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掌權

作者︰香奈兒不香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幾個人一起從書房走出去的時候,安悅還下意識的回過頭去,這未免有些太簡單了吧?

這個人能在文昌境內裝作文昌王有幾年的時間,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既然這樣的話,她怎麼可能會輕易被安悅幾個人被抓了起來?

安悅心里總覺得有一些不舒服,可能是心里有些不安吧,要是真的讓她從里面逃出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放虎歸山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做,倒不如問不出什麼來直接殺掉來的好。

畢竟跟文昌王作對的人不在少數,特別是番邦,他們巴不得把文昌王從現在這個位置上給拽下來,只要保證她不會有什麼威脅,自然而然就可以進軍大周朝了。

這可真不是什麼好事情,安悅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直接對身邊的宣寧說了一句︰「她若是逃出來的話,不管是來針對咱們還是回到她自己的地方去,都對咱們不利。找一些你比較信得過的人去看守,保證她絕對沒有機會從里面逃出來。」

安悅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眼下也只有盯住了這個女人才行,否則,只怕日後麻煩的事情太多了。

「紅袖。」

宣寧倒是一點都不肯耽擱,對于她來說,盡快處理好這個人的事情,也是對母親的一個交待。

紅袖倒是也利索,宣寧交待了兩句後,她立刻起身去安排,這里畢竟是她們兩個長大的地方,做起事情來也是得心應手的。

看樣子,也的確不用安悅來擔心。

隨著宣寧來到了文昌王的寢殿,這寢殿里干干淨淨的,在床邊也是隨便放著幾本兵書,雖然沒有落上灰塵,但是看看也知道這書根本沒翻開過,里面的紙張沒有被翻開過的痕跡。

看來,這個假的文昌王對兵法一點都不感興趣,甚至她到這里來,根本就是為了其他的目的,否則,實在是解釋不通。

安悅深深地吸了口氣,轉過頭去看了看這房間里其他的陳設,還真是沒發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文昌王被幾人安頓在床上,于淵便坐在床邊為她診脈,時而眉頭緊皺時而舒緩,能讓于淵都如此頭疼的情況,只怕也不容樂觀。

「我母上的情況如何?」

「中毒很深,如果想要把她體內的毒素都拔除干淨的話,可能需要一段時間。如果要是有對應的解藥的話,事情就簡單多了。」

于淵把自己發現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要是沒有解藥的話,只怕他要留在這里一個月的時間來調藥才行。

這可就難了,若是他不在安悅的身邊,又熱對她下毒的話,只怕沒把法在短時間內趕到安悅的身邊去。

如果說文昌王和安悅之間選擇一個人的話,他寧願選擇安悅。

「那你們……」

得知母親有救,宣寧言語上也有一些支支吾吾的,看向安悅的時候,安悅是真的想要拒絕她,可如果文昌王的死訊一旦傳出的話,只怕文昌這座城就沒辦法守住了。

到時候,大周朝也會岌岌可危。

安悅心里很清楚知道這些事情,不過也馬上回過頭去對身邊的于淵看過去。

「我們不能長久的留在文昌。」

于淵直接說出拒絕的話來,隨後就看到安悅輕輕的點了點頭,對他說的話十分贊同的樣子。

畢竟是打算到盛京去,若是在這里逗留一段時間的話,只怕變數會多。

可文昌王的事情又不能不管,安悅仔細的琢磨了一番。

或許這天底下有兩全之法,她看著宣寧臉上十分焦急的樣子,便說了一句︰「至少我們在的這幾日,于淵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去救治。至于以後怎麼辦,我來想辦法吧。」

安悅這麼一說,就看到宣寧很無奈的點了點頭,在她的眼中,眼下也沒有什麼事情比她的母親更為重要了。

陪在于淵的身邊打了下手,也就只有安悅這會兒能幫得上她一些忙了。

有一個多時辰的功夫過去,她的都覺得自己腰酸腿疼了,這件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總算是可以把事情安排開了,安悅無奈的笑了笑,隨後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上的衣裳,便對宣寧說︰「借一步說話。」

宣寧心里十分的緊張,難不成是母上身體上有什麼問題,所以她才主動叫自己出去說嗎?

一般病人的病情十分嚴重的情況下,才會被叫出去說病情。

宣寧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看起來都讓人莫名的有一些心疼。

「是不是我母上的病情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如果需要什麼藥材的話,盡管跟我說,我一定會想辦法去弄到手的。」

在文昌這里,雖然看起來比較繁華,但是很多的東西這里都沒有,而且這里的情況還那麼復雜,真的需要什麼東西的話,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買,否則一定會被有心之人看在眼中,到那個時候才是麻煩。

「不是你母親的病情,既然于淵說能治療,那必定是沒問題的。只是,我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如果真的你母親這一病就是一個月兩個月的話,你可想過,文昌的大小事宜怎麼辦?」

安悅十分正經的看著宣寧,這是她從來都沒想到過的問題,只是一心想著如何將母親救出來,如何將母親的病治好,讓她恢復健康,可是卻忘了,那個假貨被抓起來以後,文昌就已經沒有人主持大局了。

真的出現了什麼事情的話,是真的沒有人能處理妥當。

「這個……」

「作為文昌王的女兒,你也是這個文昌的公主,理所應當由你去處理公務。幫助你的母上,只不過你要想另外一件事,你母上現在神志不清,如果你真的幫忙處理政務的話,一旦出了事情,你可想過,她會怎麼看你?」

安悅也是從宣寧的角度說出來的,其實她不想讓宣寧覺得緊張,可又不得不讓她認真的分析這件事。

一個掌權的人,是最害怕手里的權利流露在外,一旦文昌王醒過來以後,必然會覺得這一切都是宣寧自作主張,甚至還會懷疑宣寧是為了要奪取自己的權利。

這可就更讓人沒辦法去說了,怎麼說都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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