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八爺被扎

我看完,就明白了,顧瘸子手里留了很多的碎牌,老周那兒的那個碎片,還有其它的碎片,這是復原的東西,但是玩得太高了。

看底兒,你就是專家,儀器都真的,驗真假,只能從底兒刮點東西。

瓶身也是真的,拼的。

這貨是真有高招。

我說好東西,但是我沒說是真的。

胡八爺的信息中,就是真的了。」二位,先走一步,我把東西送回去,就過去。「

我和多革青去貝勒樓。」鐵子,看你眼神不太對呀!「多革青多聰明。」最近有點累了。「

多革青笑了一下。

胡八爺來了,剛坐下,顧瘸子大聲嚎氣的進來,往另一個宅子去,多革青就叫顧瘸子。

顧瘸子進來了︰」喲,三位在,我那邊也開了,一起吃?「」少廢話。「多革青瞪了顧瘸子一眼。」那今天我請了。「」老顧,那不厚道了,我做的東。「胡八爺大笑起來。」那就謝了。「顧瘸子坐下。

喝酒聊天,說園子的事情,年前出貨的太多了,上當的也不少,扎到貨的也不少。

多革青聰明,不扎大貨,小貨長走,那也是非常的賺錢的。

小貨十萬以下,被扎了,也能承受,罵兩天也就罷了。

胡八爺今天高興,喝得有點多,多革青讓店員給送回的。

顧瘸子跟我回家住的,宅子大,我專門給顧瘸子弄了一個房間,反正這瘋子說來就來。

他買下的宅子,在收拾著,春天能搬過來。

喝茶的時候,顧瘸子笑起來,自己在那兒笑起來。

「你喝尿了?」我問。

「開心,真開心,胡八爺這個年不太好過。」

听顧瘸子的話,我更確定了,這胡八爺是被扎了,近千萬的東西,這個年不好過。

胡八爺上次扎進一半的家財,現在還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不過近千萬,對于胡八爺來說,損失也是巨大的。」我為你報了仇,是不得得感謝我一下?「」滾。「

我心里竟然沒有那種興奮和高興,不知道為什麼,也許不是我親手來操作的?

我不知道。

顧瘸子第二天就回東北了。

我去鋪子,胡八爺換了新的衣服,走路都帶了風了。

多革青沒來鋪子。

我呆了兩個小時,我也離開了。

年前我沒動貨,沒收貨,多革青也是十分的小心,心得不多。

今年一月份就過年。

我開始忙著和簡衫買年貨,陪著父母買衣服,買他們喜歡的東西。

這世我要多陪他們,上世,我欠得太多了,沒有陪過他們,都是讓他們操心了,最後還為我還債……

想想我就特麼腿軟,手哆嗦。

顧瘸子是真壞,三十那天,說給我父母拜年,通過視頻,提前給拜年年,半夜十二點就不拜年了,那個時候他肯定喝大了。

之後,顧瘸子告訴我到院子里。

我去院子里,點上煙,抽煙,顧瘸子和葉靜在喝酒,就兩個人,說不上是溫馨,還是心酸,顧瘸子父母早就沒有了,葉靜我是不清楚。

他們之間沒有孩子,一直就是,我也挺奇怪的,但是這事沒辦法問,問扎了,傷心,傷感情。

顧瘸子告訴我,現在胡八爺應該是在醫院吧?

他說完,掛了電話。

我一愣,就明白了,顧瘸子把事挑了,這個時候說,收了近千萬的假貨,這誰受得了?

太壞了。

顧瘸子的壞,簡直就是犯罪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高興不起來。

吃年夜飯,我母親說︰」是不是應該要一個孩子了,這多久了,沒動靜?「

簡衫臉通紅,低下頭,小聲說︰」有了,三個月了。「

我听完,一下跳起來,差點沒把我爹嚇死,他上來就給了我一腳,然後我爹就傻笑。

我媽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簡衫不想告訴我,就是怕我分心,其實,鋪子里的生意並不好做。

這個年過得,父母高興,我有點沉重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報這個仇,打這個鼓,更得小心了,不能有一點的閃失。

這個仇不報是不可能的。

初一早晨十點我起來的,在家里呆著,一家人的幸福,我也感覺得真切。

如果我上世的父母也是這樣,也不是幸福的嗎?

我不能想。

胡小錦來找我,下午的時候。

她眼楮通紅,哭過了。」鐵哥,我在這邊沒有朋友,實在是沒辦了。「胡小錦說。

其實,這是罪,她父親做的孽,女兒受苦了。

我讓進來,泡上茶。

胡小錦說,她父親在重癥,腦出血。

我真不好意思問,怎麼回事,但是我還得問,這滋味太不好受。

我也听明白了,近千萬的東西,確實是被鑒定是假的,胡八爺是把房子和鋪子都押出去了。

胡八爺想在年前出手,可是沒能出去,假貨,胡八爺一下不這樣了。

借錢。

我借了,拿了五十萬。

胡小錦走了,我是真矛盾,要把自己撕裂的感覺,這真是沒辦法處理。

胡家其實,也是到了這個地步了。

以前的是分析,現在也是明白了。

人在世,就是這樣,虛假的太多,真有事兒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我真不希望胡八爺一下死了,那我……

我甚至怪上顧瘸子了,心里罵著,多事。

你說這人,真是奇怪了,人性就是如此。

第二天,就是初二,我去醫院了,看胡八爺,不是太樂觀,但是沒死。

我回來後,一直在家里呆著,初八開業。

去鋪子,多革青穿得花里胡哨的,頭發又扎起來了,我勒個去,你爺爺,能能正常點不?

胡八爺的鋪子也開了,但是只是店員在。

這個時候的園子是冷清的,人極少。

這個時候就是內燒,有攤主,店主,就互相的看東西。

反正閑也,也是交流。

內燒也會出現內卷,擺攤的,開鋪子的,也有二把刀,反正復雜。

也不時的會吵起來,也是有點意思。

在園子里看到的人性,是更真切的。

在京城生活不易,想弄套房子,扎下來,也是千難萬難的。

我最擔心的還是春天的時候,左丘眠語打息鼓。

鼓上懸命,鼓下息,鼓上做皮,鼓下衣,這個凶鼓是太凶了。

這胡家借鼓,這個鼓借得不太好。

胡小錦對左丘上眠語,會不會是我和葉秋晨的那種情況呢?

左丘眠語出現是在十五了。

他來了,在自己鋪子里呆了一會兒,就到我鋪子里來了。

「鐵哥,過年好。」

「你也好,我老丈人怎麼樣了?」我問。

「活過來了。」

這話事的,你爺爺,不美麗。

「兄弟,這話……」

「鐵哥,我也說實話,胡家借鼓,我知道,我也是借胡家之力,砸門家坐龍,大家互相利用吧!」

我勒個去,這左丘眠語看著文文弱弱的,內心是強大的,野蠻的,沒料到。

我笑起來。

「胡小錦很不錯的一個女孩子,長得漂亮,有文化……」我說。

「我和胡小錦第一次,就被胡家玩了,這次又是,有名無實,大家守著規矩罷了,說白了,胡小錦跟我說過……」這小子沒往下說。

我感覺不是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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