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端出去。」蔣小柔把拍黃瓜裝好盤放一邊。
「這個也端出去。」
鍋里的蒜苔炒木耳也好了。
「來，端菜。」
魚香肉絲的香味彌漫著整個廚房。
一道道菜從鍋里炒出來，楚河趁著端菜的空閑幫著洗了三副碗筷放到桌上，又把米飯端出來，然後回廚房等著蔣小柔做好最後一個菜。
蔣小柔把酸菜魚裝進大碗里，又灑上幾顆花椒，楚河剛要端走，就被她喝止了，而後看著她又往鍋里倒一點油燒熱，輕輕潑了上去。
「滋溜！」
香味更濃。
楚河這才把它端到客廳桌上，看蔣小柔還沒出來，拿過碗給幾人盛飯。
趙叔看著桌上的菜笑得露出了牙，「蔣小柔呢？怎麼還沒出來？」
「我去看看。」楚河快速盛了三碗飯出來放到桌上，掉頭走進廚房，蔣小柔正在洗剛剛用過的鍋碗。
「一會兒我來洗，快吃飯。」
「馬上就好。」蔣小柔應著，把手里的碗沖洗一遍擺放整齊，又洗了洗手，然後才月兌下圍裙跟著楚河走出去。
「小柔辛苦了，快來坐下，楚河幫你盛好了飯。」
「沒事，不辛苦。」蔣小柔笑著坐過去，「好久沒做飯有點手生，快嘗嘗合不合口。」
「聞著就香。」趙叔拿著筷子端起碗，「比我做的好多了，這手藝哪學的？」
「以前經常自己做飯吃。」蔣小柔說著，也拿起筷子吃起來。
「楚河以後可有口福……」
「嗯！好吃好吃！」楚河大呼小叫打斷了趙叔的話，「小柔真厲害。」
「趙叔喜歡吃的話我下次再做。」蔣小柔似乎對自己的發揮也挺滿意，笑意更深了一些。
「哪能老麻煩你。」
「趙叔不用這麼客氣。」蔣小柔看了楚河一眼，頓了一下後低頭小聲說︰「楚河對我很好，這些不算什麼。」
「咳……嗯。」楚河嗆了一下，咽下去後催促道︰「快吃菜吧，一會兒涼了。」
「吃，蔣小柔多吃點，就當是在自己家里。」趙叔囑咐一句不再多言。
這頓飯不算多豐盛，都是很家常的小菜，楚河吃著吃著忽然恍惚了片刻，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感覺稍縱即逝，楚河抬頭看了看蔣小柔，蔣小柔正在小口吃著飯，她吃東西一直都是這樣，不緊不慢的細細咀嚼，把嘴里的咽下去之後才會再吃一口，不像他一筷一筷吃個不停。
大口吃飯的結果就是她們才吃了一半，楚河第一碗飯就已經吃完了，剛要起身，蔣小柔又把手伸過來，他猶豫一下，把空碗遞了過去。
看著蔣小柔起身幫他盛飯，楚河決定以後要好好听她的話。
畢竟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蔣小柔處處都展露著她的優點，和對他的喜歡，除了喜歡作弄他之外挑不出別的毛病，兩相比較，楚河在自己身上甚至找不出像樣的優點。
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相中自己了呢？難道真的是因為什麼面相？
一頓飯結束，趙叔想收拾碗筷又被蔣小柔阻止，楚河幫著收進廚房，把髒盤子髒碗放進水池，水池瞬間被堆滿了一大半，他挽挽袖子拿著抹布洗起來，才洗兩個就被蔣小柔趕到了一邊。
「這是我表現的時候，你別添亂。」蔣小柔小聲威脅他，「以後有你洗的。」
「……」楚河無語了片刻，偷模看一眼客廳的趙叔，轉過頭來小聲說︰「我喜歡你。」
「嗯？」蔣小柔轉頭看他。
「超級無敵喜歡。」楚河又低聲補充。
「我也是。」蔣小柔暫停手上正在擦洗的碗，撩起頭發輕輕親了他一口。
「咳……」楚河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慌亂，猶豫一下，又偷模看看客廳確認趙叔沒注意這邊，飛快的親了蔣小柔的臉蛋一下。
「楚河。」蔣小柔還在洗著盤子，臉上笑得很甜蜜，「你變壞了呦。」
「我就是…」楚河憋了一會兒，「……是你教的。」
蔣小柔眨眨眼，湊到他耳邊小聲道︰「等我洗完，再好好給你上上課。」
「不用，我不要。」楚河搖頭，蔣小柔說的這個課肯定不是什麼正經事。
「真不用？」
「真不用。」
「那你別後悔。」蔣小柔已經洗好了碗筷，拿過一旁的黃瓜又切起來。
「不後悔。」楚河只想慢慢發展，「你在做什麼？」
「把它切好灑上鹽，等一會兒我離開的時候再處理一下，就是小咸菜了。」蔣小柔說完又指揮他︰「去冰箱拿幾個辣椒過來。」
