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們要不要組隊啊?」
「敖哥哥不要那麼凶嘛QAQ,我們明明都那麼熟了。」
為了金錢……
我不但可以折腰,我還可以彎成蚊香那樣子。
敖寂︰……
臉呢?
晏宿︰???
「他是敖哥哥?我只是四哥?」
憑什麼他少一個哥字?
白鹿︰??
有問題嗎?
沒問題呀!
白鹿抬眸看向晏宿,見他眼神哀怨,忽然福至心靈,「四哥哥!」
晏宿心里舒服了。
唇角也彎起了一道弧度,「乖。」
敖寂︰「……幼稚。」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組個隊伍,到時候我們獎金平分,什麼時候開始比賽啊?」
白鹿激動的搓手手。
「明年三月。」
白鹿︰???
明年??
我現在就想干架了!
這幾千萬,也不是那麼好賺的啊……
……
打了幾局後,白鹿就打算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拉開門,晏宛凝已經沒在門外了。
白鹿回到房間里,洗了澡,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她睡得不太安穩。
她夢到了敖寂。
上一世的敖寂。
男人一襲西裝履革,斯文又帥氣,他找上了她,告訴她,可以幫她。
她跟著他走了。
兩人去吃了飯,他把她帶回了家。
她才知道,什麼斯文呀,完全就是斯文敗類。
金絲邊的眼鏡取下後,男人那雙狹長的眸子,危險又令人著迷,像是暗夜里的狼,被盯住了,就無處可逃。
他說,「做我的女人,幫你復仇。」
她說,「好。」
荒唐的一夜。
他表情溫柔又憐惜,凶猛的索要,她只能被迫承受。
兩人都是第一次,可他卻比她,懂的要多得多。
她還記得,男人伏在她耳邊,低聲說,「要是能更早遇到你,該多好。」
她問他,「你喜歡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回應她的,是男人一聲低繾的笑聲,那一聲低笑,簡直酥到了骨子里。
他睡過去了。
她沒有得到答案,第二天早上她早早的起來,離開了這狼藉的房間,一出去就出了車禍。
白鹿驀地睜開眼楮,渾身都被汗濕了。
心中一陣陣的悸動,心髒噗通噗通的不受控制,她腦海中又浮現了男人那張禁欲的臉,頓時感覺口干舌燥。
她起身倒了一杯冷水,咕嚕嚕下肚,頓時好了很多。
嘖,長大後的敖寂不得了,一夜就讓她這麼難忘懷了。
「宿主,你做噩夢了?」
白鹿坐在凳子上,隨意的翹起二郎腿,從抽屜里模出一根煙在手心里摩擦,「沒,就是想男人了。」
系統︰???
我曹!!!
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你清醒一點!!
你現在不是前世那麼大的歲數了!!
「宿主,吸煙有害健康。」系統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白鹿低笑一聲,那張跌倒眾生的臉在這月色下,迭麗迷人。
「我知道,我又不抽,我很惜命的。」
「我就玩玩。」
香煙在她指尖揉捻,最終被她丟棄在垃圾桶里。
白鹿去沖了一個澡,回到房間里,就听到樓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練武之人,听力極佳。
白鹿起身走到窗邊上,拉開窗簾,就見晏宛凝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時不時看一眼別墅里的房間,確定沒有房間亮了燈,這才放心的上了門外的一輛車。
「喲,她這是上哪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