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的香板夏美邀請毛利小五郎和津島修治去城堡觀察,到最後發展成了在場所有人一起去城堡觀察。
大家看起來都挺高興的。
在中森警官帶著一群屬下開著船滿大海的撈怪盜基德的時候,一群人已經上了鈴木家的船,準備回東京。
……
一群人此刻正待在游輪上的娛樂室內。
雖然不是自己家的,但是對于坐慣了豪華游輪的他們來說,並不會有不自在的感覺。
所以在其他人要麼在甲板上曬太陽,要麼待在房間時,跡部景吾等人已經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娛樂室。
「給我一杯無酒精的香檳。」跡部景吾坐在紅色的沙發上對著一旁吧台後的侍者打了個響指吩咐道。
「給我們都來一杯。」津島修治也對著侍者道。
「好的。」侍者看了看人數,點頭道。
「這種環境,我可不想喝果汁或牛女乃。」津島修治語氣有些嫌惡。
喝牛女乃根本不能長高。
中原中也喝了那麼久也沒長高過。
「無酒精香檳應該沒關系。」赤司征十郎笑了笑。
「給我們兩杯威士忌。」唯二的兩個成年人坐在吧台前,漫不經心的點著酒。
和這群還沒到飲酒年齡,于是只能喝無酒精香檳的少年不同,他們可以隨便喝烈酒。
娛樂室有牌桌,麻將桌,台球桌……
基本的娛樂設施這里都有。
一群人三三兩兩的散開。
跡部景吾,赤司征十郎,津島修治,鳳鏡夜四個人打牌。
常陸院雙胞胎跑去打台球了。
honey前輩和崇正在一邊下單甜品。
澤田弘樹和須王環兩個人分別站在津島修治和鳳鏡夜身後看牌。
鳳鏡夜的鏡片一直反光,跡部景吾的食指有節奏的輕敲桌面,赤司征十郎眼神平靜的不動聲色,津島修治單手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一切。
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門被重重的推開了。
眾人轉頭看向門外。
「津島哥哥,史考兵,史考兵在船上!寒川先生被殺了!」江戶川柯南推開娛樂室的大門,語氣急促。
「有人死了……」津島修治丟下手中的牌,站了起來。
「又開始了……」跡部景吾無奈的扶額。
之前在餐廳和毛利小五郎在一起,死人了。
現在游輪上,對方也在,又死人了。
不過究竟是不是因為毛利小五郎,也不一定。
跡部景吾藍色的眼楮不動聲色的掃過江戶川柯南。
「已經有人開始稱呼那位毛利先生為死神了。」赤司征十郎聲音平淡。
「很符合他,走到哪死到哪,像極了沖業績的死神。」鳳鏡夜托了下眼鏡一本正經的說道。
幾個人一邊聊一邊朝著寒川龍的房間走去。
當他們趕到時,對方的房間已經圍了許多人。
寒川龍的尸體就倒在門口,看起來像是剛打開門就被殺了。
子彈穿過他的右眼,穿透他的腦子,于是流了一地的血。
「死亡時間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第一個發現尸體的是西野先生,寒川先生脖子上戴著的一條瑪利亞的戒指項鏈不見了。」毛利小五郎將目前的線索集中在一起。
「凶手的目的就是為了搶奪項鏈,所以才會殺了寒川先生。」他篤定道。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房子會被弄的一團亂,像是被強盜翻過了一樣?」跡部景吾按了按自己跳動的眉心,平靜的問。
寒川龍的房間被翻的亂七八糟,甚至連枕頭都被劃破,里面的羽絨飄的到處都是。
「項鏈的話,不是就戴在寒川先生身上嗎?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翻呢?」赤司征十郎也禮貌的詢問。
仿佛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這個……這個……」毛利小五郎陷入沉思。
「也許是他回房間之後又摘下來了,凶手找不到項鏈,所以才翻了房間……」他立馬給凶手想好了理由。
「叔叔,這里有一支鋼筆。」江戶川柯南舉起了一支鋼筆。
「給我看看。」毛利小五郎一把搶過鋼筆,仔細打量了片刻。
「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西野先生!」他指向站在遠遠的外邊不願意靠近房間的男人。
「這支鋼筆是你的吧,上面有你的名字!」毛利小五郎義正言辭道。
「不不不,不是我……」西野先生連忙否認。
「這些話你留著對目暮警官他們說吧。」毛利小五郎冷哼一聲道。
他們已經報了警。
在前往東京的船上報警,來的當然是東京的警察。
肯定是目暮警官帶隊。
「太明顯了。」津島修治慢吞吞的打了個哈欠,表情喪了吧唧的。
「的確,這種栽贓嫁禍的水平……說不定我們現在去西野先生房間里搜,還能搜到物證呢,比如說那個戒指項鏈。」跡部景吾雙手抱肩,以一副看客的姿態開口。
「史考兵的主要目標應該還是回憶之卵,戒指項鏈只是意外發現而已,如果對方殺了戴著戒指項鏈的寒川先生,卻沒有把戒指項鏈帶走的話……也許對方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戒指,而是單純的為了殺死寒川先生,因為那個瑪利亞的戒指?」赤司征十郎也猜測著開口。
「羅曼諾夫王朝的瑪利亞?史考兵隊羅曼諾夫王朝的東西很執著……會不會有可能……」鳳鏡夜並沒有說完,只是點到即止。
但是跡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還有津島修治卻听明白了對方的未盡之言。
史考兵會不會有可能與羅曼諾夫王朝有關?比如……後裔之類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應該會有些特征。」跡部景吾低聲道。
「在場剛好有兩個人有的特征。」赤司征十郎也壓低了聲音道。
「灰色的眼楮。」津島修治用標準的中文輕聲道。
「所以……史考兵是女的?」跡部景吾也配合的轉換成了中文,低聲道。
「香板小姐把自己的來歷都說的清清楚楚了,比起她,另一個倒是更可疑一點。」鳳鏡夜微微側頭道。
香板夏美把自己的來歷背景,包括曾祖父的身份都說出來了,的確有俄國血統,所以才會有灰色的眼楮。
但是另一位有著灰色眼楮的女士,卻自稱是海對面那個古老國家的人。
「灰色的頭發和灰色眼楮,可不是那個國家的人物特征。」津島修治繼續用中文說道。
比起對方,津島修治都更像那個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