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些女孩子,看到他都恨不得撲上來。
她倒好。
似乎都媚把他當做男人看待。
仿佛真的就是……
兄弟。
敖寂深吸一口氣,他走到她面前,覺得自己有必要主動一點。
主動讓她認識到,他是個男人!!!
白鹿沒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正低頭玩的開心。
敖寂看了她一眼,目光微暗,「我去洗澡。」
白鹿頭也不抬,「喔。」
敖寂︰……
他沒吸引力了是吧?
游戲比他好玩是吧?
敖寂幾乎是氣沖沖的用力的甩上了浴室的門。
白鹿︰??
白鹿抬頭看了一眼,嘀咕了一句,「大姨夫來了?」
「男人真善變。」
一下子就甩臉色。
干啥呀。
她又不會哄著他。
白鹿當做沒听到沒看到。
敖寂月兌了衣服,冰冷的水沖灑下來,他稍微冷靜了一點。
該死。
他氣什麼呢?
不是他不行,是她不行!!
敖寂磨了磨牙,洗完澡,敖寂目光落在一旁掛著的浴袍上,他這邊也放了一些衣服,不過剛剛太過氣憤,忘了上樓去拿,這浴室里,只有浴袍了。
敖寂伸手拿過來,穿在身上。
他手往頭發上一抹,水珠紛紛灑灑,他那張臉更顯得精致,稜角分明。
一滴水珠順著他的側臉滑落到鎖骨,最後落入浴袍內,無端的透著幾分誘惑。
敖寂推開門走了出去。
盡管他開門的聲音不小,某人還是坐在沙發上打游戲,連頭都沒抬一下。
端是個無情無欲的和尚。
敖寂︰……
他還就不信了。
敖寂走到白鹿身邊,重重的坐下。
他身上的清香裹挾而來,白鹿終于抬頭朝著他看過去。
敖寂也轉頭看向她。
四目相對,白鹿有一瞬間的晃神,她前世就知道,敖寂這小子長得很絕。
有多絕呢?
讓她疲憊了還可以再來一次的那種絕。
臉蛋兒絕,身材也是一級棒。
這會兒,他因為剛剛洗完澡,臉上染著薄紅,那嬌艷欲滴的唇鮮紅艷麗,眸子里染著幾分霧氣,比起往常似乎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柔弱。
一滴水珠從他臉龐滑落,途徑那完美的鎖骨,沒入浴袍內,白鹿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唾沫。
他皮膚看起來好好,一定很女敕吧?
白鹿按捺住自己想要捏一捏他臉的手,眨了眨眼楮,「你怎麼不穿衣服?」
敖寂︰……
就這?
就這?!
敖寂要被這家伙氣死了。
他伸手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你就沒別的想說的,或者想做的?」
白鹿︰??
你這話配著你現在的樣子,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啊!
我應該說什麼?
做什麼?
白鹿眨眼,「沒啊,沒什麼想說的。」
頓了一下,她試探性的開口,「還是我應該夸一下,你身材真不錯?」
敖寂;……
「你是真清心寡欲?」
對著他這個樣子,還特麼的這麼淡定?!
敖寂感覺挫敗。
白鹿笑,「我們是兄弟嘛,你就算月兌光了,我也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的!」
雖然夢里跟你……
但那是夢,我不算說謊啊。
夢里的非分之想不算!
敖寂︰……
踏馬的。
誰跟你是兄弟。
敖寂盯著她殷紅的唇,忽然湊過去,親了上去。
白鹿瞳孔驀地一縮,滿眼不敢置信。
敖寂使壞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白鹿疼的嘶了一聲,就見他微微退開,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兄弟之間會這樣,嗯?」
他微微湊近她,噴灑出來的氣息就灑在她臉上。
白鹿︰!!!
敖寂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