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落花》的悲傷

第二天,上班,文知希進來了。

「鐵總,下午來兩個鼓人,說和我們公司的人交流一下鼓,您接待一下。」文知希說。

「什麼樣的人?」我問。

「只是接到了電話,沒見到人,下午兩點到,有可能是我們潛在的客戶。」文知希說。

「我一定會接待好的。」我說。

文知希走後,我去多革青那兒,還那樣子,腳搭在桌子上。

「貝勒爺,下午兩點有兩個鼓人,你陪我呀!」我說。

「好,反正閑著沒事,沒意思。」多革青說。

下午,兩點,兩個人進了公司,客廳泡上茶,一男一女,三十多歲。

那個男的說︰「我叫花強,她叫呂平,我們兩個喜歡鼓,還交流學習。」

我介紹了一下公司交流學習的過程。

「不,我們想和您交流學習,您是鐵雪吧?」這個花強又確定一下我的身份。

「我是鐵雪,跟二位老師學習,很榮譽。」

「都是廢話,直說。」多革青有點煩。

「這是我們的多總。」

「多總好,那就直來直接的,明天九點,我和呂老師過來,我們做交流鼓。」花強說。

「花強是吧,你說交流交流呀?誰來的都交流,我們還賺錢不?你可以在下面的機構交流學習,我們鐵總沒功夫。」多革青說。

我真是後悔把這小子叫過來陪著我。

「對不起,我們多總這個人直爽,別見外。」我說。

「沒關系,我也喜歡直爽的人,會耽誤鐵總的時間,我們是來學習的,按公司的規矩我們交學費。」花強說。

「沒關系,今天就休息吧,我去安排賓館。」我說。

「鐵總,不必了,我們已經定賓館了,明天見。」

「晚上,給你們接風。」我說。

「謝謝您鐵總,我們晚上有安排了。「

兩個人走了,多革青說︰」對這樣的人不用客氣,這分明就是找你來打鼓架的。「

我笑了一下說︰」貝勒爺,這是公司,你的脾氣得收收。「」嗯,是得收收,不像多總,是不?「多革青大笑起來。

我讓多革青給我問花強和呂平的消息。

多革青問消息人。

第二天,並沒有任何的消息,關于這兩個人,消息也是沒的打听出來什麼有用的消息。

我在辦公室,九點多的時候,花強來了,一個人來的。

「請坐。」我給泡上茶。

「鐵總,交流學習鼓的事情,我們暫時想緩緩。」花語說。

「嗯,可以,隨時到鼓兒響叮咚指導。」我說。

「不敢,今天中午我們請鐵老師吃個飯。」花語說。

「我請你們,得進地主之儀。」我說。」那讓您破費了。」花語說。

定在了貝勒樓,我沒叫多地青,這小子有的時候,說話扎人。

文知希讓我招待好這兩個人,我得盡力。

這兩個人,我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文知希說也不是太清楚。

這就沒有特意招待的道理,還是我招待。

恐怕文知希是知道什麼,並沒有說。

中午,過去吃飯,花強和呂平來了。

聊天中,我也知道,花強和呂平打的是鴛鴦鼓,一人不成鼓。

鴛鴦,生死在一起,一個死了,別一個也會死的。

他們過來,是對公司的考查?還是干什麼?沒明白,說是交流學習鼓技,這個似乎不是。

再往下聊,他們竟然是在找一種鼓,具體是什麼鼓並沒有說。

我也不便問,這樣就不太好談下去了。

其實,聊得有點尷尬。

但是我能看出來,找這種鼓,並不是交流學習,是尋仇鼓。

花強雖然保持著微笑,但是眼楮時的那種冰是在的,仇恨。

「花先生,在我們這兒找鼓,其實,不會找到的,既然是這樣的鼓,也不會露出來的,您的意思是在我們的鼓台上,打幾天鼓,做引鼓,這個肯定是不行的,我們公司不想惹上麻煩的。」我直接拒絕了。

公司是賺錢的,不是惹麻煩的。

花強說︰」那就辛苦您了,謝謝。「

吃過飯,我回公司,去文知希的辦公室。

我說了花強和呂平的事情。

文知希听完,半天才說︰」我來處理吧!「」噢,對不起,沒有完成您的任務。「我說。」這和任務沒關系,你在維護公司的利益,平穩,這沒問題,錯誤的是我。」文知希說。

我沒有再多說,回辦公室,多革青就進來了。

「老鐵,我們要去一個地方,公司的鼓有一個地方在仿制。」多革青說。

「我董事長匯報了嗎?」

「沒有,我們過去,按住再說。」多革青說。

「你管這塊兒的,把負責小組的人,叫到會議室,一個會,走流程,這個是侵權,就是有證據,無不驚動他們,抓證據,這些那邊更明白的。」我說。

「嗯,文知希那邊帶過來的法務,還有小組的人很專業,我去開會。」多革青走了。

多革青不一時半時的適應不了這正規公司的一些制度和運營方式。

還是想用在園子的方法解決問題。

我上樓頂,那大鼓非常的大,我轉著,模著這鼓,大鼓錘子放在上面。

我跳到上面坐著,所有的一切,似乎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套在一起的,有點亂套。

多革青什麼時候上來的,不知道,突然就是一錘子,把我嚇得大叫一聲。

多革青大笑起來。

「這鼓別瞎打。」我說。

從鼓上跳下來,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搞定了?」我問。

「嗯,你的方法不錯,真得依法辦事。」多革青說。

閑聊一會兒,也到點下班了。

我們往外走的時候,突然,鼓聲大作。

我一激靈,多革青回頭看,樓頂一個人在打鼓,我們听著。

這鼓打得太傷了,我往過走,上樓,那個人停下來,多革青上去就是一腳。

這個竟然是花強,這鼓就是一個傷鼓,打得是一個故事,一個女人死了,男人為這個人打得鼓,叫《落花》。

我叫住了多革青。

「花先生,這不禮貌了吧?」我說。

花強竟然沒說話,走了。」什麼玩意?「多革青罵著。

下來,讓保安看著,別讓人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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