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今天的夜鶯酒吧早早的關門了。
酒吧破洞處,一個黑衣人和一位警備隊成員默默守衛。
「喂,你們聖陽集團最近過分了。」
警員閑聊。
黑衣人戴著墨鏡,撇了撇嘴,道︰「關我啥事,讓你們局長找我們董事長說去。」
警員哼道︰「囂張吧就,遲早把你們聖陽集團滅了。」
黑衣人呵呵一笑,道︰「就憑你?笑話。」
警員冷笑道︰「怎麼,過兩招?」
黑衣人挽起袖子道︰「來啊,誰怕誰啊。」
下一刻,兩人一言不合戰在了一起。
酒吧內。
擂台破洞下。
關山石抱著女兒一躍而出,看了眼破洞外戰斗的兩只菜雞,連忙抱著女兒跑向樓梯。
「爸,你干什麼呀,你你你…」
關山月聲音急切,但很小聲。
關山石來到樓梯口停下,神色肅穆道︰「月兒,今天是你最重要的一天,老爸沒辦法親自見證,接下來的路你要自己去走了。」
你還想親自見證?
關山月臉頰一紅,扭捏道︰「爸,別,別這樣,我害怕,我不敢。」
關山石恨鐵不成鋼道︰「怕什麼,你不是很喜歡他麼,上去,按我說的做,把他弄到明天下不了床,老爸我就在這等你。」
如此虎狼之詞。
關山月頓時羞得更加不能自己,道︰「我,我還沒準備好,衣服也沒換,臉也沒洗…」
關山石深吸口氣,抓著女兒的肩膀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等老板娘回來你就徹底沒機會了。」
聞言。
關山月握拳,咬牙道︰「那,那好吧。」
關山石欣慰點頭。
關山月轉身間頓了頓,再次撲到父親的懷里,嬌羞道︰「爸,我,我不行啦,太快了,他會不會以為我是一個很隨便的女孩子。」
關山石語重心長道︰「閨女,隨不隨便到了床上就知道了,別管那麼多,直接上。」
關山月目露哀求。
關山石狠心一推。
無奈。
關山月只能步履蹣跚,三步兩回頭的走上樓梯,猶如趕赴刑場一樣艱難與決絕。
終于,樓梯走完了。
關山月最後看了眼滿眼期待的老父親,握拳打氣,咬牙跺腳,徹底走上二樓,走進客廳。
沒有人。
關山月哆哆嗦嗦的走向房間。
大開的房間門內,床上,心愛的少年正在床上。
無言中,衣裙落地…
床上。
陳裂閉眼間耳邊听到了腳步聲,心下幽幽一嘆。
要來了麼,要說再見了麼。
唉。
算了,誰讓自己窮呢。
不過倒也奇怪,副本這麼塊就搞定了麼,竟然回來的這麼早。
輕手輕腳的,是打算像以前那樣偷偷模模的佔便宜麼。
呵呵。
多此一舉。
他這一次保證絕對不反抗,隨便來。
人生啊,總要說再見。
嗚嗚。
好舍不得。
陳裂心緒凌亂,躺的安詳。
終于。
清香襲來,緊接著,一具柔軟嬌軀進入了被窩。
等等,不對味。
香味不對。
陳裂疑惑睜眼,看到了面前的少女,滿腦子都是問號。
什麼情況?
怎麼是關山月,靳虹呢?
臥槽差點成了小龍女…
陳裂頓時躺不住了,猛地坐起身順帶著將少女帶了起來,冷聲道︰「你怎麼在這。」
關山月全身肌膚粉紅,臉頰火燒火燒的,語無倫次道︰「嗨,嗨老公,不對,小哥哥,那個,我,我來看看。」
「嘻,嘻嘻,你也喜歡果睡呀,好巧哦,我也喜歡呢。」
「我們,我們好有緣分哦。」
「…」???
陳裂瞥了眼地上的裙衣,無語了下,道︰「所以你是來采花的?」
關山月忽然哭了,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忍不住,都怪我爸爸是他逼我過來的…」
「你要了我好不好嘛,我什麼都可以接受。」
「哪怕不能結婚也沒關系,我可以做小三小四小五六…」
「…」
想啥呢。
你這麼單純善良的少女,怎麼能做小三小四小五呢。
陳裂隨手用被子將少女的身體包住,自己下床間身上赤炎骨甲浮現,道︰「下不為例,自己穿衣服離開吧。」
說完。
陳裂轉身離開。
身後,關山月忽然哽咽道︰「你知不知道一個女孩子要下多大的決心才會這樣做。」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今天不要我,我會多麼傷心,多麼難堪。」
「你知不知道女人瘋狂起來會做出什麼。」
「你不要,其他人會要,我要讓無數人都得到我的身體。」
「我要讓你知道,是你毀了我。」
「我要在你的面前作踐自己,看看你是否依舊會像現在這樣絕情…」
「我恨你…」
「…」
陳裂︰…
這算什麼?
要了是害人,不要的話害的更慘?
這種女人…
金庸古龍味怎麼這麼濃呢。
陳裂腳步一頓,頭也不回道︰「穿上衣服吧。」
關山月淒然一笑,離開被子默默撿起衣服穿上,神色木然。
很快,裙衣穿好。
長發飄飄,襯衣寬松,短裙青春,肉絲誘人…
沒有言語,少女轉身離開。
見此,陳裂忽然動手將少女的手腕拉住,嘆了口氣。
左右都是害人,那還是親自禍害吧。
至于為什麼要穿衣服,懂得都懂…
黑暗中。
樓梯口,關山石緩緩松了口氣。
成了。
大佬女婿到手了。
有此女婿,女兒的余生他也就可以放心了。
接下來…
關山石頓了頓,心中浮現一個積壓多年的念頭。
報仇!
正當關山石心神決然之時,樓梯間,關山月現身走了下來。
見此,關山石皺眉。
這麼塊?
不行啊,這麼快怎麼行。
「什麼情況?」
關山石忍不住連忙詢問。
關山月臉頰上滿是幸福的紅暈,羞澀道︰「他,他親了我,然後還,還…」
關山石等了等,直接道︰「做了?」
關山月嬌羞道︰「差一點。」
那就是沒做,不是快。
關山石放下了心,道︰「那你怎麼下來了?」
關山月撲到父親懷里,聲音低不可聞道︰「他忽然遇到了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說等回來後再,再繼續,讓我在家里等他…」
關山石狐疑。
什麼事情能讓人在這種關鍵時候忽然離開。
不會是借機溜了,不回來了吧…
另一邊。
陳裂翻窗離開,趁著夜色直奔海島副本入口。
記錄︰你的血療術觸發契約,將契約者拉入副本空間內,進行了治療…
被拉入副本空間的是滿身鮮血的靳虹。
傷勢很重,要是沒有血療術怕是根本救不回來。
而在他取代血療術詢問了下海島副本內的情況後,不得不暫時扔下關山月前去副本。
不去不行。
靳虹身陷絕境,他要不去的話,對方怕是得一輩子待在副本空間內不能出去。
不然一旦出去就是個死。
所以沒辦法,他必須得親自過去營救才行。
男人啊,床上勞累奔波,床下還是得勞累奔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