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弄完棋盤之後就看了一圈房間。
「你們有找到什麼東西嗎?」他問道。
「非要說的話,在他包里找到了一個磁盤,隨身攜帶的磁盤一般都藏著重要的秘密,也許這就是最重要的了。」綠川無拿著磁盤說道。
「哎~磁盤啊,這里不就有電腦嗎?看看磁盤里是什麼內容吧。」津島修治接過磁盤,將板倉卓連人帶椅子一起推到了一旁,自己站在電腦前操作了起來。
經過一番操作,他們成功看到了磁盤中的內容。
里面有關于龍舌蘭與貝爾摩德脅迫他制造軟體的內容,也有關于他和貝爾摩德聊天時所提到的內容。
總之就是關于組織的信息。
以及在磁盤中,還記錄著對方與組織約好的交易時間與地點。
地點位于板倉卓在群馬縣的房子,時間是一周後的半夜十二點。
「不過這家伙已經死掉了,大概是今天還是昨天死的,時間不久……」安室透看了眼板倉卓的尸體道。
「看來交易沒法完成了。」綠川無也笑了笑。
「直接讓gin過去拿不就好了,伏特加不就是專業的嘛,實在做不到的話,把板倉卓的電腦帶走,送到基地給其他能做的人負責也是可以的……」津島修治收起磁盤,關掉電腦,將磁盤掰碎,又將碎片握在掌心用力一握,將磁盤捏的碎的不能再碎,完全修復不好之後將碎片丟進了馬桶中,按下了沖水按鈕。
「方法總是有很多的嘛。」他慢吞吞道。
「好了,我們走了,希望警方能盡快發現你,不然到時候腐爛發臭了的話,酒店老板會哭的吧。」他一邊將板倉卓的尸體連帶著椅子又搬回了桌子面前,一邊這麼說道。
「也不算什麼吧,米花很多建築都死過人吧。」安室透輕描澹寫道。
畢竟每天都在發生命桉,許多建築都死過人,有些甚至死了不止一個。
「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奇怪嗎?」津島修治吐槽道。
凶宅這麼多哪里正常了啊。
不過這個世界的話……
也沒辦法啦。
「有哪里奇怪?」安室透不解的問,並且看向綠川問。
綠川無搖了搖頭。
他也覺得好友說的沒問題,這就是事實啊。
「錯的不是你們,是這個世界。」津島修治一臉深沉的嘆息。
畢竟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沒辦法嘛。
「那我們還去群馬嗎?」安室透問道。
「你猜我為什麼會在這里訂一間房間,而不是從外面爬進板倉卓的房間?」津島修治自然的問。
開房間當然是為了住啊。
不然他完全可以徒手從建築外面爬到板倉卓的陽台。
這點高度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去群馬。
重要的東西肯定都隨身攜帶了,板倉卓最重要的就是那個記錄著組織信息的磁盤了。
磁盤到手解決了,還去什麼群馬?
直接讓琴酒和伏特加過去就好了。
「……從一開始你就打的是今晚住酒店的主意?我們折騰房間時你為什麼不阻止?」安室透也明白了津島修治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配合他計劃的想法,對此並無怒意,只有「果然如此」的念頭。
早已經習慣了不被配合的事實。
「哎?反正哪些東西弄亂了也無所謂吧?至于洗漱用品……我是洗完澡來的啊,完全不需要呢~」津島修治毫不心虛,一臉自然的開口。
「不過你們兩個沒有洗澡,意~髒兮兮的呢。」他一臉莫名的表情看著安室透與綠川無。
活像是看到了十天半個月沒洗澡,渾身散發著惡臭的街頭流浪漢。
安室透與綠川無一時無言以對。
確實,他們的確沒洗澡。
但是誰知道卡奧會住下來不走了啊。
他們還以為今晚不用睡了。
「沒關系啦,洗漱用品打電話讓前台送過來就好了,根本不算什麼問題嘛。」津島修治擺了擺手安撫著二人的情緒。
「好了,我們該走了。」說罷毫不猶豫的沖向了陽台。
動作迅速的攀爬至樓上。
片刻就已經爬回了他們自己房間的陽台。
安室透與綠川無相顧無言,只好跟著一起攀爬。
酒店的大樓並不是沒有著力點的光滑玻璃牆壁,爬起來對他們來說不算困難。
同樣沒用多久功夫,就回到了房間。
津島修治已經在給人打電話了,只不過對方還沒有接。
津島修治鍥而不舍沒有掛斷的念頭,電話終于被接通了。
「摩西摩西?gin在嗎~」剛一接通,津島修治就發出來甜膩的聲音。
安室透露出了惡寒的被惡心到了的表情。
綠川無表情也有些微妙。
「說重點。」琴酒的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起伏。
「好的~重點是……」津島修治繼續用甜膩的聲音開口。
「板倉卓已經被人殺死,身上留有記錄了組織信息的磁盤,已被我們銷毀,死人是沒辦法和組織做交易的,所以交易取消。」隨後語氣一轉變得低沉正經起來。
「現在你可以和伏特加直接去他在群馬的房子里拿走軟體了,對了,記得把他房子里的東西處理干淨。」
「你知道什麼方法可以處理的最干淨吧?」黑發鳶眼的少年對著手機說道,唇角微揚,眼中卻沒有笑意。
「我還不需要你教我做任務。」琴酒嗤笑著說道。
「好嘛好嘛,那就這樣,加油哦,拜拜~」津島修治又露出了孩子氣的表情,語氣也變得輕松活潑起來,說完之後也不等琴酒的回答,徑直掛斷了電話。
「群馬那邊的事情有人負責了,我們的任務結束了,可以睡覺了,晚安。」津島修治月兌掉大衣往床上一扔,人也往床上一跳,鑽進了被子里,眼楮一閉,呼吸瞬間變得均勻,仿佛一秒就陷入了睡眠。
「我們睡哪?」安室透看向綠川無。
津島修治訂的是單人間,也就是說只有一張床。
而那張床顯然沒有安室透和綠川無的份。
他們也沒有第二張床可以睡。
「唯一能睡的不是很明顯了嗎?喏。」綠川無看著不願面對事實的好友,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他就知道,無論是誰卡奧反著來,被折磨的不管是誰,總之一定不會是卡奧就對了。
報復來的總是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