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班後去明小樓哪兒,于天竟然在,看臉色,兩個人在聊很重要的事情。
明小樓看到我說︰「兄弟,坐下,正好,你幫著給出出主意。」
這真是睡覺來枕頭,這交錯鼓兒打起來,就順了。
我听著,于天說︰「現在都跟我要糧食,霓虹人,異黨,我兩面都不敢得罪,只能給一面供糧,這怎麼辦?」
我一愣,于天從來不缺少糧食,給霓虹人糧食,這個他從來都是拒絕的,這個時候恐怕是要保命吧!
我說︰「霓虹是侵略者,但凡有血性的人,就不能給霓虹人糧食。」
于天說︰「何嘗不是呀!可是我女兒在霓虹人手里。」
我一愣,這玩得有多惡心呀!
我琢磨著,這鼓兒,恐怕是要變鼓兒,想想我不禁的一哆嗦。
變鼓兒是太可怕了,尤其是臨時變鼓兒,逼著你變,時機出現了,轉眼就逝,你變不變?
就我們這邊的實力,現在也是不允許的,我們也缺少糧食。
但是我,絕對不能讓于天給霓虹人糧食。
就現在看來,打交錯鼓兒,要打得也是異黨這邊。
此時,霓虹人的勢力還不強大,也是在想辦法拉攏各方勢力。
異黨的勢力現在還勝于霓虹人。
這鼓兒打得響,打不響,我不清楚,危機四伏。
這樣下去,最終會怎麼樣,我也無法預料。
變鼓兒看來是要打,變鼓也得變。
于天的意思我也明白,明小樓的意思,也是讓我幫忙。
我說我會盡力的。
第二天,我就到電訊處,接管那邊。
早晨開過會後,我就去了局長辦公室。
局長很高興的樣子,大叫著叫︰「邵處長,請坐。」
我坐下,唐伶給我泡上茶,就出去了,面無表情,她也沒有恭喜我一下。
我笑著說︰「您的秘書可真是高傲。」
局長說︰「人才,我能留住就不錯了,上面還想要呢。」
我們閑聊了一會兒,我說糧食的事情。
劉山听完一愣,看了我半天說︰「于天說的?「
我說︰「是呀,昨天和于先生,明先生喝酒的時候,說了一嘴。」
劉山罵了一句「媽的」,顯然是非常的生氣,這交錯鼓兒打得我是提心吊膽的,何去何從的,真就難說了。
劉山這一句「媽的」讓我猜測是太多了,罵的是于天?還是霓虹人?
我回去,腦袋痛,瞎眼于在喝酒,我把買來的菜擺上,一起喝。
我說發生的事情,不指望著瞎眼于再給我什麼指點了,就像他說的,年紀大了,反應有問題了。
瞎眼于听著,就當是故事吧!
瞎眼于听完了說︰「此鼓必打,方顯男兒血性。」
他說完,站起來,到後院去睡了。
我自己喝酒,把鋪子門關上。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有人敲門,我沒吭聲,如果是買茶的,沒人回應也就走了。
但是並沒有,還在敲,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敲了半天,敲門人說話了︰「我是少小年。」
我去你大爺的,你早放個屁能死嗎?嚇得我心都快跳碎了。
我害怕不是沒道理的,可以說,我稀里糊涂的就當了異黨的一個處長,也是不明不白的參加了革命,這個我是願意的,前一個我是不願意的,弄得我現在是雲里霧里的,害怕有人一槍就干死我。
打開門,少小年拎了幾個菜和酒進來的。
進來問︰「這麼早就關門了?」
我說︰「累了。」
少小年說︰「本想下午找你慶祝一下,有點兒,忙到現在,只能是親自上門了。」
少小年把酒菜擺上,倒上酒,喝酒。
我問︰「不當你的土匪了?多自由。」
少小年一本正經的說︰「你以為當土匪那麼容易,誰都想分分鐘的滅了你,搶了你的東西。」
我說︰「那你怎麼又成了一處的處長呢?」
少小年說︰「和你一樣。」
然後就是笑。
少小年來,必有異端,這貨我最了解。
我說︰「有事就說吧。」
少小年說︰「電訊處,現在可以說是,最大的處了,你是風聲水起,但是有一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做,你在情報處的時候,看到過文件中,夾的一個紙條,你打鼓兒了,你的交錯之鼓還算是可以,至少我不敢確定,你是真的打鼓兒了,周正確實是有一件事沒弄明白,我也是利用了這件事兒,我懷疑你。」
我懵了,但是我還得表現出來,很平靜。
我說︰「那紙條我是看到了,但是我沒做什麼,我也想知道周正的同伙。」
少小年說︰「我們是磕頭的兄弟。」
我說︰「如果你死了,我會到你墳上磕一個頭的,但是,我們從此不再是磕頭的兄弟,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最清楚了。」
少小年說︰「我自然是清楚的,這個電訊處的處長本應該是我的,可是你搶了去,小六子,最好別玩得太開心,我隨時就盯著你,你玩的是鼓兒,我玩得也不是鳥。」
少拐子瞪著我說。
我說︰「你做你的事兒,憑本事,我並不怕什麼。」
少拐子笑了一下說︰「喝酒,說其它的,那個唐伶挺不錯的。」
我說︰「和你都沒有關系,水很深的一個人,別踫。」
少拐子說︰「是呀,我是不敢,可是你很她走得很近,別忘記了,白蕊喲。」
我說︰「這不用你提醒,我執行任務期間,不便于把她接過來,我已經是局長說了,最近就接過來,到是你的老婆,不知道如何安落。」
少拐子說︰「我上個月就接過來了。」
我說︰「挺聰明的。」
少拐子十點多才走,一直在試探著我,我覺得這個太可怕了,我得小心了,瞎眼于上次說,要防七分,我看得防十分了。
我半夜才去睡,想得腦袋痛。
早晨起來,直接就去了局長辦公室,說白蕊的事情。
這事我也得十分的小心,局長听完說︰「知道這事,接過來吧,只是經費比較短缺,安家的費用……」
我說︰「不用,正好過來幫我父親打理茶鋪子,也能住得開。「
局長說︰「有機會一定幫你找套好的房子。「
我說︰「謝謝局長。「
我回電訊處,坐在辦公室看文件,我需要最為機密的文件,知道後,要傳出去,但是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到重要的文件,機密的文件,有一些,是需要局長同意的。
我沒有理由看這些文件。
這一切我都要慢慢的來。
局長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晚上有一個局兒,陪他去。
我知道,這局兒恐怕不是善局兒,會是坑。
我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