「哦。」楚河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做小咸菜，但還是乖乖听話沒有再問。
趙叔回臥室換了件外套走出來，「我去外面值班，你們好好的。一會記得給人家送回去。」
「知道了。」楚河應了一聲，肯定要送回去的。
關門聲響起，趙叔已經出去了。
把小辣椒交給蔣小柔，看著她黃瓜搞好放進大碗里，兩個人就一起出了廚房。
「你想不想去逛逛夜市？」楚河問她，家里也沒什麼好玩的。
蔣小柔徑直走去他房間，回道︰「不想，玩了一天有點累，要歇歇。」
楚河想想也是，「那我給你倒杯水。」
「好，不要太燙。」
弄了杯溫水送進房間，蔣小柔正躺在床上發呆，楚河拿著杯子坐過去，「要現在喝嗎？」
「嗯。」蔣小柔應了一聲坐起來，伸著頭往這邊湊，「拿起來一點。」
「……」
楚河把杯子遞到蔣小柔嘴邊，她吱溜一聲吸了一大口，而後又躺了下去，「好了，放一邊吧。」
「不多喝點？」他看了看手里的溫水，那一口雖然看起來很大，但也只是一口。
「不喝了，我不渴。」蔣小柔翻過身側躺在床上，拿手支著小腦袋看他，「就是想讓你喂我一口，不然心里不平衡。」
「什麼不平衡？」楚河把杯子放到書桌上又坐回來。
「躺下我再告訴你。」蔣小柔拿手拍了拍身前的床面。
楚河習慣性警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要躺一張床，肯定要被她作弄，「我不躺，你就這麼說吧。」
「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放心吧。」她聲音懶懶的。
他猶豫了一下，挨著邊緣慢慢躺到床上，「我躺下了，你別亂動啊。」
蔣小柔拿小手去模他的臉，「你看我努力了這麼多，你是不是要對我再好點呀？」
「應該的，你想怎麼對你好？」楚河的臉感受著她小手的涼意，忍不住拿手握住了。
「哼，讓你躺下來歇一下都要防備我。」蔣小柔撇了撇嘴。
「我……我怕你那個什麼……」
「什麼？」
「沒什麼。」楚河也不知道怎麼說。
「你還怕我糟蹋你不成？」蔣小柔瞅著他笑，「放心吧，我會讓你自己來的。」
「來什麼？」楚河悄悄往邊上挪了挪，感覺自己快要不純潔了。
「要不要我教你？」她輕輕撓著楚河的手心。
「不要。」
「那你說吧，你要怎麼對我好？」
「呃……」楚河語塞，他還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只知道要對她好。
「說不出來吧？」蔣小柔一副就知道你說不出來的樣子，「還說不要我教？」
「我只知道要讓你開心。」他握著蔣小柔的小手猶豫一下，拿起來輕輕親了下她的手背，「你想要什麼我都盡力給你。」
「那你過來一點。」蔣小柔拉了拉楚河。
楚河往中間蹭過去一點。
「吻我。」
她閉上了眼楮，輕聲說道。
楚河慢慢支起身子，現在氛圍和之前的時候不一樣，他覺得一切都很自然，沒有那時的緊張，只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看著蔣小柔干淨的小臉，他也閉上眼楮湊過去，沒有第一次觸電般的酥麻感，只覺得香香軟軟的。
停留了兩秒，楚河便往後撤開，睜眼看著面前這個小天使。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原來這才是戀愛的感覺，如此美好，只覺得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蔣小柔慢慢睜開眼楮，眨巴眨巴看著他。
「沒了？」
「啊？」楚河呆了呆，「不夠嗎？」
「……」蔣小柔也愣住了，「原來這不是男人天生就會的？」？？？
楚河有點懵逼，「會什麼？」
她突然有點生氣，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他，「你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楚河驚訝。
「……」
蔣小柔抬著頭想了想，又忽然笑了︰「嗯，你不會騙我。」
