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了,劉山突然來電話,讓我過去。
我過去,他說︰「把解濤的資料弄出來,還有去年抓捕外黨行動,有兩次是解濤抓住的。」
我點頭,這就是需要做一些資料出來了,得有戰功。
我弄到半夜,把資料弄出來,就在辦公室睡了。
早晨起來,我把資料給劉山送過去,他看了半天說︰「確實是不錯,我報上去。」
我讓解濤,給劉山送東西,至于是什麼,解濤還是懂得的。
晚上,我把于小莉,劉陽,沈正,解濤叫到奉天老酒館喝酒。
這四個人是我合縱鼓兒的人,他們有著相同點,都是正義的人,都有打擊侵略者的強烈心。
有一些東西,是不能明說的,這鼓兒,更是不能明說,但是,要把我的思想浸透到他們的思想中去,解濤我早就浸透完了,在平時的時候。
于小莉也沒有大問題,就是劉陽和沈正。
喝酒聊天,解濤很明白我的意思,就把話題扯到了反侵這上面來。
最後竟然是義憤填膺的,劉陽和沈正都很激昂。
這正是我需要的,他們說,如果有這樣的機會,他們是絕對不會認慫的,必定沖上去。
我說︰「是呀,我也是如此,國家有難,召我必戰,戰之必勝,以生命之血,唱響嘹亮之歌。」
我發現,我特麼的太有才了,我自己都不禁的佩服我自己一批。
竟然聊到了半夜去了,才散了。
我知道,這只是開始,一定要讓他們更堅定,事情的發生,並沒有那麼簡單,過程中,也不能動搖。
這合縱必成,立橫的鼓兒,我就得另想辦法。
解濤行動處處長批下來了,正式宣布上任。
當天,解濤請于小莉,劉陽,沈正,林楓,加上我一起喝酒。
林楓把話題又引到了反侵這上面來了,最後就是說異黨存在的弊端,存在的問題,當然,我和林楓是不會讓他們反對的,只是提到存在的問題,以後將要怎麼發展,讓他們心里清楚,如果說讓他們反對,他們就會很警覺了,甚至會反對我和林楓了,那這合縱鼓兒,就破了。
隨時就會有意外發生。
第二天,休息,我和林楓去釣魚。
我和林楓說了,立橫的事情,何必秋,中統的一個科長,正訓處的滿長,情報處的孫雨,這三個人要立橫,合縱立橫,這三個人就不能用思想來攻擊了,而是要設套子,為我們做事,他們是不會心甘情願的,設計鼓套兒,這個少拐子是拿手的,可是少拐子根本不敢到明同上來,如果劉山知道了,得拼全力抓少拐子。
釣了一天的魚,我和林楓去了劉山家,又買了不少的東西。
敲門,是劉山的妻子開的門,我說︰「嫂子好。」
劉山的妻子見過我兩次。
進去,劉山出來了,我說︰「我和林處長釣的魚,沒人會做,就拎這兒來了,想吃嫂子做的魚。」
劉山笑起來說︰「好,好呀!」
坐下,喝茶,我從兜兒里掏出一個布包,放到劉山面前說︰「送您的,拿著好幾天了,沒機會。」
劉山說︰「干什麼?」
我說︰「貨送懂得的人,我拿著就是暴殄天物了。」
劉山把布包打開,拿出了一塊玉,小玉兔,手把件,這個是當年從雷老虎那兒坑來的,是少拐坑來的,給了我。
這絕對是一件好東西。
劉山看著,半天抬頭看了我一眼,把玉放到包里,拿進了房間,一會兒出來了說︰「真不錯,謝謝你,那解濤也挺懂事兒的。」
這個懂事兒我也明白,沒少送了。
林楓說︰「真不好意,局長,我沒帶什麼東西,日後送您一件,我手里有一幅字畫兒。」
劉山說︰「林處長,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林楓說︰「我真不是那個意思,這幾年來,您一直照顧我,我才把這個處長位置坐穩了。」
劉山說︰「是你有能力,不說了,吃飯。」
進飯廳,吃飯喝酒,少不了的夸獎劉山的妻子。
晚上九點多,我和林楓出來,回家。
我回家,瞎眼于還有喝酒。
我說︰「少喝點。」
瞎眼于說︰「就這點嗜好,有人送信兒來了,讓你明天到洋貨行取一件東西。」
我問︰「時間?」
瞎眼于說︰「隨時都可以。」
第二天,我去局里,劉山叫我過去,進辦公室,他說︰「你進里屋呆著,我不叫你,你別出來。」
我進去坐著,一會兒有人進來。
這個人說︰「局長,這是邵城的資料。」
劉山說︰「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問題?」
這個人說︰「邵城來半年後。」
劉山說︰「你說邵城和外黨有聯系?」
這個人說︰「確實是,資料上面寫著。」
我心懸起來了,听這個人的聲音,是機要室的鄭剛,是科長,鄭剛這個人不苟言笑,我一直就是躲著這個人,這個人听說很陰險,盡量的不招惹。
他突然說我是外黨,還有資料,那是什麼資料?
我有點哆嗦。
鄭剛竟然一直在收集我的資料。
鄭剛走了,劉山叫我出去,我坐下,點上煙說︰「這是唱的哪一出呢?」
劉山說︰「霸王別姬?不對……不說了,你給我解釋。「
他把資料扔給了我,我緊張,劉山突然大笑起來說︰「逗你呢,資料我沒看,你拿走,燒掉。「
我說︰「為什麼?得看呀!得調查呀!「
劉山說︰「鄭剛因為想當處長,行動處的,可是讓你的秘書給當上了,他記恨你。「
我說︰「這是誣告。「
劉山看了門一眼說︰「確實是,鄭剛還往中統送過我的資料,還告過我。「
我說︰「就這麼完事了?「
劉山說︰「我大量,你可就不能大量了,去吧。「
鄭剛竟然告我。
我拿著資料回到辦公室,看著,資料有十多頁,還真就全了。
這些資料有一些我連自己都不知道,最多的質疑就是我空降到軍統來,前面是關于我在京城打鼓兒的事情,還有各種關系,確實是把我調查的很詳細,說實話,如果真要是調查起來,還有一些問題是說不清楚的,但是也不能說我就是外黨,這有點惡心我的意思了,我放心了。
鄭剛這個貨得除掉,這樣折騰遲早會出問題的。
劉山也是這個意思。
鄭剛給中統資料,把劉山給告了,中統確定也是來查過劉山,沒查出來問題,或者說,劉山擺平了。
劉山記恨,但是他不能出手。
劉山讓我出手,這貨真是太陰險了。
怎麼弄?
我下午去行動處,遇到了鄭剛,他還很熱情的叫我邵處長,這多惡心?
怎麼弄掉這個鄭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