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因絕大可能出現在這個女生身上。
既然如此,只要調查,一查一個準。
白嬌嬌心里是有些虛的,畢竟,她之前的確是欺負過白鹿。
她張了張嘴,最終還閉了嘴。
似乎覺得這樣完事兒對她影響很不好,她又開口了,「我,我沒有干過壞事!」
「你們這樣是你們不對,但我心地好,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離了你們學校,我還能找到更好的學校!」
說完,白嬌嬌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轉身又回了車里,讓司機開車。
司機知道他們吵起來,就一直在等著了。
這會兒又將她送回去,又是一筆收入呢。
畢竟,誰能吵得過四少啊?
晏宿見她離開,冷哼一聲,蹲子,「可以起來了?嗯?」
「四哥幫你把壞人趕跑了,不要怕了。」
他聲線輕柔,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軟發。
白鹿輕輕的點了點頭,扶著他的手站起來,垂著頭。
晏宿攬著她的肩膀就走。
被忽視的朗離︰……
咳,嗯,算了。
四少還在氣頭上呢。
白鹿和晏宿一起到了教室,以不舒服為理由,趴在課桌上休息。
實際上是昨天沒睡飽,想補下覺。
晏宿囑咐她旁邊的人不要打擾她,就回自己教室去了。
去教室看了一圈,都沒看到敖寂。
他抓了一個人問,「敖寂呢?」
「啊,寂爺啊?剛剛站在窗口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畢竟,寂爺的行蹤,不是他們能打听的。
晏宿撓了撓頭,在課桌上坐下,直接趴下睡覺。
算了,反正那小子經常鬧失蹤,肯定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吧?
……
敖寂站在高樓上,低頭看向下面,載著白嬌嬌的車正在路上平穩的行駛,他指尖捏著一塊石頭,彈射而出。
石子飛速而去,打破了輪胎。
車子驟停,白嬌嬌正在後座拿著小鏡子看自己的臉,身子忽然驀地往前傾,額頭狠狠的砸在副座的靠背上,瞬間紅了。
手中的小鏡子也掉在了車上,她模著泛疼的額頭,一臉懵比,「你怎麼開車的啊?」
「會不會開車啊?」
「信不信我投訴你?」
司機︰???
我也很懵比好嗎?
後面的車眼疾手快的停了下來,搖下窗戶就破口大罵,「會不會開車啊?」
「踏馬的晦氣!」
後面的車繞過他們的車,開走了。
司機︰……
「我去看看,好像是爆胎了。」
司機下去檢查了一下,還真是爆胎了,他從後備箱拿了一個鮮亮的東西放在車子後面,給後面的車警示。
白嬌嬌跟著下車看了一眼,氣得翻白眼,「你怎麼考到駕駛證的啊?這大白天的也能爆胎?」
「馬路上的釘子你看不到啊?晦氣!」
司機也火了,「馬路上的釘子你能看得到?而且這不是被釘子扎破的好嗎?」
「沒事多讀書,別在這里秀你的智商了。」
司機也不是軟柿子,懟了回去。
白嬌嬌氣急,「信不信我給你差評。」
「那我真是怕死了。」司機冷哼一聲,懶得理會她了,打電話叫人來換輪胎。
白嬌嬌氣得跺腳,伸手又攔了一輛車,剛要發車,輪胎又爆了。
兩個司機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