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蹉跎,一朝鳳凰涅槃。
听著現場銀子的演唱,他的粉絲們根本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站在後台準備著的幫唱嘉賓們同樣百感交集。
他們知道這十年銀子過的有多壓抑。
能見證好友的重生,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有這麼多人支持,銀子值了。」
「確實。」
「什麼時候我也能開一場這種規模的演唱會啊……」
「開演唱會倒是不難,但想要有這種規模……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眾人也知道這場演唱會是靠著誰的人氣撐起來的,他們都心照不宣誰都沒有明著說出來。
現場的歌聲扔在繼續。
不管是不是銀子的粉絲,台下的觀眾們都給足了熱情,數萬熒光棒如螢火般點亮了整座體育館。
終于,在銀子的最後一句歌聲落下後,現場響起了觀眾們的歡呼聲。
「銀子!」
「銀子!」
「銀子!」
銀子站在舞台中央,看著台下的數萬觀眾感慨萬千,「感謝,感謝大家的支持,十年了,我回來了,你們還好嗎?」
離開舞台這麼久,眼下發生的一切真就跟做夢一樣。
台下的歡呼不曾斷過。
銀子也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笑著說道,「其實我能重新站在這個舞台,除了一直支持我的粉絲,還要感謝一個人,是他的那首《哥只是傳說》,讓我有了重新站回舞台的勇氣。」說到這,銀子頓了頓,「謝謝你,楚河!」
「楚河!」
「楚河!」
「楚河!」
現場的觀眾更加瘋狂了。
只有銀子的粉絲們才知道當年銀子到底經歷了什麼,因為莫須有的黑料被封殺,這一沉寂就是十年之久,換做一般人真邁不過這個坎。
要說銀子最應該感謝的人,除了粉絲之外,就是楚河了。
更別說今天這場演唱會能有這樣的規模,都是靠著楚河的人氣撐起來的。
听著現場觀眾喊出來的人名銀子笑了起來,「讓我們掌聲有請……楚河!」
他的話音剛落現場就響起了《夜曲》的前奏。
整個體育館瞬間沸騰了起來。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當觀眾們听到這熟悉的旋律的時候,依然覺得頭皮發麻。
舞台中央,聚光燈下,楚河緩緩出現在觀眾們的面前。
「一群嗜血的螞蟻,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無表情,看孤獨的風景」
「……」
整個體育館的觀眾都歡呼了起來。
「好家伙,這到底是誰的主場……」
後台的幫唱嘉賓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開場前就有了這種心里準備了,現場好幾萬的觀眾,八成都是沖著楚河來的時候雖然說出來有點殘酷,但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張哲接過話茬,哪怕是他,估計也沒有像楚河這樣的影響力。
看看華語音樂排行榜,從第一開始往下數,都是楚河的歌。
每一首放在這個世界都是傳世級別的歌。
這種降維打擊一般的存在,根本就不是娛樂圈那些資本可以控制的住的。
《青花瓷》這首歌出來後,娛樂圈已經躺平認命了。
羊視都出面背書了,他們還能怎麼辦?
這個時代屬于楚河,這個既定的事實已經沒人可以改變。
如果不是他自己動不動搞個什麼洗腦神曲讓人吐槽,加上背後沒有專業團隊包裝,以他的才華,影響力完全可以超越那些天王級巨星。
夸張麼?一點都不夸張。
現場觀眾們的尖叫聲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一個主播巨星……怎麼听起來這麼別扭。」
一位幫唱嘉賓小聲嘀咕道。
「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而我為你隱姓埋名,在月光下彈琴」
銀子和楚河兩人合唱的這首《夜曲》瞬間把演唱會的氣氛推到了一般演唱會難以企及的高度。
一曲終了,掌聲雷動,歡呼震天。
「感謝,感謝大家的掌聲,也感謝楚河能在百忙之中助力我的演唱會。」
演唱會逐漸進入正軌,銀子也進入了自己的節奏。
「為了感謝粉絲們的支持,我們將在現場隨即抽出幾位觀眾,可以向我們兩人提出一個小要求,或者一個問題。」
觀眾互動,點歌環節,楚河對這個並不陌生,每天直播都要遇到好幾次。
一來到這個熟悉的環節,他就有點想皮一下。
楚河四下環顧了一圈,看看安保人員是不是充足。
他怕一會皮過頭了被觀眾打死。
銀子的話音落下後,聚光燈開始在觀眾席挑選幸運觀眾。
很快,大屏幕上就出現了一位年紀約模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強光站的他一時有些睜不開眼,在意識到自己被選中後,整個人都有些不淡定了。
工作人員也及時的將話筒遞到他的手上。
「是我嗎?」
那位中年男子有點懵。
「對沒錯,就是你。」銀子笑著問道,「你有什麼歌想听,或者有什麼問題想問嗎?」
那位中年男子想了想,「我最想听的就是《夜曲》,不過剛才已經听過了,听說楚河是情感專家,閱女無數,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要咨詢……」
「停,停!」楚河嚇了一跳連忙打斷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阿,說我是情感專家就算了,閱女無數是什麼鬼?」
這特麼怕不是個黑粉頭子吧?
開玩笑,別說自己沒有,就算有也不能在這種場合說啊,蔣小柔可還在台下坐著呢。
「哈哈哈。」
看見楚河這幅囧態,現場頓時一片笑聲。
男子倒是對楚河的反應沒太在意,一看就是經常看他直播的。
「我沒其他意思,就是踫見個難題。」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自從你唱了那首《情非得已》,我老婆就非逼著我學吉他,學不會這首歌就不跟我睡,你說我一個四十多的人了,學什麼吉他啊?我老婆都已經跟我分房睡三個多月了,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解決?」
楚河听完一愣,隨後松了口氣。
「你早這麼說不就得了。」
這麼簡單的事,搞那麼復雜干嘛?
楚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其實你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解決啊。」他笑道。
「嗯?」中年男子一愣,「為什麼?」
只見楚河沉吟兩秒,道:「因為不需要交作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