點生氣的樣子。

「你真的感覺到了?還是看到了?」我問。

「感覺到,那個人剛才就在角那兒,我沒看到。」顧瘸子說。

「你得看看醫生了。」我說。

「真的,我三年前,出現過這種感覺,一個月後,我把這個人抓住了,這次又出現了。」顧瘸子說。

「那是怎麼回事,當時問清楚了嗎?」我問。

「抓住了,我和他在院子里聊的時候,這小子一個高兒,跳牆跑了,會點功夫,我沒追。」顧瘸子說。

這一跑,三年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在顧瘸子心里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突然又出現這種感覺。

我也奇怪了,什麼感覺?感覺有人跟著,就在後面,但是又看不到人?

干什麼呢?

「三年前出現過,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你在做什麼事情,或者說有人讓你做什麼事情,現在呢,你再想想,有什麼人讓你做什麼事情,你沒做,這是給你心里上加壓,並不一定要真的達到一個什麼目的。」我說。

當年我師父劉德為也這樣干過,這叫虛鼓,讓你心里上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最後就亂了,鼓就打成了。

「做科。」顧瘸子突然冒出來一句。

三年前,做科的人就出現過一次,找顧瘸子,但是就找了一次,就沒有再找。

「板史二十六卷,卷卷提到一個人,隱形人。」我說。

顧瘸子說︰「確實是,板史我能倒背下來,但是依然是有一些我悟不透的,就隱形人,卷卷有隱形人,這個我是一直沒弄明白的,三年前我也想到過,但是我抓住了那個人,這次恐怕我是抓不住了。」

顧瘸子不安,有過,但是這樣的不安,還是沒有出現過的。

關于隱形人的存在,同科十一人,沒有人一個人知道怎麼回事的,這無形中,就是一種隱壓,讓他們有一種害怕的東西在。

「鐘聲沒有再找你嗎?」我問。

顧瘸子搖頭。

顧瘸子非常的固執。

就現在的情況來說,恐怕是有事情發生,這種感覺,跟著的人,也許和做科沒有關系,也許和板史中提到的隱形人也沒有關系。

但是,這絕對不是心理出了問題,因為三年前,顧瘸子確實是抓住了那個人。

「你也不用多想,再看看。」我說。

顧瘸子看著外面,此時他心里的壓力肯定是很大的。

因為他干的是大事,拿走坐龍和飛鳳,積累最後的金錢,然後落地生花。

干的事兒越大,壓力了也是越大。

外界的一點風吹草動,他都不得不多想。

喝過酒,顧瘸子回去,我回家。

文知希今天沒來,我坐在自己小客廳,喝茶。

板史我翻著,二十六卷,卷卷提到了隱形人,而且就是一筆帶過,似乎點水之輕一樣,並沒有去多想。

現在看看,這點水之輕,是最重的。

板史中的做科,那簡直就是太嚇人了,所用手段達到一個極致,還讓你看不出來,殺人不見血,抽刀不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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