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絕贊演技的偵探們

「我們是朋友對吧,白馬。」津島修治看向身邊的白馬探。

「當然。」白馬探自信道。

「你會保護我這個病秧子的對吧。」津島修治繼續問。

「……當然。」白馬探肯定道。

「那我就放心了。」津島修治仿佛松了口氣的模樣。

「今晚就先住在這里吧,房間也已經被準備好了,門上都貼著各自的名字。」白馬探說道。

「也對,已經到了我該睡覺的時間了,要是睡晚了,我可是會生病的。」津島修治語氣充滿了對自己這具病弱身體的無奈。

「那我就先告辭了。」津島修治站起身,向其他人點了點頭。

朝著樓上走去。

安室透和綠川無也被分到了兩個房間。

「晚安,安室先生,綠川先生。」穿著紅色西裝的少年站在房門外,對著二人道晚安。

其余偵探也紛紛回到了房間。

監控後的人卻沒有閉眼,一直關注著一切。

凌晨三點。

一道身影走出了房間。

敲響了另一間房門。

房門被打開了,身影被邀請了進去。

沒過多久,敲門的身影又走了出來,再次敲響了另一間房門。

這一次依然很快走了進去,又走了出來。

只不過不同的是,這次身影的手上,拖了一道身影。

走向了上一間房間。

「真是冷血又狠絕的人啊。」監控後的身影發出了感慨。

天亮了。

津島修治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間,敲了敲安室透和綠川無的門。

「透君,無君,我的藥在哪里?」他仿佛很難受的模樣問。

卻依然沒有人開門。

「咳咳咳——」他捂著胸口難受的彎下腰,吐出了一大口血。

動靜吸引了其他的人。

走廊上的房門被紛紛打開。

一個又一個人從房間內走出來。

「你還好嗎?津島?怎麼了?」白馬探蹲在已經咳的上氣不接下氣,仿佛要被硬生生咳死的少年面前,語氣焦急的問。

「津島君?你怎麼了?津島君?」毛利蘭也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藥——咳咳咳——」津島修治有氣無力,眉眼中的痛苦濃郁的讓人害怕,他顫抖的手指了指綠川無和安室透的房間。

「咚咚咚——開門。」白馬探立刻站起身敲門。

卻依然沒有得到回應。

「咳——」少年蜷縮在地上,又吐出了一大口血,嘴唇泛著紫色,捂著心髒痛苦的模樣。

「讓開!」毛利蘭看著痛苦的少年,表情堅定的朝著白馬探等敲門的人喊了一聲。

下一刻,一腳踹上了房門。

硬生生將門踹開了。

白馬探等人立刻沖進了房間。

卻並沒有看見本該在房間的人影。

「綠川先生這是……去哪里了?」毛利蘭看了看四周。

「隔壁的安室先生好像也不在,踹開他的門看看,我找找津島的藥在哪里。」白馬探表情焦急的對著毛利蘭道。

「好的。」毛利蘭很快應下,跑到了安室透的房外,又是一腳,踹開了門。

這一下,他們終于找到了安室透和綠川無。

二人都在同一個房間。

並且……

看上去已經死了四個小時以上。

綠川無的尸體手中握著帶血的刀。

安室透的身邊也掉落著一把血淋淋的刀。

二人身上都是血跡,和仿佛被刀捅出來的傷口。

看起來像是死于自相殘殺。

「津島,喝藥。」門外傳來了白馬探的聲音。

他找到了放在綠川無房間紙袋子里的藥。

並不是需要煮的藥,而是一袋一袋,可以直接喝的藥液。

少年在白馬探的幫助下,狼狽的喝著藥,仿佛極其渴望活著一般。

哪怕一邊喝藥,一邊吐血,他硬生生將血混著藥一起咽了下去。

直到喝完一袋藥後,他倒在地上,仿佛瀕死的魚一般大口喘息。

「你還好嗎?」白馬探關切的問。

津島修治吐的……可是真的血。

泛紫的嘴唇也不是作假的。

對方身體本來就很差。

該不會為了將這一出演的更真實,昨晚干脆沒有喝藥吧?

「暫時還死不了。」少年平復著呼吸,躺在地上,聲音虛弱的說道。

「還能站起來嗎?」白馬探朝他伸出了手問。

「麻煩扶我一下。」津島修治毫不客氣的說道。

「行吧,明明你的少爺做派比我還嚴重,卻還老是嘲諷我是少爺做派。」白馬探語氣無奈的將人拉了起來。

攙扶著對方站立。

「津島君……」毛利蘭從安室透的房間走了出來。

偵探們在里面檢查尸體,把她支了出來。

她看著臉色蒼白的津島修治,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告訴對方,對方的兩個保鏢……已經死了。

可能還是自相殘殺死的。

「安室先生和綠川先生出事了吧。」少年卻仿佛有所察覺的開口。

「……嗯。」毛利蘭猶豫了片刻後回答道。

「果然……不然的話,他們根本不會等我主動想起要吃藥,而是會一大早就將藥放到我面前,盯著我喝下去。」少年低垂著眼眸,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脆弱了,他這樣呢喃的說道。

「他們是怎麼死的?」少年聲音微弱的問。

「你的兩個保鏢,死于自相殘殺。」前法醫現偵探的槍田郁美小姐走出安室透的房間宣布道。

「他們……也對寶藏心動了嗎?殺死彼此之後……下一個又會是誰呢?想來……也會殺了我吧。」少年眉眼憂郁的說道。

「畢竟做保鏢也是為了賺錢,會為寶藏動心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不用太過傷心,小少爺,這只是人心罷了。」茂木遙史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開解道。

「我沒有傷心,只是沒了這個保鏢之後,今天就沒有人保護我了而已。」黑發鳶眼的少年臉色蒼白,語氣虛弱卻冷漠,給人一種強撐的感覺。

「既然你這麼說,就當是這樣吧。」茂木遙史舉起手表示投降,敷衍的說道。

「白馬,接下來我就靠你保護了,要小心啊,一不小心的話,可能就會死呢。」津島修治對著白馬探說道。

不知是在說誰可能會死。

也許是在說他自己孱弱的身軀,也許……

是在暗示白馬探自己。

「還真是狠啊,對別人狠,對自己也這麼狠,這可是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會真的死了的計劃啊。」隱藏在監控後的人如此評價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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