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三件東西!(二合一!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先掙他十塊錢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強烈的怨氣如同一朵小型蘑菇雲,在箱子的上空驟然形成。

場間三人頓感不妙。

尤其是三人力最靠近的時千,感受最為明顯。

這箱子里的東西有些超出了他們預知。

時千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面色有些冷厲。

兩只漆黑的眸子,霧氣彌漫,就在腳下的鬼影扭曲,準備動手的時候,那些怨氣像是受到了什麼牽引驟然回收。

此刻,那淡黃色的木箱子如同是吞噬一切的魔盒。

強大的詛咒力量瘋狂地從里面涌現。

蘇北橋面色難看,忍不住朝後方退了幾步,這詛咒讓他很不好受,要遠超王小裊的血液帶來的壓力。

他的厲鬼級別太低了,在這恐怖的詛咒力量面前有些薄弱。

「全部都是王根碩留下的詛咒之力。」時千心中暗嘆。

剛才扭曲的怨氣雖然恐怖,但是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或許,這也是王根碩放心地將這些東西留在家中的原因吧。

他早就提前做了後手。

並且這些詛咒之力,跟王小裊是本源,對蘇北橋有些壓制,對時千也有些許的影響,但是唯獨王小裊卻是面色如常。

只是能看見鬼的陰陽眼微微驚奇,看著發生的一切。

好在雖然沒有在游戲中遇到鬼,但是也在驚悚論壇從別人的故事當中,預演了不少次。

加上現實中偶爾踫到的冤魂,以及提前對箱子內容的預想。

王小裊的心理素質堅定了不少,並沒有過多的失態。

當所有變化平息下來之後。

三人齊齊將目光投射在了箱子里。

雖然月亮被遮住了,不過因為離得近,三人依舊可以看清箱子里的物件。

一尊通體黑色並且刻著一只眼楮的酒杯,纏繞著大量的詛咒。

就這麼懸在箱子的正上方。

而在酒杯的下方,則是整齊擺放著一件窄小的碎花裙。

裙擺處,還沾染著有些發黑的污漬。

時千的左腳極其敏銳,雖然只有一絲絲,但是他依舊知道,那是血跡,只是殘留在上面很多年。

碎花裙的旁邊則是擺著一張破舊的黃紙。

材質看起來就像是白事用得到的那種。,有些粗糙。

不過此刻那張黃紙上,卻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這些小字彎彎扭扭,組成了一張模糊的人臉。

時千目光微縮。

這張臉,赫然就是剛才沖天怨氣形成的那一張!

雖然剛才的瞬間極其詭異,但是在一剎那箱子里涌現詛咒之後,所有的東西都安靜了下來。

就好像這些物件,只是發泄著被關在箱子里這麼多年的不滿一樣。

在這三樣東西上面,都彌漫著淡淡的厲鬼氣息,不過並不是真的鬼。

「還好只是靈異物件。」時千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面對未知的鬼,而且在沒開箱之前甚至還懷疑可能是多只,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只是看著這三樣靜靜擺放的物件,聯系之前開箱時的巨大怨氣人臉,心中依舊覺得很詭異。

「這是什麼東西!?」而看清了箱子里東西的王小裊,則是面色劇變,震驚出言。

難道自己的父親小時候當成玩具的物件,就是這些詭異的東西?

爺爺的心到底有多大啊!

而一旁的蘇北橋則是身軀顫抖,他的額頭微光急速閃爍,體內的小人不斷地在給他傳遞貪婪的。

「那是屬于我的,那是我的一部分!」

「冷靜點!」時千冰冷的低喝聲傳進蘇北橋的耳朵里,剛準備效仿白天利用鬼影進行強行壓制。

只見蘇北橋頓時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他強行用自己的意念壓制了,已經接近融合成功的酒鬼。

「千哥,我沒事了。」

時千見狀,腳下的鬼影安靜了下去,看樣子,蘇北橋對于這只現實中的酒鬼也是逐漸能控制住了。

「酒杯,碎花裙,黃紙。」

看著箱子里的東西,時千心中泛起疑惑,尤其是那個酒杯。

為什麼蘇北橋的酒鬼散落的酒杯會出現在這里?

