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說起來真理司都沒收容過幾個詭異,什麼時候我才能在真理司找到專情的富婆魅魔包養我啊
咦?老魏你怎麼好像成了主事人一樣的東西?總覺得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是不是干了大事情」
「範安?你不是住院了?」魏建國驚愕轉頭看向範安,然後沒有絲毫猶豫的把範安的手臂拉住了。
「這次你絕對不可以莽撞!」
魏建國目光冰寒,語氣中的意思也很明顯︰
要是你也成了蜥蜴人的話,那只能是公事公辦沒有任何情面可講。
範安沒正面回復有關莽撞之類的事,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老魏你動動腦,我那哪是住院?我只是被大醫仙扎了幾針身體太舒服舒服得昏厥過去了而已。」
魏建國嘴角抽了抽。
「那怎麼醫生讓我們做好你再也醒不過來的準備呢?」
範安聞言愣了愣︰「我當時的情況有這麼危險嗎?」
感受到我那十三斗氣運的作用了吧?
然後範安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滿是憂愁︰「所以在我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吃喝拉撒都要別人照顧的情況下你們三沒一個留下來看護?」
魏建國的表情,略微有些尷尬了起來。
「那我這身病服是誰給我換的?」
魏建國別過臉不再看範安。
「臥槽了!你們連幫我換個衣服都不願意做?綠皮王八呢?你和老胡忙我能理解,但綠皮王八他一個充當吉祥物的閑人跑哪里去了?」
魏建國低著頭,內心慚愧︰「他說你肯定不會有事就回家了」
範安聞言閉嘴,不再言語,看著腳尖微皺著眉頭目光呆滯抿了抿蒼白的嘴唇︰「我突然有些後悔拒絕了富婆的提議了,她明顯就透露了願意滿足我終極夢想的意思,我為什麼要拒絕呢?
真理司真的不值得啊」
範安個人的終極夢想此前已經說過了,找一個富婆牽著她的手白頭偕老。
姜青羽這種條件在範安看來,簡直是上上選了。
論前程,別人二十來歲就能做到一個分局的二把手,論家世九州國姜家深不可測,論顏值也能打一堆所謂的網紅流量明星,更何況兩人還自小相識。
魏建國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但他忍住了,並因為听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內容一樣猛然抬頭看向範安︰「富婆?你小子去青山院這兩天又做了什麼?」
範安緩緩低頭,看著魏建國因為驚訝而不自覺松開的手,嘿嘿笑了一聲︰「嘿嘿,老魏你啊你啊,還是圖樣圖森破啦。」
隨後他便猛然沖向那漆黑一片的餐館,整個人的身影沒入黑暗消失不見。
「沒人可以阻止我下副本!沒有人!!!」
魏建國人都驚了︰「臥槽!範安你」
魏建國看著深不可測的餐館,臉上逐漸浮現了迷茫。
這逼人,為什麼每次都急著送死呢?
仔細想想也是,最開始他們似乎只是在執行一個簡單的任務,但莫名其妙把我挖了出來。
第二次也是,明明可以上報由分析部門分析完畢再試探性任務,但非要一個人往里沖。
第三次第三次好歹算救了陸游奇一次,第三次不算。
而這第四次還是這麼莽撞
當然了,魏建國還不知道範安在青山院時弄了一頓狗肉火鍋開了一次大席,不然完全可以算第五次。
苦笑一聲,魏建國將這里的情況如實上報。
「乙組東青院事務所小隊副隊長已經進入任務地點,其余人正在等待下一步行動指示。」
趙鐵柱看著碗中已經冷掉泡漲的面條遲遲不敢下口,不時轉頭看一眼店門外空無一物的黑暗,再轉頭看一眼身邊死死盯著自己的服務員,咽了口唾沫。
如今但凡常常網上沖浪的人都對詭異知曉一二。
趙鐵柱自然也懷疑自己不小心卷入了詭異事件中。
一開始,他只是在半夜餓了所以就進找了一家還在營業的餐館隨便想要吃點面條什麼的墊一下肚子。
那時的他在門口抽煙,親眼看見黑幕升起,隔絕了餐館內外。
心中驚疑的他差點把煙從手上抖出去,但一想到餐館內還有這麼多人在吃飯他就覺得安心了很多,繼續等起了自己的牛肉面。
直到牛肉面上來後他吃了一口牛肉,皺著眉頭不滿道︰「這牛肉羶味怎麼這麼重?還有點苦」
咀嚼了幾下後趙鐵柱再也忍不住了,端起垃圾桶嘔吐起來。
倒霉,本來是想出來墊墊肚子,結果把肚子里的存貨全吐出去了,媽的,明天我怎麼都得把這家店舉報了,竟然用變質肉!
吐著吐著,他漸漸地發現不對勁了,吃完飯的客人沒有一個離開餐館,反倒是向著後廚走去,然後便再沒有出來。
他也不再吃了,安心觀察起來。
這都進去十幾個人了,進去了卻不出來?這是什麼道理?全都在那站著還讓不讓師父吃飯了?
「後廚那邊難道是後門不成?」
那時的他口中嘀咕著,但心里卻有了不妙的想法。
那些人會不會已經
趙鐵柱忐忑的探頭向著後廚看了一眼,只這一眼他便安心了下來。
嗨,後廚哪有人啊~我真是瞎操心。
心里安心了一些後趙鐵柱坐回桌前將面條與調料拌勻,剛想嗦一大口時突然一愣。
沒人?那他們去哪了?我的面又是誰做的?
那一刻的趙鐵柱只覺得一種莫名的幽寒爬上了自己的後背,在自己耳邊吹著寒氣。
他不敢吃了,現在的情況哪怕是個傻子也能明白不對勁。
趙鐵柱裝作漫不經心的邊玩手機邊拌面,偷偷觀察了起來。
這一觀察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自從店門口和店鋪大玻璃窗上升起黑幕開始就沒有了新的客人進來。
自從黑幕升起後沒有一個吃完飯的客人從正門離開,全是走向後廚消失不見。
漸漸地,店中已經沒了客人,只剩下趙鐵柱一個人坐在餐館中。
一開始他還能因為這里人多有幾分膽氣,但在如今只剩孤零零一個人時他內心的恐懼再難壓抑不住。
尤其是一直不知道從哪端出飯菜的服務員緩緩走到桌前,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之時
趙鐵柱捏著筷子心思急動。
在飯菜下藥的黑店?還是詭異?亦或者別的什麼?
一想到如今深更半夜,或許餐館的情況好幾小時內都不會有人發現,趙鐵柱就覺得心中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