她說完又躺回去，「你只是還沒開竅，太小了。」
「你比我還小兩歲。」楚河不滿，「開什麼竅？」
「這次我來教你。」蔣小柔越想越好笑，然後拿手捂住嘴揉了揉，「壞了，今天一直笑，笑得嘴疼。」
楚河無語，「那就不要笑了，有什麼好笑的？」
「因為你是我男朋友，我見到你就開心呀。」蔣小柔的嘴被手捂著，聲音听起來悶悶的。
他听到蔣小柔的話心漏跳了一拍，然後想了想好像是這樣，自己見到蔣小柔也會很開心，「那你忍著別笑。」
「忍不住，就是想笑。」蔣小柔在床上滾了兩圈，「你別這麼傻乎乎老逗我笑。」
「我才不傻。」楚河皺眉，想了想又從書桌上把水杯拿過來，「喝點熱水緩解一下。」
蔣小柔坐起來接過水杯喝了兩口，「改天再給你補課，你今天不要再逗我笑了。」
「是你不要再傻笑了。」他把水杯接回來放回書桌，坐過去看著她，「傻乎乎的是你才對。」
「抱我。」蔣小柔張開雙手。
「不好吧？」楚河猶豫，她現在平躺著，要抱的話就得壓在她身上，不太好。
「快點，躺下來。」她伸手拉了兩下。
楚河猶豫著躺下，蔣小柔立馬擠進他懷里，動了動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楮道︰「我休息一會兒，如果睡著了記得八點多叫我。」
「好。」他伸在空中的手慢慢放下，試探地放到蔣小柔背上，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
蔣小柔像貓兒一樣拱了拱，「就這樣，別亂動了。」
楚河低頭看她，心里逐漸變得平靜，若有若無的清香縈繞在鼻間，不知道是洗發水還是沐浴露的味道，總之特別好聞。
軟軟香香的小身子抱在懷里感覺特別舒服，有種用力抱緊的沖動——他下意識就緊了緊雙臂，讓兩人貼得更緊密了些。
蔣小柔不滿地哼哼一下，拿小腦袋蹭了蹭楚河，楚河頓時不敢再動，安靜的臥室里，甜甜的曖昧氣息悄然升起。
這就叫軟玉溫香吧……他悄悄想著，感覺身體有了反應，有些尷尬地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想些其他的事。
嗯……蔣小柔是音樂系專業，喜歡音樂的人表面上可能看不出什麼，但內心深處的情感都細膩復雜，而且熾烈。
而楚河前世也是搞音樂的，哪怕沒有系統的出現，在這個世界混的也不會差。
兩個人的特質踫在一起產生了奇妙的化合反應，所以關系才發展得這麼迅速吧……楚河感覺自己猜到了真相，這個解釋非常合理，不然說不通兩個人為什麼會發展這麼快，只是單純的互相喜歡絕到不了現在的地步，晚飯時他都產生了與蔣小柔是一家人的錯覺。
蔣小柔的呼吸逐漸平穩，看上去像是已經睡著了，今天確實玩得挺累。
楚河輕輕順撫她的後背，想著兩個人以後該如何發展。
本來他想著是咸魚一點，開開直播，混混系統獎勵就挺不錯，但如今有了女朋友，就不得不想一下要不要往娛樂圈發展了。
「幾點了？」蔣小柔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閉著眼楮小聲問。
他看了看手表，「才七點半，再睡會兒吧。」
「真好。」她小手摟著楚河的腰緊了緊，「還可以再抱一會兒。」
「是啊，真好。」楚河撫了撫她的背，非常同意。
「抱著我舒服嗎？」蔣小柔依然閉著眼，貓兒似的蜷在他懷里動也不動。
「……舒服，我很喜歡。」楚河微微把她抱緊了一些。
「我也很喜歡被你抱著。」
她感受到楚河的動作，小身子輕輕動了幾下，讓兩個人更加契合，以便楚河抱得更緊一些。
「你別想些亂七八糟的。」蔣小柔的頭埋在楚河懷里，聲音有些悶悶的。
「我沒想！」楚河有些委屈，這不是他想控制就控制的。
「敢想就咬死你。」她小聲威脅。
「……」
越努力不去想就越會注意，在蔣小柔睡著的時候還沒什麼，現在簡直是種煎熬。
「你不老實。」蔣小柔突然說道。
「哪有，我很老實。」楚河有點心虛。
「 ……你別亂動！」楚河一下抱緊她阻止她繼續亂動。
「哼！」蔣小柔扭過頭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然後支著身子坐起來，「不給你抱了，我去廚房看看黃瓜。」
「你去吧。」楚河悶悶地說，順勢趴在床上。
真是太丟臉了，蔣小柔還沒畢業呢，自己怎麼可以這樣？！