那只酒鬼最開始不是在酒莊的地下的嗎?

難道也跟王根碩有所牽連?

忽然他想起蘇北橋之前告訴自己,那個關于酒莊背後的故事。

這座酒莊原來的女主人,為了一個男子種滿了梧桐樹,但是那個男子一直沒有回來過。

所以她最終選擇離開這個傷心之地,賣了酒莊,一個人獨自周游世界去了。

「這只酒鬼,是在酒莊的地下酒窖,不過是殘缺的,完整的酒鬼是需要集齊五個酒杯,王根碩留給王小裊父親的物件當中,卻有另一個酒杯。」

「所以……那個酒莊女主人痴情的男子,就是王小裊的爺爺,王根碩!」

想通一切的時千,頓時出言。

「我真沒想到,王小裊的爺爺,竟然會跟酒莊產生聯系。」

听到千哥的震驚,蘇北橋跟王小裊都有些莫名其妙。

而此時幾人絲毫不知道。

原本安靜的待在田埂間的那些稻草人。

忽然,動了一下。

「北橋,你還記得那個酒莊以前的故事嗎?」

听到千哥忽然提及酒莊的事情,蘇北橋面色一愣。

「我記得啊,不過千哥,現在這個情況聊那些關于富婆的事情,不太合適吧。」

一旁的王小裊詫異地看著二人,難道千哥北橋哥他們有路子?

不知道是不是少奮斗三十年的那種。

「我不是這個意思。」時千搖了搖頭,然後解釋道。

「現在你身體里融合的那只酒鬼,其實我在就發現了它的蹤跡。」

「什麼?你早就發現了?難道這家伙不是憑空學校里本身存在的嗎?」蘇北橋的下巴都要被驚掉了。

他一直以外,跟自己融合的這只鬼,早就存在實驗一中里面,只不過當時巧合的被鬼教室迫害,只能選擇與自己相結合。

此刻听到千哥的話,似乎里面還另有隱情。

「是的,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去替我打掃了一下酒莊的雜草。」

蘇北橋恍然。

「你是說就是那次,我被鬼纏上的?」

「對,我第一次跟你去的時候其實就發現了,但是當時我們兩個並沒有下酒窖,我的感受也不明顯,同時也因為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所以就耽擱了。」

「可是沒想到你小子竟然自己又去了。」

經過千哥這麼一說,蘇北橋頓時垮了一張批臉。

「我這不是盡到賣家的責任麼……不過我現在想起來了,之後去打掃的時候確實下過封存的酒窖,當時一打開,就有股陰風吹過,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我也沒有在意。」

「媽的!沒想到在那個時候,這只鬼就跟上了我!」

蘇北橋憤恨。

原本在他的設想中,自己的鬼一定是無比強大且恐怖的。

他可是立志要成為厲鬼王的男人!

現在一切都毀了!

更可恨的是,這只鬼還是一只酒鬼,他有些不能接受。

王小裊從最初的茫然,漸漸有些了解他們說的事情了,好像事關北橋哥的鬼是從何處來的。

不過他注意到,那個在箱子的黑色杯子,似乎也跟北橋哥額頭上的印記,有八成相似。

只是多了一只眼楮的圖案。

「沒錯,你再看,這箱子里的酒杯,這是屬于王根碩留下來的,但是卻是你酒鬼五個酒杯之一,這二者的聯系……」

沒等時千的話說完,蘇北橋再次驚道。

「千哥,你的意思是,當年酒莊的那個種植梧桐樹的女主人,其實等的男子就是小裊的爺爺,王根碩?」

「現在看來,只有這個猜測成立,才能符合為什麼屬于酒鬼的杯子,會出現在箱子里了。」

時千面色鄭重。

他也從未見過如此巧合的情況。

「嘶……」一時之間,蘇北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想到這一次來到王小裊的老家,還跟自己的鬼扯上了聯系。

