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看著不斷死了又活,活了又死,鍥而不舍的一人單挑十四人的威雀,慢吞吞打了個哈欠。
基安蒂,科恩,蘇格蘭,卡爾瓦多斯,特立尼達,五個狙擊手在上方盯著威雀。
琴酒,波本,培諾,蒂亞瑪利,內格羅尼,五個近戰也包圍著威雀。
布朗克斯,夏布利,拉弗格,伏特加堵住了逃跑的道路。
五個狙擊手的子彈幾乎同時抵達。
威雀在這樣的陣仗下,不出意外的再一次陷入了掛機狀態。
「你玩夠了嗎?」津島修治走到威雀的尸體旁邊看了看。
尸體很快變成了數據流消失,隨後活生生的威雀又再度出現。
「你們先下線吧,今天我一定要死的時候帶走兩個。」威雀拿出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語氣道。
「哎~原來是游戲上癮了啊。」津島修治面無表情的用著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
的確沉迷游戲的威雀︰……
「好吧好吧,那你繼續玩吧,我和塞巴斯蒂安先下線了。」津島修治擺了擺手,話音尚未徹底落下,身影就已經消失在游戲世界。
「玩的愉快。」黑發紅眼的男人下線前還風度翩翩的欠身對著威雀說道。
「有夠裝模作樣的。」二人消失之後,威雀咋舌道。
卡奧面前一副模樣,卡奧背後又是一副模樣。
真是忠心耿耿的狗啊。
「今天必須讓我帶走兩個,不然我就不下線了。」他看著另一邊分散開巡邏的十四個身影想道。
比如波本和蘇格蘭。
作為狙擊手的蘇格蘭可是給了他好幾發子彈啊。
……
津島修治摘下了頭盔,伸手rua了一把一旁三花貓的身體,用穿著拖鞋的腳揉了揉一旁的柴犬,心情愉快的站了起來。
他最近這段時間的心情想必都會很愉快。
「哼哼哼……」他哼著輕快的調子回到了房間。
當然,這期間無視了鍥而不舍試圖服務他洗澡的塞巴斯蒂安。
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拿被子蓋住了頭。
仿佛蓋著白布的尸體一般,無聲無息。
……
「這次死了也不虧了。」躺在地上,看著游戲世界天空上的兩輪血色的月亮,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在他的身邊,也躺著兩具尸體。
金發的男人和黑發的男人。
三人全身都是血。
一顆子彈從遠方飛來,打中了威雀的胸口。
「我本來也活不了多久了,還要補一發子彈……」陷入掛機狀態的威雀看著慘死的自己的尸體吐槽道。
太慘了,身上中了六槍,還骨折了。
不過波本和蘇格蘭也和他差不多。
「下一把帶走基安蒂吧。」威雀順著子彈飛來的方向看去,看見了扛著狙擊槍,笑容囂張的基安蒂的身影。
十四個人,每個人起碼帶走一次。
不然他被殺那麼多次可是會有心理陰影的。
當威雀想方設法終于靠著炸彈和琴酒同歸于盡了之後,他松了口氣。
十四個人,琴酒是最後一個被他帶走的。
玩了起碼五十局了,短的幾分鐘,長的也就二十分鐘。
他也才殺死了每個人一次。
卻被他們殺了幾十次。
現實世界中。
威雀摘下了游戲頭盔。
晃了晃頭,和沙發上的三花貓對視了一眼。
三花貓閉上眼楮扭過頭繼續睡了。
至于哈羅……
估計又被白蘭地關起來了。
畢竟卡奧不喜歡狗。
不過……明知道卡奧不喜歡狗,白蘭地卻老是自稱是卡奧的走狗什麼的……
不擔心卡奧不喜歡他嗎?
威雀想了想少年的表現。
發現對方的確也沒表現出過喜歡白蘭地的模樣。
只是單純的,對待可有可無的玩具的態度。
估計卡奧也不在意白蘭地自稱走狗的行為。
威雀隨手將頭盔放在沙發上,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就準備回房間睡覺。
卻听見了門外傳來了細微的聲響。
「咚——」
仿佛有什麼東西撞擊到門上的聲音。
威雀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這一層,是卡奧一個人的空間。
不可能有其他住戶。
所以造成這種聲音的肯定不是鄰居,會是誰?
「刺啦——刺啦——」
尖銳的刺耳的聲音響起。
仿佛有人在用指甲鍥而不舍的撓著門板。
威雀的手模上了腰間的手槍。
「發生了什麼?」一道優雅禮貌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威雀掏出搶猛然回頭,看見了穿著整齊西裝的黑發紅眼的男人。
對方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一旁。
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從睡夢中驚醒的模樣。
「門外有點小動靜。」威雀眼神示意著門口。
塞巴斯蒂安眼神望著門的位置,仿佛隔著門看到了外面的東西。
「刺啦——刺啦——」
刺耳的聲音依舊不斷的響起。
「事實上……不用緊張。」他來到門邊,模了模邊緣的牆壁,很快一塊牆壁分開,露出了一面屏幕。
「讓我們看看,是什麼東西發出的動靜吧。」他這麼說著,點擊了屏幕。
很快,屏幕上方出現了外面走廊上的情形。
「這是……」威雀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真是讓人意外啊……」塞巴斯蒂安看著屏幕中的畫面,意味深長道。
門外的走廊上坐著兩個身影。
四肢詭異的扭曲著,雙手十指不停的抓撓著大門。
所以才會發出刺啦的刺耳聲音。
走廊上鋪著的地毯上面有著暗色的痕跡。
想必應該是血。
畢竟門外的兩個身影,身上都血跡斑斑的。
看起來像是彼此之間剛打過一架。
不過此刻他們在門外,看起來很和平,一人一邊,在門邊上找了個位置坐著。
「他們是不是……不太清醒?」威雀皺著眉看著屏幕中的畫面問。
門外的兩個身影,相當的熟悉。
熟悉到哪怕不看臉都能認出他們是誰。
波本和蘇格蘭。
他們兩個清醒的時候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也許……他們兩個有夢游癥也說不定。」黑發紅眼的男人笑容染上了邪氣。
「……我覺得是沒有的。」威雀沉默了片刻道。
畢竟大家一起當過同學,也沒听說他們有夢游的癥狀。
「你和他們睡在一起過嗎?怎麼能肯定呢,這可是個人隱私。」塞巴斯蒂安笑的風度翩翩的問。
威雀露出了微妙的被惡心到了的表情。
「也許他們真的有夢游癥吧。」他這麼說道。
「可不能打斷夢游癥患者的夢游呢,據說會出事的。」塞巴斯蒂安微笑著,毫不猶豫的關閉了屏幕。
「晚安。」然後回到了房間。
只留下威雀一個人表情懷疑,眼神深沉的隔著門注視著門外的兩道身影。
波本和蘇格蘭……
經歷了什麼?
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兩只傷痕累累無家可歸祈求收留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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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很好,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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