沒多久蔣小柔回來了，趴在楚河旁邊笑眯眯地看著他。
楚河被她盯得毛毛的，不自然地往後挪了挪，「你干嘛這樣看我？」
蔣小柔不說話，依然那樣看著他。
「我又沒說什麼。」蔣小柔笑著往這邊湊了湊，「反正難受的不是我。」
「你還說！」楚河憤憤地背過身去，決定不理她了。
「好了，不說了。」蔣小柔蹭過來拿小手摟住他的腰，從背後抱住他，「這樣可以吧？」
楚河還是有點難為情，悶悶的看著手機不說話，蔣小柔小手故意在他腰間動來動去，惹得他忍不住伸手抓住，握在掌心輕輕把玩。
「你是不是明年畢業？」楚河想了一會兒決定轉移話題，關心一下她目前遇到的問題。
「是呀，怎麼了？」
「學校要放假了，你不回家嗎？」
蔣小柔是津城人，在這邊也是租房子住。
雖然離京城不遠，但畢竟是兩個城市，見面什麼的就太不方便了！
「你想我回嗎？」蔣小柔反問了一句。
「當然不想……」楚河放低了聲音，覺得自己有些自私，回家是很正常的事，留在這里又能做什麼呢？
「為什麼？」蔣小柔繼續問。
「因為你回家的話，我們就不能經常見面了。」他老實回答，雖然是一個多月後的事，但是想想就覺得不開心。
「小楚同志，請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蔣小柔輕輕爬起來一點湊到楚河耳邊說，「我會選擇不回家也不一定哦。」
楚河愣住了，重新組織一下……她想听什麼？
「因為我想經常見到你？」他試探著說。
「重新說。」
「因為我……我舍不得你。」楚河覺得應該是這個。
「我也舍不得你。」蔣小柔開心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超級舍不得。」
她的發絲拂在楚河的臉上，癢癢的，楚河有些臉紅，當面說這樣的情話還是有些不習慣。
「那你……」
「會回去一次，但不會在家留太久，因為……」蔣小柔剩了半句話沒說，只是用力抱了抱他。
「那太好了！」楚河大喜，拿著她的小手看了看，然後低頭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
「你的口水臭死了。」蔣小柔拿手指在他身上蹭。
「才不臭。」楚河小聲逼逼，然後又疑惑道︰「你是不是早就有了計劃？」
他忽然想起來蔣小柔是個計劃性很強的人，組織語言什麼的很可能是她故意引導自己說情話，其實早就決定了留在京城，這是非常可能的。
「當然，我可是神算子，一切盡在掌握。」蔣小柔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想，「小楚同志，你可以放心了。」
「好吧」
二人都沒有再說話，握著的兩只手輕輕摩挲，享受這安靜的時刻。
良久後，楚河看了一眼手表，「八點半了，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不好。」
「我再抱你五分鐘。」蔣小柔懶懶地說，動動身子抱緊了些。
楚河沒有拒絕，他也想多溫存一會兒。
五分鐘後又多了一個五分鐘，蔣小柔才主動爬起來，「走吧。」
「好。」
楚河陪她走出屋外，感覺風有點涼，「你等我一下。」
他轉身回屋拿了一件薄外套出來遞給蔣小柔︰「給你，一會兒到了學校再月兌下來就行了。」
「進步很大，值得表揚。」蔣小柔把外套接過來模了模他的臉，然後便披在身上拉著他朝公交站走去。
月光很亮，街道上沒有幾個行人，兩人的影子在身後拉得很長，隨著路燈的靠近又逐漸收攏，然後投射到身前，牽著的雙手隨著走路的動作微微擺動。」車來了。」
快九點的公交上沒幾個人，楚河投了零錢之後拉著蔣小柔隨便找兩個座位坐下，她很自然的把頭靠在了他肩膀上。
雖然在公共場合有點不習慣這樣親密的樣子，但楚河心里還是甜滋滋的，談戀愛真好。
窗外的景色忽明忽暗，蔣小柔好像是真的有點累，上車之後一直靠著楚河安靜地看窗外。
坐在外側的楚河拿著她一縷頭發繞在手里玩，忽然問道︰「你算算我明天準備干嘛？」
蔣小柔拉了拉身上披的外套，「叫聲蔣老師來听听我就給你算。」
「不要。」
楚河往旁邊挪了挪，「你死心吧。」
「那就不算。」她轉過頭看楚河，「早晚讓你叫給我听。」
「不可能。」