「喂喂喂,你們兩個在說啥啊,我怎麼一句都听不懂,什麼女主人,還跟我的爺爺有關系?」剛才他兩說的王小裊還有些能理解。

之後事關什麼女主人,種植梧桐樹,等待的男子是自己的爺爺?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時千蘇北橋兩人將目光放在王小裊疑惑不解的臉上。

齊聲開口︰「回去再給你說!」

王小裊︰「……」

雖然這件事有告知王小裊的必要,說不定能從酒莊的原主人身上找到王根碩的更多線索。

不過此刻還是先研究箱子里的東西。

時千低子。

瞅著箱子里的三件東西,目光在那些纏繞著的黑色詛咒上游移。

一層淡淡的黑色光暈籠罩在箱子內部。

尤其是那件碎花裙,不由得吸引了他的目光。

從田湖村銀發女乃女乃那里的听來的志怪小故事當中。

小女孩阿瀟死的那口井里,就留有一件花衣裳!

他不禁聯想了起來。

只是箱子里的詛咒之力,阻斷了時千的大部分感知,讓他無法判斷這件東西,到底和自己家中的女鬼阿瀟有沒有聯系。

不過試試就知道了。

腳下的鬼影緩緩覆蓋住手臂,時千朝著箱子的內部探去。

然而一股強大的排斥之力,頓時從光暈上傳了過來。

他的手大約在箱子內部空間的幾公分距離之外,再也無法往里移動半分。

當他準備加大力度強行探進去的時候,整個箱子突然開始劇烈地顫抖,那些原本古怪的花紋也開始扭曲纏繞。

蛛網般的裂隙開始彌蔓延在箱子外殼上。

甚至這個蔓延的趨勢都開始影響到了里面的物件,原本有一只眼楮圖案的酒杯在時千的陰靈眼下開始扭曲。

皺巴黃紙上的字跡也逐漸開始模糊起來,一張扭曲的鬼臉似乎又要顯露出來。

染血的碎花裙無風自蕩。

時千眉頭皺起,顯然,里面的三件東西,隨著箱子里的詛咒,一同產生了未知變化。

似乎如果時千再繼續用蠻力的話,這箱子和物件瞬間就會被詛咒給摧毀。

「怎麼了千哥?」見到時千停下手臂動作,眉頭也皺了起來,蘇北橋當即問道。

他看不清箱子里具體的細節,那些詛咒光暈,阻隔了視線。

王小裊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消瘦青年。

剛才的那個扭曲的鬼臉,著實嚇了他一跳,現在才稍稍緩和過來。

時千搖了搖頭,將手抽了回來。

「這詛咒力量雖然不強,但是如果我強行破壞的話,里面的東西也保不住。」

「那現在怎麼辦?」

時千沒有回答蘇北橋而是看向王小裊。

「你來。」

王小裊當即一愣,用食指指著自己,夸張道︰「千哥,你沒有開玩笑吧?我一個連厲鬼都沒有的人,你讓我去拿這箱子里這麼詭異的東西?」

然而時千只是認真地盯著他。

王小裊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額……那我試試吧。」

隨即他彎下腰,顫抖的手掌緩緩靠近箱子里面的空間。

忽然時千的目光一凝。

他看到原本箱子里的詛咒之力,竟然開始緩緩圍繞著王小裊的手掌,但是卻絲毫沒有阻攔他的意思。

那些詛咒在王小裊的手上,覆蓋了薄薄的一層,就像是套了個手套。

就仿佛……在保護他一樣。

然而三人不知道的是,隨著王小裊的手上踫觸到詛咒的剎那。

大片大片的玉米地里散落的許多稻草人,竟然發出了嗤嗤的細微響聲。

原本有些皎潔的月光頓時融進了草人的身體。

那些飄蕩的紅綠破布,更加的肆意,仿佛活過來了一樣!

