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的暴力行為讓島國那邊非常不滿意,明明說好是道術較量的,你們竟然如此不講武德?
那還得了的,于是乎這些被踢下去的陰陽師們全部集合起來,手上的印結把得像風扇一般。
蘇定方這時可不跟他們客氣了,直接沖到他們面前,一拳一腳,把這些弱不禁風的陰陽師們一個個草翻在地。
其中一些身子確實差得連一拳都接不住的,干脆便一腳把他踢下場下去。
一場混亂之後,整個台上又只剩下蘇定方一個人站在那里了。
躺在地上的不是拼命在哀嚎就是不斷地叫救命。
蘇定方看到如此情況,拍拍手不屑地向島國那邊的主席台上呸了一口濃痰,又慢慢走回場中間,期間還把幾個欄要他路前的爛貨給踢下台去。
「八格,你這樣是不講武德。來人呀,給我把他殺了。」
陰陽師協會的會長,大手一揮。
馬上沖出來幾十個手執手槍的保鏢來。
蘇定方見到那些人拿著手槍,不禁好笑了。
「好呀,強來打不過就來橫的?好呀,今日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誰更橫。」
話音未說完,人就忽然從台上消失了。
等到那些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一個碩大的拳頭直取他們的臉門之上。
「砰砰砰……」
幾十個保鏢摔在地上只是先後問題,這期間一聲槍響都沒來得及發出。
觀看直播的龍國水友們已經用「我草」這兩個字完完整整地霸佔了整個直播間。
而島國那邊的直播間則是忽然中斷了信號,完全沒辦法看到後來的情況了,這可讓不少的島國網友們沖進龍國的直播間中大吐苦水。
「喲嘻,還是你們龍國的直播間看得清楚呀。我們那邊完全沒有了信號。」
「樓上的是小鬼子?你們那里當然沒有信號呀,你們最討厭戰敗的呀,怎麼會給你們播打輸的畫面。」
「我草,樓上的一針見血呀。那些恭豸們說島國是反戰思潮萌生,我覺得應該是反戰敗思潮才對。」
「不要這樣說嘛,別人也是遠道而來的,來來來,小鬼子。這里有口S,是大爺留給你的,快來趁熱吃了。」
島國的網民們可是受不了龍國的毒舌,沒多久不是跑了就是潛在里面不敢再說話了。
陰陽協會的會長這時已經兩股顫顫了,他沒想到這位蘇家少爺竟然能在一個星期里變得這麼猛。
「保護我……保護我……八格,快來人,上機槍……」
蘇定方能對付手槍,卻未必能真頂得住機槍的掃射呀。
只見島國那邊又跑進來幾個保鏢,手上還端著一支輕機槍,一進來招呼都不打就要向蘇定方開槍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槍來……」
只見林輝在那邊大喝一聲,手上在空中畫了一個符咒,
那幾個機槍手手上的槍與那些躺在地下的保鏢的手槍全部都向林輝邊飛過去。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玩槍,我踏馬的就還給你們。」
「暗疾符,中。」
大喝一聲之後,所有的槍械就像是能自動識別敵我一般,飛快地從林輝前面的匯聚成一個圓球,然後自動向這些敵人們開槍掃射起來。
「砰砰砰……」
會場上一片槍聲,地上的保鏢與剛沖進來的機槍手已經被子彈打得像蜜蜂窩一般,這樣的情況在龍國的直播間里一下子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我草,出事了。這直播要涼了。這是真正的死人了。」
「廢話,如果林大師不這樣做,那麼死的已經我們的人了。」
「也對哦。咦……為什麼這直播一點都不受影響?」
「對哦對哦,要是以往的話……咳咳……看直播看直播……」
「會場上的人都不敢動了,哈哈哈哈,林大師666」
會場上的人的確是不敢動了。
一個能控制這些槍支自動尋找主人的大佬正在對自己虎視眈眈,誰還敢亂動。
驅散了符咒,一大堆還噴著硝煙的槍械摔在地上,都散了架。
「呵呵,你們說要決斗,我就帶著徒弟來了。」
「你們說要報仇,我也讓你們來了……」
「現在你們又說要比道術?我徒弟不懂道術會讓身體素質變得這麼強大?你們是不是瞎呀?」
「比不過又出槍械了?是不是我不說話,你們就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
林輝的話不大,但無論是在場的所有人或者是看著直播的听眾們都听得清清楚楚。
「怎麼樣?還要不要打?要打,便認認真真打一場,別給我搞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要是不打……呵呵……」
林輝的笑意讓島國人心里都發毛了。
他們實在害怕這個男人發飆了,但是現在他們不能退呀。
「會長……」
「沒辦法了,把其他人都叫上來吧。我就不信用人數都堆他們不死。」
林輝見事情又回到了正軌,向著地上畫了一個符咒。
然後低喝一聲︰「熔……」
只見那堆槍械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熔化成一堆鐵水,把場地的一角都變成了鐵地面了。
這一手讓在場的所有陰陽師們都一陣腿軟,連鐵都可以熔化的符咒如果打到自己身上會是什麼結果?
林輝這時候抬頭看著那個陰陽師協會的會長,翹了翹下巴道︰「那誰,你知道什麼叫規則嗎?規則只會是強者制定,像你這樣的弱者去遵守的。明白嗎?」
「明……明白……」
協會會長這時候哪還敢得罪這個恐怖的人物,如果不是直播在繼續的話,他早就想跪下來乞命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當場把自己殺了的呀,作為島國人很自覺地以他的心度林輝之月復了。
林輝可沒想過這麼輕易就打斷這場戰斗,怎麼說兩個徒弟都為這場戰斗刻苦訓練了一個星期了,要是不能讓他們有個完滿的結局,那將是自己這個做師傅的失職了。
「比賽繼續吧,要再出這些場外招,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哼……」
這一聲的冷哼,把心懷惡意的協會會長嚇得一坐在地上久久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