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
錦衣衛們一番生死斗後,回去睡女人了。
老錦衣衛白衣水也想。
但在見過陸白妹子後,所有女人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她滿足了白衣水對女人所有的幻想。
即使她還是個孩子。
但看著孩子被自己親手改造成女人,在這殘酷面前戰栗,無助,臣服……
這不是很有趣的事兒?
方才一戰,女鬼偷襲,把他體內所有的暴戾激發出來。
現在要有一只貓,他恨不得捏死。
前面的陸白要不是還有價值,他也不介意虐殺死。
虐人的快感,真是太暢快了。
陸白回頭,白衣水收起情緒,「怎麼了?」
「師父,晚上您離開,別的錦衣衛不會起疑?」陸白憂心忡忡。
白衣水讓他放心。
他誰也沒有告訴。
沒任務的時候,他們都各忙各的,很少追問別人去干了什麼。
不會有人知道他在把錦衣衛功法外傳給陸白的。
有這話,陸白就放心了。
但他又忐忑地問一句,「那,那一晚上,我,我也學不會什麼。」
「哈哈。」
老錦衣衛模了模胡子,「不急在一時,我可以先傳你一招,你慢慢學。」
他肯定回來,尤物得慢慢享受。
陸白的話也讓白衣水看到了這小子對錦衣衛功法的渴望。
嗯。
白衣水沉吟。
他的確沒有子嗣,讓大舅子頂自己缺也可以。
但親戚歸親戚。
得給錢。
倆人各懷心事,進了陸家門。
家里燈火亮著。
大黑牛在院子里呆著,忘兒睡了,顧清歡還在書房處置幫務。
「師父,這是我兄弟,外號母猩猩。」陸白隨手給大黑牛安個名字。
大黑牛的外號已經給忘兒用了。
大黑牛一愣,「嘿,我怎麼…」
「你怎麼了,快把我師父領到客廳。」陸白向他擠眉弄眼。
老錦衣衛在後面,沒看到。
大黑牛和陸白狼狽為奸,配合默契,看他打眼色立刻明白過來。
「得 ,大人,請。」
大黑牛在前面領路。
陸白轉過身,告訴老錦衣衛他去沏茶,順便讓家人準備拜師之禮的一切東西。
「嗯,拜師禮要隆重,把家人也都請出來吧,咱們吃頓便飯。」老錦衣衛環顧院子後說。
小姑娘肯定睡了,得把她叫起來。
陸白答應。
他去沏茶,把軟筋散從面板里取出來。
藥夠用。
陸白留一半,一半倒進茶水里,以防這老不死的不喝茶。
他把茶端進去,「師父,您先喝茶。」
老錦衣衛接過。
陸白讓他繼續等著。
他去把嬸娘招呼過來,準備酒等一切拜師之物,以防萬一。
他要是不喝茶,拜師酒肯定得喝吧。
他正忙著。
噗通!
哎!
客廳傳來驚呼聲。
「大人,您怎麼了大人?」大黑牛驚詫。
不知道為什麼,老錦衣衛竟像骨頭軟了似的,從桌子上一出溜兒坐在地上。
「茶,茶…」
白衣水舌頭也軟了。
「怎麼了?」
顧清歡停下手里的活兒。
「沒什麼,嬸娘,這些不用準備了。」
陸白端起酒杯,把余下藥沫全倒里面,用手指頭攪了攪,端進客廳。
「這,這…」
大黑牛提溜著老錦衣衛白衣水,想提溜一一灘肉。
「老陸,這可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忙撇清自己責任。
「我知道,我干的。」
陸白招呼大黑牛把老錦衣衛嘴巴撬開。
大黑牛驚訝,「不會吧,你也太黑了,錦衣衛你也敢下手,膽子夠大,快超過俺老黑了。」
「扯淡,見了狗,你跑的最快。」
「我被狗咬過。」大黑牛嘟噥著,把老錦衣衛嘴巴撬開。
陸白把酒水全灌進去。
老錦衣衛想掙扎,卻只能用狠毒的眼神表示抗議。
陸白蹲下去,拍拍他的臉,「老東西,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小陸爺信仰的真理有很多,最重要的一條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他站起來,讓大黑牛把老錦衣衛提溜到地窖。
白狼挖了個地窖。
還挺寬敞。
關鍵有個隱蔽的後門,能跑到別的街上。
陸白估模著白狼是怕有一天被人打上門,留一條後路。
只可惜,他踫到了大黑牛這麼個二百五。
大黑牛把老錦衣衛掛起來。
砰!
她剛松手,陸白一個凌空踢,直接把老錦衣衛當沙包踢走了。
成功懲戒惡人一腳,功德值+5
叮,檢測到惡人罪大惡極,暴擊功德值+20
爽!
陸白大叫一聲。
在老錦衣衛面前點頭哈腰這麼多天,他終于等到了今日。
他又踹三腳。
一共得到十點功德值,暴擊二十點功德值。
很不錯。
大黑牛見他打得爽,讓陸白讓開,她也想玩玩。
阿達!
大黑牛一腳踹上去。
老錦衣衛蕩到了天花板上。
「我去。你輕點兒。」陸白拉住他。
這老錦衣衛對他還有用呢。
他把老錦衣衛身上的東西搜出來,一張手帕,一小瓷瓶藥,一串鑰匙,一枚錦衣衛令牌,一本小冊子,還有一些碎銀子。
陸白把碎銀子丟給大黑牛,錦衣衛的牌子掂量一下揣懷里。
至于小冊子。
陸白期望是功法秘籍之類的東西。
但他失望了。
這是一本菜簿。
上面是老錦衣衛利用工作之便搜集來一些官吏污點,用來敲詐勒索謀財的。
暫時無用。
以後或許會有大用。
陸白也收起來。
大黑牛把銀子收起來,「你留他有什麼用?」
「教我學武。」陸白輕笑。
他要把錦衣衛的功法學會,以後再想個辦法,混到錦衣衛里面去。
當捕快沒前途。
頂天了當個總捕頭.
就算能把持一坊,在坊內只手遮天又如何?
權勢太小。
錦衣衛不然。
錦衣衛乃天子親軍,混好了,當大官也是有可能的。
「教你學武?」大黑牛驚訝。
萬一藥力失效,老錦衣衛不一刀把他殺了?
陸白不怕。
他模了模老錦衣衛。
老錦衣衛這身子骨,肯定練的內功。
過幾天,雖然能行動如常,但內力不能用,陸白不怕他。
只是內力不在,招式還是在。
為以防萬一,陸白月兌下他的飛魚服,抽出刀,在白衣水驚恐中,卸下他一條胳膊。
啊!
老錦衣衛痛的大叫。
幸好在地窖里,要在外面,一定暴露了。
「陸…白!」
老錦衣衛咬牙切齒。
這是他現在唯一用得上力氣的地方。
「對不住,對不住。」
陸白抱歉,「這刀太鈍了,讓你受苦了。」
白天砍人太多,刀刃卷了。
成功砍斷惡人一條胳膊,功德值+20
「把他嘴堵上。」
陸白去取藥,把血給他止住。
可不能讓老錦衣衛現在就死了。
等他取藥歸來,老錦衣衛腦袋歪著,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