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久違的貴公子聚首

津島修治臉上蓋著厚厚一層已經干了的紙。

他對自己使用了一晚上的折磨手段。

浸滿水的濕紙,一張又一張覆蓋在臉上。

據說會讓人窒息死亡。

然後津島修治一晚上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直挺挺的躺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面無表情的掀開厚厚的一層皺巴巴的干紙。

他不用呼吸也能活著。

這個折磨的手段對他沒用。

下次換個新鮮的吧。

參加堂本家的剪彩,不用穿的太喧賓奪主。

但也要表現出些許重視。

于是津島修治慢吞吞的在衣櫃里拿出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襯衫換上,又選了件白色的外套穿上。

用白色的細緞帶在領口綁了個蝴蝶結。

洗漱了一番。

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塞巴斯蒂安早已經在勤勤懇懇的打掃衛生了。

每天睡的最晚,  起的最早。

干的活也最多。

威雀也已經坐在了餐桌前。

滿臉麻木的仿佛在等著人。

桌子上的食物一口也沒動。

看到津島修治走出來,他頓時雙眼亮了起來。

「你終于出來了,白蘭地這家伙說在你出來之前,這些食物我踫都不能踫。」威雀一邊撥弄著面前的餐叉,一邊說道。

關鍵這個餐叉,是直挺挺的,沒入了桌面。

威雀回想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一坐到餐桌前,就想對食物下手。

也沒什麼要等卡奧到了之後才能開動的想法。

十分自然的伸出了手,準備讓卡奧到時候吃剩下的。

結果手伸到一半,一個餐叉飛了過來。

筆直的插進了他面前的桌子里。

擋住了他的手前進的方向。

差一點點,那個餐叉可能就不是插進桌子里,而是插穿他的手了。

「作為客人,還是要等主人到了再開動比較有禮貌,你說是嗎?」黑發紅眼的男人笑容禮貌,卻透著無法忽視的威脅。

威雀陷入了沉思,收回了手。

這才像是組織六大基酒之一的白蘭地啊。

怎麼可能是真的風度翩翩的好管家。

想到對方之前笑眯眯的自稱是卡奧走狗的模樣,威雀現在只想罵人。

就這?走狗?

這是什麼品種的狂犬吧。

然後他眼睜睜看著卡奧出來的瞬間,白蘭地立刻化身勤勞管家,打掃衛生的模樣。

變臉還真挺有一套的啊。

波本都沒你變臉快吧。

白蘭地。

真強啊。

「啊,白蘭地比較注意這些方面的事情,不用在意。」津島修治在餐桌前坐下,對插在桌子里的叉子視而不見,語氣平靜。

「比較……」威雀饒有興致的勾唇。

看來卡奧很清楚,  白蘭地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啊。

這樣居然也敢放心用嗎?

「終于可以吃飯了……」威雀將餐叉拔了出來,放到一邊。

「是蟹肉啊……」津島修治看著面前的蟹肉拼盤,  半天才慢悠悠吃了起來。

「對了,  堂本集團那邊結束之後,直接開車去鳥取縣吧。」津島修治對白蘭地說道。

「好的。」黑發紅眼的男人微笑著應下。

也不問為什麼。

「幫我梳個太宰治同款發型。」津島修治一邊吃著蟹肉一邊對白蘭地道。

「交給我吧。」黑發紅眼的男人說道。

明顯十分了解太宰治的發型。

很快就準備了全套的工具。

小心翼翼的對著津島修治的頭發操作起來。

很快,和白衣太宰治同款的發型就出來了。

「真像。」威雀給予了高度贊揚。

雖然一個是成年人的模樣,一個是未成年的模樣,但是,就是一模一樣,無論是眼神還是氣質。

不愧是親兄弟啊。

「不過,你弄太宰治同款發型干什麼?」威雀好奇的問。

「因為這個發型很帥氣,很適合我這張臉嘛。」津島修治漫不經心道。

而且很適合配白色的衣服

以至于津島修治一穿白色的衣服,第一反應就是用這個發型。

「走了,該出發了。」津島修治用手帕擦了擦嘴,站起身。

「好好待在公寓哦,斑。」他看著沙發上慵懶趴著的三花貓。

「還有哈羅,要听話啊。」以及一旁瘋狂搖尾巴的哈羅道。

「對了,威雀你可以不用跟去。」津島修治對著站起身打算跟著離開的身影道。

「這算是給我放假嗎?」威雀笑容灑月兌的問。

「你覺得是就是。」黑發鳶眼的少年微笑著道。

畢竟堂本那邊結束之後,去的地方不適合帶對方一起去。

但是塞巴斯蒂安就無所謂了。

「無聊的話,可以到樓下去和拉弗格一起喝酒,剛好他最近沒接到有趣的任務,  感覺很無聊,  順便把那邊那些小蝙蝠帶給他。」津島修治指了指一旁牆壁上的蝙蝠。

他之前答應給拉弗格的蝙蝠形狀監視器。

「也行,  我把布朗克斯和內格羅尼也喊上。」威雀點了點頭。

「玩的愉快。」他主動告別。

「啊。」津島修治笑了笑。

會很愉快的。

尤其是在今晚。

……

「真是隨處可見的抵制……」津島修治坐在車上,看著道路兩旁寫滿抵制堂本集團的招牌和橫幅,慢悠悠道。

畢竟天目山以天女像聞名,天女像可以說是天目山周圍居民的信仰。

而堂本集團,卻是直接在他們的信仰身上開了個洞。

還弄出了觀光業務。

沒有信徒直接發瘋沖到堂本榮造面前捅死他都算不錯的了。

「口頭上的聲討,抵制,與拒絕,可無法達成任何目的。」開著車的黑發紅眼的男人說道。

「這可不一定……」津島修治敲了敲車窗。

「語言有時候,也是可以殺人的。」微笑著,語氣意味不明。

「該下車了。」津島修治看見了兩輛停在一起的車。

跡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的車。

塞巴斯蒂安將車停在了兩輛車的邊上,于是三輛車都停在了一起。

「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呢,跡部前輩和赤司前輩。」津島修治走下車,對著隨身攜帶女僕和保鏢,排場十分大的跡部景吾,以及只帶了四個保鏢,十分低調的赤司征十郎道。

津島修治今天只帶了塞巴斯蒂安一個人,居然是三人之中最低調的。

「你那兩個保鏢呢?就帶這一個,夠用嗎?」跡部景吾挑眉問。

津島修治這種狀況,只帶一個人,真的不會出事嗎?

「我給他們放假了,塞巴斯蒂安一個人可以抵好幾個人了。」黑發鳶眼的少年笑著道,模樣透露著無害。

「本大爺分你幾個。」跡部景吾一揮手,就有一個女僕和兩個保鏢站到了津島修治身後。

津島修治︰……

「謝謝跡部前輩。」他沉默了片刻,笑著感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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