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塵,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白家的親生女兒失蹤了這麼多年,你覺得你還能找得到她?」
「何必呢?」
「乖乖將東西交出來,保你夜家一脈不好?」
天牧語氣威脅,明顯是想動手了。
「天牧,我夜家一脈再怎麼衰敗,也不是你們這種小螞蟻能夠威脅的。」
夜星塵緩緩起身,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那鮮紅的液體順著冷白色調的手指滑落,瞧著有幾分絕美。
「想戰便來,我夜家一脈,沒有一個慫比。」
白家女兒找不到又如何,他就是不把令牌交出去,能怎麼的?
天牧氣得要死,他暗暗使用靈力,卻發現,在這里靈力無法使用!
天牧臉色變了又變,最終臉上浮現了一抹討好的笑,「行,既然你不想交出來那便算了。」
「你未婚妻的東西,你拿著也合情合理。」
「那我就先走了。」
天牧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卻听身後傳來一絲輕佻的笑,「走?對我們夜家一脈這般不敬,想走?」
天牧驀地回頭,「你想怎麼樣?」
「自然是,把你的命留下。」
夜星塵五指虛空一抓,天牧便感覺心髒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
他瞳孔驀地一縮,在臨死之前,迅速捏碎了一張符文,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
「呵,傳送符?你們天山一脈,都是一些慫比。」
夜星塵嘖了一聲,坐下,手掩唇悶咳了幾聲。
「大人……」司機悄無聲息的出現,語氣里含著擔憂,「您最近還是不要亂動靈力的好。」
「有些仇,待我們尋到神醫治了您身上的舊疾,再報也來得及。」
夜星塵順了氣,冷哼,「欺負到我夜星塵的頭上來,我能忍我就不是個男人。」
司機嘆了一口氣,「大人,屬下打听到,魏亨的病被人醫治好了,盡管魏家一直在隱瞞這件事,但屬下猜測,是神醫醫治好的幾率很大,或許我們可以從魏家下手。」
夜星塵輕嗯了一聲,「你安排便是。」
「是!」
司機應了一聲,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夜星塵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另一邊,白鹿拍攝完這個吻戲後,後面都是男女主角的對手戲了,沒有需要她出場的地方。
白鹿就跟項導說了一聲,要離開一陣子。
她得去準備一些丹藥,因為拍戲賺錢的事情,一直擱淺了。
白鹿一走,敖寂臉上經常帶著的痞笑就不見了。
整個劇組都籠罩在魔王的恐懼之下,就連女主角都求生欲極強,很少NG了,特別是和敖寂的對手戲,全是一次過的。
當然,現在開始他們的對手戲清水的一批,連牽手都沒有了。
更別說吻戲了。
晏宿原本是想過來給白鹿洶涌的兄愛,結果……
她好像不需要,並且他都找不到她人了,這就有點尷尬了。
他每天就只能和晏歲干瞪眼。
這瞪著瞪著,就瞪出問題來了,「你脖子上的那個吊墜,你以前好像沒有吧?」
晏歲點點頭,愛惜的模了模,「是呀,這是哥哥送給我的。」
晏宿︰「……白鹿?」
「是呀!」
晏宿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最近也沒什麼節假日,也不是你的生日,為什麼要送東西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