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情鼓兒

這個眼前叫衫子,正村衫子的女人,就是小五子。

衫子說︰「吉村,我們明天就回奉天,將面對著東北抗聯組織。」

我說︰「你能相信我嗎?」

衫子只是笑了一下,沒我說。

第二天,衫子開車,到我的住處,拉著我去了飛機場。

直接專機,把我們送到了奉天的機場。

來接我們的竟然是中村大佐,對我和衫子是非常的敬重。

直接去憲兵隊,在憲兵隊後院,有一棟小樓,我們被安排在那兒。

我住在樓下,衫子住在樓上。

我們的任務,就是暗殺,我和衫子,會接到命令。

三島組已經調離。

我接到的首要任務竟然是,C位小組,暗殺狙擊手顧林和盧宏。

在我離開的時候,石田正二被狙殺了。

這個手我是不能下。

晚上,吃飯的時候,都是有專家送來菜和酒。

喝酒,衫子說︰「顧林和盧宏這兩個槍手,你十分的了解,這是我們的任務。」

我不說話,這個任務我是完不成的。

衫子把計劃說了︰「這是資料,顧林和盧宏我們會引誘出來的,具體時間等待通知。」

沒有更詳細的計劃,我們不需要,隨勢而變,但是我不會做的。

喝過酒後,泡茶,衫子上樓休息了。

我坐在沙發上,半夜才去睡。

這個任務我是不會執行的,衫子會拿我怎麼辦呢?

兩天後,資料給我們拿來了,關于C位小組的。

提到了U鐵三折狙擊,提到了顧林和盧宏兩個槍手,非常的詳盡。

而且,計劃也出來了,我孫子中村,中村姓我孫子,真是孫子。

我孫子中村設定了一個出行計劃,這個一直躲在憲兵隊的,我孫子中村,終于露面了。

我孫子中村到炭坑視察,路線,時間,人員配備,十分的詳細。

衫子說︰「這個消息共黨會知道的,兩天後行動,狙擊點,你分析會在什麼地方。」

我說︰「我不參加。」

衫子笑了一下說︰「我現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原來的我都丟失了,付出這麼多,我會讓你不參與嗎?別逼著我動手。」

我冷笑了一下說︰「你能把我怎麼樣?最多就是殺了我。」

衫子說︰「我給講講人的控制,思想上的控制,你這種人,很強大,不可能實現,用藥物來控制你,又把你毀了,為了你,研究出了十幾種方案,是終選擇了一種,疼痛你知道吧?分十二個級別,手指被折斷是十級疼痛,那麼十一,十二級的疼痛你能想得出來,人忍受不了,但是這並不算什麼,天下第一痛,就是臉痛,臉痛就是三叉神經痛,為天下第一痛,你承受不了的。」

我一听,這怎麼個喳?

衫子說︰「這是我幫你選擇的,任何的一種,對你的傷害都很大,只有這種,對不起了,我不得不選擇,等我們任務完成,可以解除,在富士山下,我們買棟房子,住在那兒,每天我們過著著幸福的生活。」

我不說話,點上煙,到後院的小花園坐下。

他們對我使用了手段,在整容麻醉的時候。

我站起來,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被人攔住了,那個人說︰「稍等下。」

衫子出來了,走到我身邊,我說︰「怎麼?還限制了我的自由嗎?」

衫子說︰「在這兒沒有人限制你的自由,也沒有人敢,這是我吩咐的,我們一起出去吧。」

我出去,走在街上,衫子說︰「我們回來,現在沒有人知道,這樣危險會少一些。」

我說︰「我不怕。」

我進了胡同,那家酒館前,站了一會兒,進去,坐在角落。

衫子跟進來,坐下,點了酒菜。

喝酒,我說︰「如果我自殺了,你們的計劃,是不是就失敗了呢?」

衫子一愣說︰「那只有我自己來完成這個任務了,我從小就開始培訓,沒有父母,沒兄弟姐妹,沒有朋友,我很冷血,他們說我很冷血,但是我並不是,我只是在完成任務,我認識了你,我喜歡上了你,我總是在幻想著,有一個哥哥,來保護我,我想了,我的哥哥長得什麼樣子,你就是你想像中的那個哥哥,所以我喜歡上了你,愛上了你,這是不應該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從此我感覺不孤單了……」

我說︰「SSSS級特工也會哭嗎?」

我瞪了衫子一眼,這是縱橫鼓兒的,一種情鼓兒,但是我覺得,衫子並沒有打鼓兒,那是真實的。

喝完酒,回去我就睡了。

醒來的時候,天黑了。

衫子說︰「明天下午兩點鐘,行動,C位小組的狙擊點已經確定了,我們發現了他們的人,而且U鐵已經固定上位了。」

我不說話,叫外面的人送酒菜進來。

我和衫子在這里,除了我孫子中村外,我們可以處理任何一個人。

酒菜擺上,衫子上樓了。

她上樓沒一會兒,我突然就感覺到疼痛了,臉痛,劇烈的,瞬間的,我差點沒死過去。

我控制不了,只是瞬間的一痛,就只是那麼瞬間的痛一下,我緩了有幾分鐘,渾身是汗。

我抬頭看樓上,衫子站在那兒,看著我。

我坐下,倒酒,那手都是哆嗦的。

衫子下樓來,坐下,說︰「我隨時可以。」

意思就是,隨時可以讓我疼痛。

我知道,我挺不住這種疼痛,沒有人能挺過,天下第一痛。

看來他們是在某一個位置,給我裝了一種東西,衫子手里有控制的東西,這個我不用問。

我提到過自殺,但是我不會的,因為我還有沒有完成的任務,地獄不淨,我不死。

我說︰「我同意。」

衫子沒說話,端起酒杯,沖我抬了一下,把酒干了說︰「我休息兩個小時,你少喝點。」

我坐在那兒喝酒,我知道,如果我不听話,疼痛隨時就會來的。

我拿出槍來,這是給我配的手槍,很漂亮,我比劃了一下,槍響了,擊穿了玻璃,衫子一下就沖出來,外面守衛的憲兵也沖進來了。

我把槍放下,衫子說︰「沒事了,都出去。」

他們出去,衫子說︰「你小心點。」

然後,就進屋了。

我故意的。

晚上九點多鐘,衫子下來,說︰「走吧。」

我跟衫子出去,她帶著我到了一個高處,進一個房間,窗戶拉著簾子。

衫子拉開一角,說︰「他們在對面的那個位置,頂樓的第二個窗戶,這是第一狙擊點,還有第二個,兩折狙擊,這是防止第一狙擊失敗,U鐵在南邊那個樓的二樓角,還有一個我們這邊的一個樓角,車在兩點二十分的時候,經過這里,他們會阻止車隊的前行,然後逼著中村換車,這個時候,他們會開槍,他們的撤退的路,有兩個,這個你看清楚了,就是那邊的胡同,我們會逼著他往那邊撤退,你就在胡同守著,我在另一個撤退點守著。」

我看著,第一狙擊點的人,應該是顧林。

我心發緊,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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