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他不想讓其他的男性看到白雙雙很專注的樣子,就直接提出了他要來喊白雙雙吃飯這件事。
然後就看到了白雙雙把那張紙給撕了,雖然撕的時候,那張紙是已經丟在了垃圾桶,看不到了的。
急急忙忙的事情怎麼可能能夠注意到細心的事。
于是乎,顧銘訣一進來就看到畫板上面遺留著的殘缺畫紙。
極有可能是畫的某個男的,然後有人來了,白雙雙這女人心里感到心虛,就在他進來之前,把那種紙給撕了。
想到這里,顧銘訣不由得有些憤怒,但他面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直接走人了。
他知道白雙雙是肯定會跟上來的,也就沒有過多的等她。
畢竟,可不能夠讓白雙雙知道他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在乎她。
傲嬌的顧銘訣這麼想著。
但他走著走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自己的身後並沒有什麼腳步跟過來。
轉過頭一看,發現白雙雙居然沒有跟上來!!
氣的顧銘訣一咬牙,他都親自上來喊他下去吃飯,她居然不跟上來。
又拉不下面子繼續去叫她,不然會顯得他很倒貼。
猶豫再三,顧銘訣還是決定放下自己的身段,放下自己的面子,去喊她。
返回到剛剛的畫畫室,顧銘訣的頭往里面一瞧,好家伙,才那麼十幾秒的功夫,白雙雙的腿難不成是條飛毛腿,一下子就跑了?
想起他剛來的時候,白雙雙把那張紙給扯了下來,莫名的他有些好奇。
而正巧白雙雙現在也不在這里,那就
想到那樣做,顧銘訣的耳尖有些微微泛紅,他長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來翻垃圾桶。
沒事的沒事的,不管什麼事情,總有經歷第一次的。
顧銘訣在心里暗暗安慰著自己,手慢慢的朝著垃圾桶伸了過去。
紙張在手里面的質感還是比較好的,但是顧銘訣的心里也不會去糾結這個事情。
他現在的心情用莫名其妙的變得有些復雜,如果這張紙上面畫的是其他男人,他又會是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著白雙雙。
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心里面的緊張也慢慢的消除了一些。
他不由得有些好笑,才這麼短短的時間里,白雙雙居然在他的身體佔有這麼重了地位。
肯定是因為白雙雙都身體能夠克制他的過敏癥狀,他才會這樣緊張的。
對,一定是這樣沒錯。
想明白了之後。
顧銘訣把那揉成了一團的紙張給鋪平了。
當他看到圖紙上面的人是誰的時候,顧銘訣的眼楮瞬間就睜大了起來。
這人不是什麼野男人,怎麼和他長的這麼像?
反應過來的顧銘訣心里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是落下來了。
他一開始還以為白雙雙會畫的是別人。
幸好,幸好。
不過,顧銘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既然這個白雙雙在畫上面畫的是他,而且听到腳步聲那麼驚恐,嚇得直接就扔掉了畫紙,那是為什麼?
這也是顧銘訣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難不成她是直接老羞成怒?
想來想去,好像也的確只有這一個理由比較充分了。
顧銘訣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自己所得出的這個理由很滿意。
就在這個時候,顧銘訣听到了後面傳來的細小的動靜。
他轉頭看了過來,剛好就看到某個人傻傻的躲在了另外一間房的門後面,而剛好她的裙子一角,就露了出來。
顧銘訣的嘴角微微上揚,突然內心升起了想要逗一逗她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哪個對我這麼帥的人情有獨鐘,就連畫畫都畫的是我,唉,看來還是魅力太大了。」
這話一出來,屏住呼吸的白雙雙就已經忍不住的要開口講話為自己辯解了。
什麼對他情有獨鐘,分明就是她失神了,莫名其妙的把顧銘訣給畫出來的。
這顧銘訣,怎麼老是來冤枉她?
想著想著,白雙雙已經站立不安了,但是她一直在安慰自己,沖動是魔鬼,所以她得忍住。
「我看這張畫也花的挺好看的,那不如直接弄個框,把它掛在房間里,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顧銘訣說著,腳下就已經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