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就剩波本了

「這七年沒有我在,過的怎麼樣啊,小陣平~」萩原研二搭著威雀的肩膀笑嘻嘻問。

「還不錯,不過以後你也不要喊我小陣平了。」威雀慵懶的笑了笑。

「難道是因為七年沒見感情淡了嗎?居然連你的名字都不讓我喊了?」萩原研二一副備受打擊,痛心疾首的表情。

威雀︰……只是對你來說七年沒見而已……

自己可是每周都會來實驗室看看你們的。

當然,萩原研二和伊達航的墓地也經常去。

「我只是換了個名字而已。」威雀神情無奈。

「發生了什麼?你也死過了?」萩原研二表情正經起來。

他不能使用萩原研二這個身份,是因為七年前死了。

松田陣平……這個身份不能使用的原因,  難道也是一樣嗎?

「差不多吧,三年前遇到了你遇到過的那個炸彈犯,發生了一些事情,爆炸發生了,不過和你不一樣,我沒死,利用組織的工具躲過一劫,  不過在那樣的爆炸里活下來,很可疑吧?剛好我也不想當警察了,  所以直接跑了。」威雀聳肩回答了萩原研二的疑問。

當警察就一直沒辦法揍警視廳的老大,再加上當時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消失了,萩原研二也死了,他剛好對那個炸彈犯也忍無可忍了。

繼續當警察的話還要將對方逮捕歸案。

于是他直接放棄了警察身份,轉頭就把讓他忍無可忍的炸彈犯給送上了天。

被炸的差點毀容的郁悶心情終于舒服了不少。

「那也算死了一次吧……」萩原研二表情糾結。

直面爆炸就算活了下去,估計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凡能活下來,對方也不會那麼干脆利落的拋棄松田陣平這個身份。

只有必死的局面,卻活了下來,才會讓人懷疑。

「現在我們兩個都死了一次,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萩原研二也沒多說別的,只是笑了笑,滿是惆悵的說道。

當初的五人組,現在就剩下自己和松田陣平在組織相遇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一畢業,人就消失了,現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班長估計還在當警察吧。

「諸伏景光也死了。」威雀在一旁說著。

萩原研二惆悵的心情頓時一滯。

「怎麼死的?」他疑惑的問。

對方一畢業就消失,莫非是接受了什麼危險的任務嗎?

「他接受了臥底進入組織的任務,  然後被發現了臥底身份,開槍自殺了。」威雀語氣平靜的說著諸伏景光的死法。

他也沒說錯,諸伏景光的確是這個死法,本人親自導演的死法。

「臥底進組織……」萩原研二表情復雜。

「所以他也換了個身份,現在叫綠川無,代號蘇格蘭。」威雀不等萩原研二傷感,繼續說道。

萩原研二︰……?

為什麼被發現了臥底身份自殺之後還能換個身份繼續在組織啊?

「因為他和我們一樣。」威雀笑的懶散。

當初他在組織見到波本的時候,為什麼會跟對方打架呢?

因為大家居然是真同事,彼此互相欺騙對方。

于是就打起來了。

打過了這件事也就翻篇了,大家的友情反而更真實了。

當發現蘇格蘭也是真同事的時候,威雀內心充滿意料之中。

他們五個人里面三個都是組織的。

組織到底派來多少人去警校啊。

警校是組織成員的培養基地嗎?

直到後來,威雀發現,可能還真是。

組織孤兒院有很多孩子長大後都當了各種各樣的職業。

自然也有很多考上了警校的。

在警校學各種技能,當個臥底,配合組織的行動。

只要多完成幾次任務並且不暴露身份,再參加個考核並且不死,代號也就到手了。

說不定警方高層中,也有組織的人手。

再大膽一點猜測,說不定警方最大的那位白馬總監,就是組織的人呢。

威雀內心隨意想道,  卻不怎麼在意。

有機會的話,能揍對方還是要揍的。

管他是不是組織的人。

「……假死的?」萩原研二猜測道。

既然是真組織成員,  那麼……諸伏景光想必也是假死了。

「臥底當膩了,死了算了,他是這麼說的。」威雀好笑的說道。

萩原研二︰……這很組織。

不過,諸伏景光是組織的成員,那麼……

「降谷零呢?」萩原研二問。

「他還活著,還在組織當臥底。」威雀說道。

萩原研二︰……所以當初一畢業就消失的兩個,都來組織當臥底了啊……

「他是真的警察嗎?」萩原研二語氣猶豫。

「假的。」威雀毫不猶豫道。

萩原研二︰果然。

當初的五個人,居然四個都是組織的……

他們能湊到一起,難道也是同類的吸引力嗎?

「那班長呢?」萩原研二問。

要是五個人都是組織成員的話……就有點好笑了。

「班長……死了,是一起簡單的車禍。」威雀收斂了臉上的笑容。

「真死了,他不是組織的人。」語氣沉重道。

「啊……果然……五個人不可能都是組織派去的……」萩原研二愣了愣,揚起笑容道。

一旁的澤田健一正在鍛煉肌肉。

「我們幾個……還真是……」萩原研二無奈的搖了搖頭。

萩原研二作為警察死在了爆炸中,松田陣平也作為警察死在了爆炸中,諸伏景光作為警方的臥底,死于身份暴露的自殺,伊達航死于車禍。

大家到死都還是好人的身份。

但是……

「降谷零為什麼還活著?」萩原研二岔開話題問。

「我們四個都死了,他怎麼還活著?」滿臉寫滿了憤憤不平。

大家作為警察都死了,就對方一個還披著正義的身份。

「他也想讓降谷零死。」威雀露出嘲笑的表情。

「那家伙還要應付公安的人,還要給他們寫任務報告,還要假裝小心翼翼,甚至還要想辦法漏一點組織的情報給公安……」

「他也想假死月兌身。」想到了某人羨慕的表情,威雀就想笑。

「太不容易了。」萩原研二感慨了一句。

好吧,原諒對方了。

當唯一一個「幸存者」也很不容易啊。

「你們終于聊完了嗎?」津島修治打完了一局游戲,默默的轉了回來,面對著他們。

「這是……你弟弟?」萩原研二看了看坐在實驗台上打游戲的少年,愣了片刻。

然後看了看一邊的好友。

黑色微卷發,膚色白皙,氣質都有些許相似,十分符合小白臉的模樣。

所以……

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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