草人原本像捕獸夾一樣的恐怖嘴巴,微微張開。

空洞的眼楮中只有黑暗。

扭曲的臉上有黑色的字跡顯現。

隨後,草人慢慢地轉動了身子。

面向的方位,赫然就是箱子所在的地方。

只是隔著層層高的玉米桿,三人絲毫看不見這些詭異的情景。

如果此時可以從天空中看下來。

就會發現。

泛著絲絲寒意的玉米地里。

所有的草人都轉動了身軀,雖然模樣都各有怪異,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們的動作異常整齊。

箱子處。

王小裊目光瞪圓。

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手掌順利地探進了箱子內部,這可是連時千大哥都受到干擾的箱子啊!

這詛咒果然是跟我爺爺有關嗎,所以我才可以沒有絲毫阻礙的進來。

王小裊心頭微微釋然。

很快,他的手就踫到了懸在箱子正中間的酒杯上。

接觸的剎那,王小裊只覺得有股莫名的冰冷傳遞過來。

並且原本纏繞在酒杯上的黑色詛咒,開始迅速的朝著他的身體里鑽去。

然後王小裊仿佛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手掌握著酒杯,迅速抽了回來。

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

「你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時千被王小裊的動作一驚,連忙開口問道。

按照自己的預想,這些物件外表層纏繞的詛咒之力都是來自王根碩,應該不會傷害王小裊才對。

而且剛才王小裊輕松的就探進了箱子內部,也證實了這一點。

「額,千哥,我太緊張了,拿到東西之後,下意識就將手抽了回來。」王小裊的一只手拿著酒杯,臉色漲紅,有些局促。

然後不好意思地看著時千,他的確是本能的反應,尤其是這個酒杯冰冷的觸感,也刺激到了他。

「我靠!你小子別一驚一乍地嚇人行不行!我還以為又有詭異出現了!」蘇北橋面色難看。

剛才他一直提著心。

加上周圍隨著開箱突然變得陰暗的環境。

他整個人都是有些緊繃的。

直接隨著王小裊的動作被嚇得一沉,提著的心如同坐過山車一樣。

要知道現在可是凌晨兩點多,他們還身處在十分有壓迫感的玉米地當中,並且正在接觸極度詭異的靈異物品!

「額額,抱歉北橋哥,人家也是第一次嘛。」

不過回頭有些抱歉的王小裊卻看到,蘇北橋說完話之後,竟然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他的目光有些灰暗,整個人都仿佛魔怔了一樣。

忽然,王小裊看見蘇北橋額頭上的青色酒杯印記,頓時從中爬出來一個小人。

那小人沒有眼楮,只有嘴巴跟鼻子,跟在醫院里看到的一樣,只不過此時渾身散發著劇烈的酒氣,遠比醫院濃烈的多。

它的手臂伸著,朝著酒杯的方向。

時千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味道讓他很不好受。

「北橋哥,你要這個?」而王小裊則是看著蘇北橋渴望的眼神,有些拿捏不準。

這個模樣的蘇北橋他從來沒見過。

「這個酒杯是屬于我體內的這只鬼的。」蘇北橋眼神透出渴望,腦海中瘋狂地涌現念頭,那就是得到這個酒杯。

時千微微嘆息。

漆黑的手掌瞬間出現,直接抓住了自主跑出來的小人。

強大的壓制力轟然涌現。

彌漫而出來的酒氣直接就被壓回了小人的體內。

蘇北橋險些失衡的心態也回穩過來。

「這小人竟然還有蠱惑的能力。」時千瞅著手中的小人,剛才的確不能怪蘇北橋,因為那個小人首次在散發的酒氣中,藏了一股蠱惑人心的詭異力量。

而且針對的就是蘇北橋自身。

此時小人在時千的手中瑟瑟發抖。

鬼影的力量緩緩滲透進了它的體內。

驚恐,不甘,貪婪。

無比復雜的情緒從蘇北橋的小人當中傳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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