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偷鼓

文知希似乎並不著急,六月初,約我到她家吃飯。

我說沒空,不想和文知希有過多的往來。

那天回家,門夢沉默,她很少這樣。

「怎麼了?」我問。

「學校讓我做交流生。」門夢說。

「那是好事呀!「」我不想去了,去了就看不到你了。「門夢說。」等你去了,就不想看到我了。「

我把門山叫來了,在家里吃飯。

門山听完門夢的事兒說,他不管。

門山一門心思的想把門夢嫁給我。

門夢在我的勸說下,來是去了。

我感覺輕松了不少,門夢見的世面少,出去之後,就不會喜歡我了。

去鋪子,多革青和胡小錦干起來了,跳著腳的罵,胡小錦氣得臉都白了,站在那兒,都懵了。

多革青有點發瘋,不打架就難受。

我過去,多革青不罵了,回了鋪子。

我也沒問胡小錦,進自己的鋪子。

呆了一個多小時就離開了,多革青跟出來,跟我出去。」你的一個女人吵什麼呀?「我問。」胡八爺這老東西,又開始得瑟了,在園子里,我做貨的東西,眼看著到手了,他一下給弄走了,我找胡小錦,問老胡頭在什麼地方,她說不知道。「多革青說。」那你找胡八爺。「

我帶著多革青去了公園,真就遇到了胡八爺,在下棋。

多革青過去就把棋盤給掀了。」老胡頭,你太不是東西了。「多革青罵著。」怪你沒本事。「胡八爺說。

多革青要動手,我攔住了。」八爺,喝一杯去,有事說開就完了,沒必要。「

我不知道,胡八爺惹多革青干什麼?肯定是有目的的。

去喝酒,胡八爺果然是有目的的,就是想找我說事,我一直就躲著,不想見他。

他用這招弄。

胡八爺說︰」我听說,你對我有意見,我從頭到尾的想,確實是發生過很多的事情,借鼓,打鼓,但是不至于你盯死我不放吧?「」那你是理解錯了。「我說。」是呀,你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多革青帶刺兒。」如果真沒有,那是最好了,香鼓三年,我在慢慢的打,希望你不要攔鼓,如果你想要門家的東西,攔鼓,後果你自己想。「這胡八爺是頂鼓而來,就是讓我放棄攔鼓的想法。」我不喜歡找事,但是也不怕事兒。「我說。

胡八爺笑了,說︰」小錦那一陣子確實是愛上了你,把香鼓之技給你了,你有也沒用,無香鼓不成鼓,平鼓打香調,還容易出問題,別怪我沒告訴你。」

「八爺,我听說香鼓又叫喜鼓,雙喜臨門。」我說。

胡八爺一愣,笑起來說︰「確實是,但是沒有雙喜了。」

看來胡八爺還是非常自信的。

「不聊這些了。」我說。

說點其它的,胡八爺把賬算了,走了。

多革青說︰「現在胡八爺最害怕你攔鼓了,其它的鼓他都不當回事了。」

「是呀,但是我的鼓能敗香鼓嗎?」

多革青看了我一眼說︰「哼,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多革青這話說出來,恐怕也是顧瘸子瞎BB什麼了,顧瘸子所說的話,都是有目的的,這小子太壞。

胡八爺下鼓三年,不一定就在三年打鼓,機會成熟了就會起鼓。

現在,門家祖墳的護鼓,肯定是能破了,葉家高鼓也不是對鼓,現在他顧忌的是我嗎?

听那話意思並不是我,那他為什麼還不起鼓呢?

門家的暗鼓在行著,門河恐怕是覺察不到的。

這胡八爺什麼意思呢?

我想,有可能是他擔心的是顧瘸子。

顧瘸子的鼓到底有多深不知道,就會打五月鼓來說,那鼓就是深不可測,而且重點的就是,顧瘸子會偷鼓,這個太可怕了。

我得把自己隱藏起來,可是顧瘸子就是有意的,把我往前推,他隱藏在後面,不被人注意。

這小子玩得陰呀!

第二天,顧瘸子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文知希家。

我說不去,他說不去也得去。

這文知希找到了顧瘸子了。

我過去了,文知希給炒的菜,確實是非常的不錯。

米脂的女人,手巧。

喝酒,顧瘸子說到合鼓,或者說是幫鼓的事情,就是飛燕餃泥。

「我和葉家那樣的關系,我不想再折騰。」我說。

「衫子在寺里,清苦一輩子,是誰造成的?」顧瘸子說。

「那葉靜呢?你最應該幫鼓的。」我說。

「我仇報了,貴德府是葉靜的了,你給衫子什麼了?」顧瘸子針針就是往命門上扎,扎得我生痛。

我沉默了,確實是,我沒有給衫子什麼,想起這些事情,我心里確實是痛。

「怎麼幫?」我問。

「飛燕餃泥,雖然比不上馬踏飛燕,但是也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在葉家,你幫著打鼓,把東西拿回來。」顧瘸子說。

「葉家如果有這東西,出手,那就可以讓葉家翻身,葉秋晨為什麼不出手?」我問。

「這你得問葉秋晨。」顧瘸子說。

「鐵哥,這事也不用著急,你想知道什麼,我再打听一下。」文知希說。

「我沒說幫鼓。」我說。

我心里生氣,這顧瘸子又下小鼓,打得梆響,震得我心哆嗦。

顧瘸子,遲早我一鼓給你打死。

「嗯,慢慢來。」

「菜不錯。」顧瘸子看文知希的眼神,我就明白了,這小子沒懷好心思。

我喝了一杯酒就走了,別在這兒礙事。

我滿街的轉,下午決定回東北。

我會晚上車走的。

到那邊,住在顧瘸子的宅子,那宅子我有鑰匙。

第二天,我直接找葉秋晨。

葉秋晨在郊區的院子。

坐下喝茶,我問葉秋晨飛燕餃泥的事情。

「確實是在我這兒。」葉秋晨說。

「出手了,葉家就能翻身了,為什麼還留著呢?」我問。

「缺泥。」葉秋晨說。

「什麼意思?」我問。

飛燕餃泥,泥沒有了。

無泥不飛燕,東西出不了,如果單出燕,必命斷。

「一件東西,少了燕子餃泥,最多就是價格上會受影響。」我說。

「不,這東西很邪惡,很多東西並沒有那麼簡單的,就像坐龍,不懂的人,你弄走了,用不了一個月,家破人亡,東西消失,可是門山做到了,他懂。」葉秋晨說。

有一些東西確實是邪惡,但是大多數都是古代死人身上的,比如口玉,缸頂一類的,這東西有是有,但是還是極少的,坐龍這個我不明白。

「噢,那泥呢?」我問。

「來的時候是有的,但是來的第二年,那泥就不見了。」葉秋晨說。

我鎖住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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