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左丘眠語

我看著門山,問是什麼鼓?

門山說,消息人說,有人在組織鼓,對門家,但是是什麼鼓不知道,正在打听,怕是消息人也打听不到。

如果是那些雜鼓到也無所謂了,但是不會,他們一定要把我算計到里面,只有能打過我的鼓,再會出鼓。

那麼是什麼鼓,就難說了。

門山這個時候才說出坐龍來,恐怕也是知道,要懸了。

門山城鎮蟾蜍,只是一個小物,而這一條坐龍,那可就牛了。

如果是這樣,我到是想幫著門山,反過來一想,算了,這樣的東西,往往是禍事連連的,何況,我最重要的就是,報仇,然後平淡生活,上世我折騰得太苦了,只想過一個平淡的生活。

顧瘸子把酒干了,突然問簡衫還好吧?

我一愣,這小子想什麼呢?

「挺好的。」

這顧瘸子腦袋現在在高速的轉著。

顧瘸子把酒干了,說有事,起身就走了,不知道又想起來了什麼事情。

顧瘸子走後,門山把門插上了。

「鐵子,謝謝你,這次你不用幫我了,讓你幫得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門家城這回就憑命吧!門鼓能對就對,敗就敗了。」門山說。

「兄弟,說實話,我真不幫攪進去,葉家和我的事情,你也清楚,上次一鼓,已經讓葉秋晨恨上我了,這個結,已經是死結了。」

「對不起兄弟。」門山說。

有人敲門,門山听了一會兒,敲門是有節奏的。

打開門,一個女孩子。

「哥,有幾個生人住進來,管家說,這幾個人……」這個女孩子說到這兒,看到了我,不說了。

「好了,我知道,沒事了。」門山把門關上。

「我妹妹,門夢。」

門山坐下喝酒。

「這事再聊吧!」

我看到門山這樣,我還真就無法直接拒絕。

喝完酒,我去了高鐵站,回去。

我不想在這兒呆著了。

回家,我和簡衫說了。

「我分析不是雜鼓,所以你別接這個鼓了,你幫門山也沒少幫。」簡衫說。

「我知道了。」

第二天,去鬼眼當鋪,多革青進來了,很興奮的樣子。

「鐵子,听說沒有?」多革青說。

「什麼事兒?」我到是奇怪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坐龍。」

我一愣,這坐龍多革青都知道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笑起來。

「這消息傳得快,關于四條坐龍的傳說太多了,沒有想到,竟然在門家城,這個厲害了。」多革青說。

「怎麼厲害了?」我問。

「四條坐龍得到了,別的不說,我原來多有錢你也知道,有四條坐龍,是我原來十倍不止。」多革青說。

「那你興奮什麼呀?好像這四條坐龍你馬上就得到一樣。」我說。

「我可沒那心思,我現在這樣就不錯了,這是有熱門看了,到時候我得去看看坐龍,看上一眼,沒白活一世。」多革青說。

這老小子現在跟孩子一樣了。

中午,多革青又來了,拉著我去吃東西,去胡同,在胡同的垃圾桶里,有一個紙盒箱子,他走過去,拿出來,拆開,夾著走,我是看得目瞪口呆。

「貝勒爺,撿破爛了,哈哈哈……」有人喊。

「撿點,一斤八毛了,這也得三塊五塊的。」貝勒爺到是高興,跟撿了寶一樣。

這小子真特麼會玩兒,這是低調,都認為他沒有錢了,也沒有人惦記他了。

這小子的貝勒樓,想吃飯,現在都得提前十天訂了。

胡同的小酒,喝酒。

多革青說,這坐龍的消息是有意放出來的,這是在尋鼓,有鼓人動心了,肯定是會聚鼓的,單鼓對付不了門家鼓的,更何況,更多的人會分析,我會幫著門山。

多革青分析得沒錯,這老小子有點頭腦。

「當年你聚鼓的那些鼓人呢?」我問。

「那些人,都是破爛貨,虛張聲勢的,真正的鼓兒,不見大貨,是不出鼓的,這個你也知道,當年在京城的大劉,到後期,沒有大貨根本就不出鼓的。」多革青說。

確實是這樣,到後期我師父劉德為,沒有大貨不出鼓,都是我出鼓,他就在後面告訴我怎麼打鼓。

「那還有什麼鼓?」我問。

「什麼浪鼓,少鼓,歷鼓,常鼓,瓷鼓……這些鼓確實是不錯,但是要真正的打起大鼓來,天鼓地鼓的,那就數不上了,在中國,這種鼓是太多了。」多革青說。

多革青看來是把鼓分析得很透。」你有沒有認識的大鼓?「我問。

多革青猶豫了一下說︰」有一個,這個人的鼓我覺得不比你差,但是很難見,也很難請,我花重金都沒有請成,給你的那個四合院,我就是給他的,外加十件古董,都沒有成。「」這麼牛?「我問。」嗯,我打個電話,探探路。「

多革青打電話。」老左,我和鐵雪在一起,過來喝一杯?「多革青說。

多革青點頭,掛了電話。」馬上過來,我發位置給他。「

這個多革青會賺錢,也是聰明,直抵門命,說我在,如果這個人打坐龍之鼓,必然要出來的,果然是。

這多革青我得小心了,比特麼顧瘸子還可怕。

這個人叫左丘眠語,左丘復姓,這名字詩意滿滿。

人來了,這個人一看是一個文化人,戴著眼鏡,留著分頭,很文弱的一個人,一看就是書生。

這個人十人的客氣。」久名鐵先生大名,有幸一見,多多指點。「這個人很會說,伸手握里,手也里綿而無力,是書生之手。

這個人是高鼓?

我有點不太相信,手無力,鼓綿聲,這鼓能高到哪兒去呢?

我和我師父學鼓的時候,那是要練碗手,手指力的。

坐下,倒上酒,聊天,左丘眠語確實是有文化。

貝勒爺說他是詩人,正經的職業。

我懷疑多革青所說的,這個左丘眠語的鼓。

聊天,沒有提到鼓,就是閑聊了一些京城的事情,我對這個左丘眠語也有點了解了,話不多不少的,到是還成。

這個左丘眠語喝了一杯酒後,說有點事就離開了。

這個很聰明,知道,多革青把他叫來,就是和我見上一面兒。

多革青說︰「明天晚上約他一下,打個鼓,看看,在京城,恐怕這樣的鼓也不會少了,那麼東北肯定也會有,葉家有高鼓這是肯定的了,一直沒露鼓,那麼有多高,這個就不知道了。」

「這個攢鼓的人,是什麼人,一直不知道,那葉家會參與嗎?」我問。

「這次恐怕葉家要看熱鬧,胡八爺也會是這樣,他們也有可能是漁翁之利。」多革青分析。

多革青問我,幫鼓不?

我不說話,我做不了決定,多革青笑了一下。

我回家,躺在床上,已經是十一月底了,天冷了,但是一直沒雪。

簡衫給我泡上茶︰「鐵子,你是不是有心事兒?「

「衫子,你說葉家有高鼓,那鼓得有多高呢?」我問。

「怎麼說呢?葉家有養鼓,那胡小錦就是一個,但是後來被胡八爺給弄回去了,養鼓不只是一個人,養了多少不知道,一直沒用,這是肯定的了,似乎專門為某件事養的鼓,算來應該也有近二十年了。」簡衫說。

這件事,顧瘸子沒有和我說過,他應該知道得更多。

我很吃驚,養了近二十年的鼓,那肯定是為某一件打鼓,四坐龍?

這個我分析,可能性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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