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單跳

這個也是空鼓嗎?

如果是空鼓,這小子玩得透呀!

說因為我對鼓,不打了,不打九鼓,誰愛打就打去,九鼓頂事,是大事。

那麼另找接鼓人,打九鼓,也不是太容易的。

這特麼的真不舒服,我不敢斷定是空鼓,所以心還吊著。

我分析來分析去的,在我身上的大事,除了我護葉家鼓,似乎就沒有大事兒。

弄得我也焦慮了幾天,最後還是坦然的面對,就是九鼓打了,事來了,那也得接著,死活的都是接事兒。

我每天上午在鬼眼當鋪呆著,中午睡半個小時,就出去轉,轉胡同,看古跡,反正就是轉著。

當年有一些地方,還在,我喜歡去那些地方,似乎我又回到了那個年代。

其實,當時並不喜歡,可是現在想想,那也是生活,尤其是那豆腐,現在再也沒有人能做出來那個味兒來了。

多革青給我打電話,下午快四點的時候,讓我馬上去潘家園。

我過去,多革青在等著我。

「馬上過去,幫我看一件東西。」

這小子這麼著急,看來東西應該是不錯。

一個角落,一個人,擺了一件東西,這樣的人,這樣的貨,是十分的危險的。

這叫單跳,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東西是哪兒來的,也不清楚。

有幾個人在看那東西。

細泥紅陶的,人面魚紋,我當時太吃驚了。

仰韶文化,七千多年的東西。

我看著,真的就一眼扎不出來是真是假了。

我得手上,這樣的時候是太少了,我這個鬼眼先生,現在也不成了。

我戴上手套,拿起來看,汗都下來了。

這個人要30萬,不是上品,如果是上品,得過百萬了。

這東西我看著,放下,拿起來,三次。

我走到一邊抽煙,多革青問我︰「是真的嗎?」

我第一次對這種東西遲疑了。

30萬到手,能賣到小50萬,賺頭是相當大的。

多革青等著我回答,他有點急,生怕被別人買走。

「我看是真的,但是不買,等。」我說。

「什麼意思?是真的不買下來?有病吧?」多革青小聲說。

「我還是那句話,等。」我說完就走了。

我擔心一件事情,會不會再次發生,所以不動,寧可錯過機會。

這生貨到潘家園來,本身就讓人感覺到不安。

我回鬼眼當鋪,顧瘸子坐在那兒喝茶。

「等你有一段時間了,晚上吃什麼去?」顧瘸子問。

「你跑哪兒去了?那鼓人你打听到沒有?」

「九鼓不是沒打嗎?我查不到,就等鼓托事吧!」顧瘸子說。

去吃百花燒麥,喝小酒。

顧瘸子突然問我,是不是去了潘家園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身上那味兒就能聞出來。」顧瘸子這貨精明。

我說了發生的事情。

「扯了?鬼眼先生從來不上手的,一眼定真假,現在上手了,判斷是真的,但是還猶豫,等,這個有點意思。」顧瘸子這話听著是那麼回事,但是讓我感覺到不舒服。

話里有刺兒。

多革青把那碗買下了,一分不講,三十萬。

多革青打電話給我,我說晚點到他的鋪子。

我和顧瘸子吃完飯,回去,進多革青的鋪子。

多革青坐在那兒喝小酒,看著那個碗,他大概是越看越喜歡。」喲,老顧也來了,正好,幫看看。「

坐下,又倒上了酒。

顧瘸子看了一會兒,拿起來再看,說是真的。

多革青說︰」我看是沒問題,小五十是成了。「

我不說話,要說的我已經說了。

顧瘸子也只說了那麼一句,喝茶,聊了一些其它,顧瘸子走了,說去看一個朋友。

我回家休息。

總是感覺不太對,這里面有什麼事情。

那單跳的人,我總是感覺有問題。

這是可怕的。

第二天,九點多我到了潘家園,轉了一圈,就找了一個角落坐下,和一個小老板聊天,我看著來往的人。

就關于昨天的仰韶陶,這個小老板也說了,但是說,他玩不起,那不是他玩的東西,所以就過去看了一眼。

瞎著著,快十點多的時候,一個人進來了,單跳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了,不是本地人。

那個人找了一個角落,擺攤。

我過去了,半皮彩陶盆,我又叫不準了,也是奇怪了。

我上手看了,是真的,但是就是有問題,說不出來是什麼問題。

五十萬,我轉身離開。

今天又冒出來一件,不是那個人。

我越是琢磨越不對,冒冷汗。

我回鬼眼當鋪,想了又想,到多革青那兒,讓他把昨天收那個東西拿出來。

我看,就是感覺不對,可是說不是哪兒不對。

「有什麼問題?」多革青也開始沒有信心了。

「你找機構,專家給看一眼。」我說。

多革青點頭,說是得看看。

我回鋪子,多革青拎著東西就出去了。

我也要等一個結果。

多革青快中午的時候回來的,拎著菜,進了我的鋪子。

「喝一杯。」

看這意思,是有好事了。

多革青說東西是真的,極有研究的價值,他的那個五十萬,被收走了。

而且在潘家園,又弄了一件,這真是少見了。

專業機構,多革青是到官方的。

那我就不用質疑了。」到底是鬼眼先生,真得準。「多革青說。

其實,我還是感覺不太對,但是我沒說。

喝酒聊天,多革青說,他得盯著點那邊,那些東西有可能還要出。

我沒有再多說,這個時候勸不住的。

多革青走後,我就出去走街,走胡同。

那八鼓之後,到現在也沒有人接九鼓,看來真的是空鼓了。

如果是空鼓,打我空鼓的人是誰?

在精神上給我壓力,那是什麼地方不對了嗎?

這讓我想不起來。

簡衫來了幾次電話,問鼓的事情,她擔心。

我也分析說,有可能是空鼓。

其實,簡衫喜歡我,我是清楚的。

但是,現在葉秋晨阻止了簡衫的腳步,葉秋晨一直跟簡衫說,還愛著我。

我不會再攪進到葉家去了。

十月,李媚來了。

李媚說,到北京來辦點事,過來看看我。

吃飯的時候,我問了李小河。

李媚說,還那樣子,公子哥一個,以後有他苦頭吃。

李小河在葉家是什麼都沒有弄到,也沒有幫上葉家。

李媚這次來看我,也是有目的的,她問我,如果沒有李小河和葉秋晨結婚的事情,我能不能和她在一起。

其實,這事到是沒有多大關系,但是我和李媚家的背景是不相同的,李小河是第一公子,那是因為他父親。

背景不同,很多都是不同的,我也清楚,所以我們無法走到一起的。

我只是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李媚也知道,這事就過去了,有點傷顏。

離開的時候,抱了我一下。

其實,李媚很好,但是我們不適合。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適合的,就選擇離舍,不然痛苦加身,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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