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攢鼓人

我打了五分鐘,停鼓。

左丘眠語的臉色就變了。

愣了有一分鐘,說︰」鐵老師,幸虧我沒有和您對鼓。「

這話什麼意思?

多革青愣住了,門山也愣了。」今天就直說,攢鼓是我攢的。」

這小子是真牛,敢說這話,門山不在,說也罷了,攢鼓的人竟然是這小子,文文弱弱的,能干出來攢鼓之事。

「我攢鼓,只是會鼓,我想知道,還有多高的鼓存在,門先生,我並不想得到什麼坐龍,得罪了。」這小子太傲了。

「可是你做了。」門山說。

「我是做了,擔是我撤鼓了,攢鼓一百二十一人,加上兩鬼,一百二十三人,這些人我都了解過了,我撤鼓的原因就是,攢鼓人的質量不成,沒有超過我的鼓,我如果帶鼓,很累,弄不好,就被拖進去,所以撤鼓。」左丘眠語是真不怕得罪人,也真不怕死。

你一個攢鼓,那可是要毀人家祖墳,毀人家家園,你說得真是太輕巧了。

門山臉陰如雨。

門山不說話,他能控制了自己,這是門山能把門家城再弄起來的忍性。

人無忍性,無談成功。

左丘聰明是有,但是情商為負數。

「左丘,你攢鼓為了會鼓,以鼓會鼓,這個你沒考慮其它的嗎?」我問。

「考慮什麼?很簡單呀!我二十六歲,沒有比我高的鼓,我要讓我的鼓有進展,讓鼓有發展,自然我會這樣做,不過今天听到了你的鼓,我非常的吃驚,叫您一聲老師呢,也是一種尊重,並不是說,你的鼓就比我的鼓好,強,只是一個平民鼓罷了。」這貨真狂。

再也沒有必要說下去了,事情明了。

左丘眠語站起來說︰「對不起,我要回家寫詩了。」

左丘眠語走了。

多革青臉色非常的不快,但是也是忍了。

「喝酒。」

喝酒聊天,就瞎聊一氣,誰都不敢踫其它的話題。

我也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左丘眠語就是攢鼓人,這誰也想不到,消息人更是想不到了,而且人家根本就沒有露面,從這點上來講,這個思維是縝密的。

但是,情商負數。

門山說,他最擔心的,左丘會被葉家,或者其它的人利用,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

我也問了左丘的家世。

多革青說,很有錢,不缺錢,從小到這麼大,就是很狂的一個人。

門山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第二天,門山不回去了。

多革青到我鋪子里來。

「這件事不是好事兒。」多革青也預感到了。

「左丘沒服我的鼓。」

「對,恐怕這小子還要惹點事出來。」多革青說。

我是真沒有料到,又攪進去了,我不對鼓,那左丘也不干,這真是要命了。

關于左丘眠語,我讓顧瘸子給我調查,調查這個的家世。

這左丘眠語恐怕是不會那麼簡單的。

就個精鼓很貴的,傳下來,就是說,在我和我師父劉德為打鼓的時候,有這種精鼓的人,都是非常有錢的人家,或者是權勢的,我和我師父就是窮人,打鼓維生。

人家的鼓是拿來玩的,就像宮里一樣,鼓戲,鼓樂,人家就是一個玩兒。

有人的玩就玩出了精致。

顧瘸子來跟我說,關于左丘眠語的消息,閉息,消息人不打听。

「為什麼?」我並不奇怪,消息人有一些消息是不敢踫的,這讓我意識到,這個左丘眠語恐怕不太好招惹了。

那麼多革青應該知道一些吧?

多革青說,知道得也並不多,說了一些,也是沒大用。

就現在而言,看來我得和這個左丘眠語交流。

可是這貨太傲,不一定和我交流。

那麼門山肯定是會打听這個左丘眠語的消息的。

攢鼓,攢到門家城,這里面葉家就沒有參與?胡八爺沒有參與?

我現在就是听消息,看情況,更多的我關注胡八爺的消息,等機會。

胡八爺這段時間很老實,表面的老實。

二月初的時候,顧瘸子跑來了,問我要點玉片。

那些玉片我是一直沒動,拿出來讓他挑選。

「這麼多?這樣,我都拿走,我有一個朋友,做這個是一流的。」顧瘸子說。

顧瘸子數了數,一百二十一片。

「我會留幾片的,剩下的雕刻完,我送回來,你可以擺在鬼眼當鋪賣。」顧瘸子說。

「嗯,好,我問下,門家城有什麼動靜沒有?」我問。

「五月開壺,現在是封城期。」顧瘸子說。

「那左丘眠語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問。

「這個人挺奇怪的,一個人居住,是什麼家世,沒有人知道,不過他和一個人關系是相當的好,這個人也是你不想見的人,就是胡小錦。」顧瘸子說。

胡小錦,國外名校畢業,學歷很高,說是和左丘眠語是同學,而且胡小錦也寫詩。

「這等于沒說,我不可能去找小胡錦。」我說。

「就胡小錦關于左丘眠語的消息,都打探不出來,那左丘眠語消息人閉息,可見這小子不好惹,最好別惦記了。」顧瘸子說。

顧瘸子我這兒吃完飯,就走了。

我沒有想到,沒幾天,多革青找我,說左丘眠語約我到他家去。

我看著多革青。

「貝勒爺,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問。

「如果你想交流,到是好事,如果你想其它的事兒,就不是好事,這小子不上省油的燈。」多革青也不想受埋怨。

「那就會會這小子。」

「中午,我出去轉轉。」

「別撿破爛了。」我說。

多革青笑了一下走了。

多革青喜歡上了撿破爛,真是要命了,他告訴我,撿破爛有意思。

十一點,多革青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碗進來的。

「我撿的破爛,你看看。」

我看那碗,一愣,素碗,很干淨。

「一家扔出來一堆的破碗,破盤子,我發現了這個。」多革青說。

「梵窖,雍正時期的碗,值個萬八千的。」我說。

「喲,這掏上了,轉了一圈,撿了萬八的。」多革青笑起來。

現在有不少這樣的人家,碗,盤子的,一放幾十年,現在提什麼斷舍離的,一斷一舍的,拿出來就扔了。

人的命里有,我不用去爭,沒有你再折騰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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