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乖乖的上了床,抬起腳。
就見敖寂將手中的折疊床放好,準備讓她將腳放下來。
看到她腳上穿著鞋子。
他直接伸手,幫她月兌掉。
他低垂著眉眼,那認真仔細的模樣,讓白鹿有些晃神。
記憶中似乎也有人這麼做過。
卻有點記不起來。
就在她這一晃神的時間里,敖寂已經把她的鞋子放在折疊床邊的地下了。
「把腳放下來,躺上去。」
敖寂開口。
白鹿照做。
她動作很輕,生怕弄醒晏歲。
敖寂去拿了一床新的被子過來,幫她蓋上,捻好被角。
他走了出去,又問護士要了一個折疊床和一床被子,就在她旁邊放好折疊床,上了床,蓋好被子。
他手中拿著一個遙控。
這房間里的燈是可以遙控關掉的。
「閉眼。」
敖寂凶巴巴的開口。
白鹿乖乖的閉上眼楮。
敖寂摁了遙控開關,關了燈。
黑暗中,他模索著,握住了她的手。
白鹿縮手,他微微用力,語氣埋怨,「怎麼?晏歲那小子可以,我就不行?」
「白鹿,現在不興你這樣雙標的了。」
白鹿︰……
「這樣我不好睡覺,我甚至都沒有辦法側睡。」
敖寂語氣傲嬌,「那你松開他的手。」
白鹿︰……
你是小嬌嬌嗎?
還要寵著?
白鹿被握住的手緊了緊,「你別鬧。」
「我沒鬧,反正你松開手,他又不知道。」
「他睡著了。」
白鹿︰……
你在慫恿我做什麼呢!
白鹿嘆了一口氣,索性閉上眼楮不說話了。
敖寂握著她的手輕輕搖了搖,「白鹿,你還沒回答我呢。」
「你松手了嗎?」
「我要睡覺了。」
白鹿閉上眼楮,「你別吵。」
敖寂︰……
不是我叫你,你現在還在熬夜!
沒良心的!
敖寂輕哼一聲,算了,自己的老婆,還能咋的。
寵著唄。
「白鹿。」
敖寂輕聲開口,語氣微沉,含著一絲暗啞,「我喜歡你啊。」
「很喜歡啊。」
白鹿心尖微顫,心髒微縮,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受在心尖蔓延,她輕輕呼吸,假裝睡著了。
這讓她怎麼回答?
敖寂听著她的呼吸聲,低笑一聲,「膽小鬼。」
又睡著了。
白鹿︰……
你追人就有點追人的態度!
怎麼還趁著我睡覺罵我呢?
……
白鹿早上起來的時候,雙手僵硬。
他們兩個人可真厲害。
硬是一晚上誰也不松手。
白鹿只能平躺著睡覺,感覺自己簡直比僵尸還要像躺尸。
一醒來,白鹿硬是把自己的手扯出來。
晏歲翻了一個身,咂咂嘴又睡著了。
敖寂刷的一下就睜開了眼楮。
沖白鹿彎唇一笑,「早啊。」
白鹿︰……
「早。」
「你讓開,我要去洗漱了。」
敖寂起身,忽然伸出手,一把將她摟入懷里,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早安吻。」
白鹿︰??!!
你干什麼呢!!
見鬼的早安吻,我們什麼關系你就給我早安吻?!
白鹿氣得抬手朝著他打過去,敖寂任由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他順勢倒在她懷里,嚶了一聲,「好痛。」
白鹿︰……
「腦子有病就去看看,趁著在醫院里。」
突然撒什麼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