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結果,顧銘訣的眼楮眯了眯,要是真的沖著白雙雙來的,那他可得好好的保護著她,不讓她被人傷害。
回過神來後的顧銘訣發現白雙雙一直在以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他有些模不著頭腦。
「你傻了?」語出驚人的顧銘訣,就沒讓人失望過。
白雙雙翻了翻白眼,「你才傻了,剛剛照了你好幾聲,你都不帶回應我的,也不知道是誰傻了。」
「你,」顧銘訣嘴巴里蹦出來一個字,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白雙雙的嘴唇。
看的白雙雙渾身都不自在。
「我好像記得你身上的傷口都快愈合了,現在都開始結疤了,是吧,」算了算時間,也的確是這樣。
「那我身體難受」顧銘訣抿了抿嘴唇,當一個人對事情上癮了之後,就開始迫不及待。
白雙雙瞪大了眼楮,胖嘟嘟的臉上泛著紅暈,「我」
她也找不出什麼借口來,因為的的確確是按著顧銘訣數的時間來的。
「那來吧」說著,顧銘訣就朝著白雙雙靠了過去,嘴唇一踫到,就跟枯萎的葉子上面突然下雨了,開始滋潤了。
白雙雙閉上眼楮,也慢慢的跟上了顧銘訣。
一個小時後,白雙雙感覺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完事之後還惡狠狠的瞪了顧銘訣一眼,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這麼久。
「什麼?不夠?」顧銘訣卻是故意扭曲了事實,特意問了出來。
嚇得白雙雙整個人都下意識的抖了抖。
「不是不是,我剛剛只是眼楮不舒服,沒有什麼意思,沒有什麼意思,」白雙雙趕緊晃動著自己的腦袋,表示什麼都沒有。
要是再耽誤下去,她的手怕也是要廢了。
顧銘訣笑了笑,也沒有揭穿她,徑直的去了浴室洗澡。
人一走,白雙雙算是徹底放松了下來,感覺和顧銘訣待在一個房間里有些壓抑,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喜歡他。
雖然知道顧銘訣願意照顧她只是因為她是他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接觸肢體的女人。
不過這不重要,她只要能一直看著顧銘訣就好了。
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還沒等到白雙雙喊進來,就被人打開了門。
李芸的聲音就這麼傳了進來,「就這破地方還讓我們找了這麼久。」
一听,本來沉浸在幸福里的白雙雙就像是一盆冷水潑在了她身上一樣,剎那間,那些幸福感全沒了。
「你少說點吧,真的是,」白齊峰用不滿的眼神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
剛開始和她在一起就是貪圖新鮮感,在一起也這麼多年了,自然是早就膩了,之前好好的,還不是有個白芷嫣在,現在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對李芸也不再耐心了。
出了牢也不見聯系他們,看來就是白養了。
兩人進入病房就看到白雙雙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們,那個樣子實在是有些駭人。
「那個,雙雙啊,爸今天來看你,給你帶了水果,你看,」不愧是多年的老油條,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白齊峰指了指自己手里的水果籃。
這對吸血蟲父母又來了,一個只知道偏心另外一個女兒的父親,還有一個繼母。
白雙雙諷刺的勾了勾唇角,這兩人,怕是見她吃好穿好,現在白芷嫣也不見人影了,瞧著指望不上,這才來找她的。
「白雙雙,你爸在跟你講話了,你怎麼一點規矩沒有?」旁邊的李芸早就對白雙雙不滿了,直接就把從白齊峰那邊受的氣打算通通撒給白雙雙。
「我只听到了狗在叫其余的什麼都听不到。」白雙雙說完,直接就把視線給轉了過去,她真的是不想看到這對讓人嘔吐的所謂的父母。
「你罵誰是狗!」李芸直接就怒火燒了起來,她本來就是那種一點火就燃的那種人。
現在白雙雙都這麼說了,那她肯定是不能容忍的。
「你唄,還能有誰,」白雙雙無所謂的白了一眼,難不成還要她把話說的更詳細一點嗎?這還不夠讓她听出來?
李芸一听,脖子一蹬,就準備繼續干罵。
卻被旁邊的白齊峰一巴掌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