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探等人正和警方聚在一起,或者說……
所有偵探都差不多聚在了一起,因為三個白鴉的目標也被警方保護了起來。
偵探們也在盯著三個目標。
現在他們看靠近那三個目標的人都覺得有問題,也許白鴉就換裝成其中一個人的模樣,偷偷接近目標們。
所以大家達成了共識,不要主動接近三個目標。
誰接近了,誰就有問題。
但眾人還是隱隱約約的將三個目標包圍在了起來。
警方將三個目標接到了警視廳。
知道自己也許就是白鴉目標的三人也十分配合,此刻正坐在一起交流著什麼。
「已經快一點了,白鴉還不來嗎?再不來可就錯過直播時間了。」服部平次小聲說道。
難不成白鴉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準備來?還是說中途放棄了?不敢直接闖進警視廳?
白馬探皺起了眉。
不,白鴉不是那種會害怕的人,真要是會害怕,也不會那麼無所顧忌肆無忌憚的挑釁警方了。
所以……
為什麼還沒來?
還是說已經準備好了後手?
或者他們認錯目標了?
「再等一等。」他聲音沉穩的開口。
東京時間下午一點。
各大商場的廣告屏上準時的出現一道身影。
「白鴉……白鴉開始直播了!」負責盯著最大的那塊廣告屏的警員立刻打電話向警視廳內的人匯報。
「藤間議員,中野議員,小林議員都在他手上!」他聲音驚恐。
難道……難道警視廳已經被突破了嗎?!
否則本該在警視廳的三個人,怎麼會出現在白鴉的直播里面?!
「你說什麼?!!三個議員明明還在我們這邊!」負責接電話的目暮警官大聲詢問。
眾人紛紛看向坐在中間空白地帶的三人。
三個人此刻露出了滿臉茫然的表情。
「他們三個也許有問題!大家小心!」服部平次大聲道。
如果白鴉已經抓到了真正的目標,那麼這邊的三個……
則很有可能是白鴉的人!
「抓住他們!」白馬總監下令道。
于是周圍的警察一擁而上。
「拜拜。」三個人見此也不再偽裝,撕下了臉上的假面,露出了下面空白面具。
手上動作熟練的扔出了好幾個手雷般的東西。
下一刻,刺眼的光亮起,剝奪了眾人的視力。
「是閃光彈!」白馬探大聲道。
刺目的光暗了下去,眾人剛恢復視力沒多久,白色的迷霧就包圍了他們,再一次讓他們失去了視力。
「通風!快!」白馬總監大聲下令。
警視廳當然有通風系統。
于是白霧很快散去。
三人卻早已消失不見。
原地只留下了他們偽裝用的假面和衣服。
以及三枚雪白的鴉羽。
「我們被耍了。」白馬探突然說道。
他一得到白鴉的信,就立馬通知了白馬總監,讓警方保護三個目標。
可是現在看來……
要麼這三個目標在某個時候被成功調包了,要麼就是……
這三個目標從一開始就是白鴉的人假扮的。
他們在一開始就被騙過了!
「可惡——」服部平次咬牙切齒。
白鴉,居然讓他們保護了五天的假貨。
可惡。
「生氣也沒用,當務之急是先找到白鴉。」白馬探表情冷靜。
「以及……我們能確定這真的是直播而不是已經錄好的視頻嗎?白鴉也不是第一次使用提前錄制的視頻耍警方玩了。」聲音也十分冷靜的分析著。
「如果這是提前錄制好的視頻,那麼……」
「我們這次已經沒辦法抓到對方了。」白馬探語氣不甘又無奈的說道。
提前錄制好的視頻,就代表白鴉也許並沒有現身,此刻正躲在某個地方看著警方的笑話。
他們即使找到了視頻中的直播地址,也抓不到白鴉。
「不管怎麼說……即使到時候找到的只是早已死亡的尸體,我們也要努力去找。」白馬探深吸一口氣道。
警視廳這邊已經有人將外面廣告屏上的畫面轉到了投影屏上。
畫面中,穿著白色西裝,帶著鴉頭面具的身影邁著輕快的步伐,時不時還跳躍著前進兩步。
「who ki cock robin?」
(誰殺死了知更鳥)
「 i, said the sparrow ︰
(是我,麻雀說)
「with my bow and arrow .」
(用我的弓和箭)
他雌雄莫辯的電音唱著沒有感情起伏的歌謠,莫名帶著空洞與詭異的驚悚感。
他一一來到三個被綁著雙手與雙腳,吊起來的三個身影前。
「被割頸動脈的話,兩三分鐘就會死去。」
「割一只手腕的話,也許並不會死去,但是如果同時割開兩道手腕呢?流干人體內的血需要多久呢?我們來做個實驗吧。」穿著白西裝的身影姿態優雅的轉了個圈,手上出現了一把匕首。
「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關于……私下販毒,並且逼迫普通人加入的行為?」
「啊對了,那些不同意的人,好像都被你們注射了毒品,死掉了吧,當然,也有一部分沒死的,被你們教成了狗。」
「明明長的人模人樣的,為什麼會這樣呢?你們的血和心髒難道都是黑的嗎?該不會血液里流淌的都是毒品吧?」他用鋒銳的匕首輕輕拍打著三人的臉。
「小林女士的確有一張蛇蠍美人的臉呢。」然後感慨了一聲。
「今天就不玩游戲了,直接進入我們的實驗吧。」他用匕首在三人的雙手手腕上各劃了一刀。
「希望警方在你們身上的血放完之前找到你們,也許……說不定還能活下來哦。」他輕笑著道。
「至于警方……」他突然看向屏幕。
「你們是不是在擔心這是提前錄制好的視頻?放心吧,這次當然不是。」
「我以……他們三個人的性命保證。」他說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加油吧,警方和偵探們,否則……他們就真的死了。」他風度翩翩的朝著屏幕鞠躬,消失在了屏幕中。
只有從邊上傳來了空洞詭異的哼唱,證明了他並未離去,而是在一旁看著三人放血的過程。
「who saw him die?」
(誰看見他死去)
「i, said the fly ︰
(是我,蒼蠅說︰)
「with my little eye .」
(用我的小眼楮)
「i saw him die .」
(看見他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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