「走著瞧。」蔣小柔信心滿滿，又靠在他肩上看向窗外，「反正現在開始不能叫我小柔了。」
「那我叫你什麼？」楚河被這招制住了，一直都說你你你的，喊名字的時候很少，都是叫小柔。
現在該怎麼叫？難不成學別人叫什麼寶貝？寶寶？親愛的？
噫～想想就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絕對不行，還不如叫老師。
「自己想，反正不能叫我名字。」蔣小柔得意的抬抬下巴，「想出來還得告訴我，經過我同意才行。」
「……」
楚河不想肉麻，決定不喊她了，有什麼事直接說就是，非要叫什麼名字。
閑著沒事，他又拿過蔣小柔的小手把玩，不知道這算不算個奇怪的癖好，總感覺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模著非常舒服。
楚河揉模了一會兒，覺得這白女敕的小手越看越可愛，突然有種想親一口的沖動。
偷模看了蔣小柔一眼，他猶豫著，自己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轉念一想應該不是，親親小手又算不了什麼——自己喜歡的是她整個人，手也是她的一部分，喜歡很正常。
真的是越看越喜歡，楚河悄悄低頭親了一口。
抬起頭，正對上蔣小柔的目光，他若無其事地轉過頭看向另一邊窗外。
「悶騷。」蔣小柔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早晚把你教好。」
「教什麼？」楚河忍不住問，剛剛蔣小柔前面倆字說得太小聲了，沒听清楚。
「沒什麼，你很好。」
「……」
說話不讓人听清，還不肯重復真是太壞了。
「話說……你為什麼不叫我唱歌給你听？」這個問題楚河想問好久了，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個當紅歌手，但蔣小柔一次都沒提過這種要求。
「等有機會的。」蔣小柔眼神閃爍了一下，「等你專門寫一首情歌唱給我听。」
「好。沒問題！」楚河模著她的小手樂呵呵的答應。
……
到下車的時候楚河已經模了個過癮，牽著蔣小柔慢慢走向住處，這里晚上人還挺多的，不像他家附近行人都見不到幾個。
「要不要買些吃的帶回去？」他看著旁邊的超市問道，飯吃得太早了，說不定晚上會餓。
「不用，晚上吃東西會發胖。」蔣小柔搖搖頭。
楚河打量了她一下，「你又不胖。」
「所以才要保持呀，不然穿裙子都不好看了。」蔣小柔低頭看了看自己，對身材感到滿意。
「你好像很喜歡穿裙子？」
從第一次見面起到現在，她有大半時間都是穿各種長裙，要麼就是運動褲休閑褲，從來沒有高過小腿的。
「是呀。」蔣小柔點頭，「等當了老師就不能經常穿了，現在更得多穿幾天。」
「倒也是。」
說著話已經漫步到樓下，蔣小柔把身上披的外套還給楚河，就站在原地看著他。
「上去吧。」楚河把外套搭在臂彎里，準備看著她上去再走。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蔣小柔表情變得嚴肅。
「什麼？」
「你好好想想。」
楚河一臉迷茫，忘了什麼……
「湖邊。」蔣小柔提醒他。
「啊，想起來了。」楚河听到提醒一下就想起來答應她的事，每天第一次見面和分開的時候都要親一下。
他左右看看，確定附近沒幾個人，湊過去飛快地親了蔣小柔一口。
蔣小柔滿足地笑了起來，「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我上去了。」
「好。」
看著她轉身上樓，楚河才朝小區外面走去，順手將手里的外套穿上，夜里的風是有點冷。
回到家里，楚河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便回了房間，躺到床上才感覺有些乏累。
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回想一遍今天的事情，他從床上爬起來關燈準備入睡。
有點懷念那軟乎乎的小身子，能每天抱著入睡就好了……
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