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大家都是合作伙伴

目暮警官等人表情也十分嚴肅。

沒想到……

一起原本以為是綁架失蹤的案件。

變成了丈夫殺妻藏尸案。

而被殺的妻子,還是藤原家的小姐。

而此刻,她的父親,政界的官員藤原賢章,就在這里。

「呵呵——」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掙扎著,笑的難听瘋狂極了。

「你們……憑什麼說是我殺的人?」他吐了口口水,喘息著說道。

「這……」目暮警官陷入了為難。

尸體在家中找到,可是……

的確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對方做的啊……

「津島老弟啊,你看……」目暮警官朝著津島修治看去。

卻看見黑發的少年居高臨下的瞥了眼只能趴在地上的男人。

「真惡心。」少年冷淡道。

下一刻,保鏢便拽著男人的頭,不顧對方的掙扎,用對方的臉,硬生生擦干淨了一旁剛吐的口水。

「當初賢章先生應該有給美穗物色丈夫人選吧。」少年說起來仿佛毫無關系的事情。

「為什麼……會看上這樣一位……」他說道這里便不再繼續說下去了,給了其他人自由腦補的機會。

「當初我給美穗挑選的丈夫人選,都是極好的精英。」藤原賢章也不在意津島修治突然轉變的話題,自然的接話。

「只可惜……美穗被我養的太過單純,以至于被一無所有,就連長相也不過如此的家伙騙走了。」他冷笑著道。

趴在地上的男人握緊了拳頭。

津島修治瞥了一眼,嘴唇上揚道︰「那麼,那些之前挑選的丈夫人選,在美穗小姐結婚之後,還會聯系美穗小姐嗎?」

「當然,畢竟……」藤原賢章眼神溫和下來。

「美穗本就十分討人喜歡。」他這樣說道。

「再說了,不被我承認的婚姻……」他語氣陡然冷淡起來。

「他們若是能重新將美穗哄回來,我倒是極為支持的。」他同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

對方努力想抬起頭,卻被保鏢死死摁住。

只能看見皮鞋的鞋尖。

這是光明正大地羞辱。

「呵呵——果然……」他卻淒厲的笑了出來。

「果然是你,讓那群人來誘惑她……」他喃喃道。

「那個賤人!!!她居然想——」

「抬起他的頭。」藤原賢章吩咐道。

保鏢並沒有理會。

「听賢章先生的。」津島修治吩咐道。

保鏢離開抬起了男人的頭。

下一刻,藤原賢章用穿著皮鞋的腳,踹上了對方的臉。

「嘴巴放干淨點。」藤原賢章俯視著他,就像看著一灘垃圾。

一旁的警官們︰……這……該怎麼辦呢?

目暮警官︰……來不及……阻止啊……

光村豪永歪著頭,瞥見了那雙眼楮。

高高在上,居高臨下,滿是鄙夷的不屑。

一副上位者對賤民的優越感。

他想起了當初,被藤原美穗帶到家中,第一次見到藤原賢章的時候。

只會出現在電視新聞中的人,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卻是一副……排斥厭惡的態度。

就連藤原美穗的那些朋友,對他的態度也是如出一轍。

憑什麼?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就憑你們天生出生高貴嗎?

我出生普通,從小到大只能靠自己,比不上你們又怎麼了?

如果我也像你們一樣出生顯赫,我的成就必然比你們所有人都高的多。

你們都瞧不上我?那我非要得到藤原美穗。

你們都得不到的人,只有我得到了,你們都比不上我。

你們……全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呵……你知道嗎,藤原美穗就算和我結婚了,就算和你們斷絕關系了,也依然有以前的朋友來找她玩。」光村豪永轉過頭了頭,下一刻,便又被保鏢按了下去。

「她也從不拒絕,甚至還會在我面前說和那些人玩了什麼。」

「我害怕啊。」他臉貼著地板。

「我真的好害怕啊。」眼神瘋狂。

「萬一她後悔了呢?萬一她要離開我呢?萬一……其他人得到了她呢?」

「所以……我沒有給她離開的機會。」

「只要她死了,就不能離開了。」

「她永遠也別想離開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趴在地上,斷斷續續的猖狂大笑著。

「你在害怕她離開?」津島修治歪著頭問。

「不,你只是自卑。」他自己回答了問題。

「因為,擁有藤原美穗,是你唯一的安慰。」他語氣似有若無透著些嘲諷。

其他那些貴公子們,都沒有得到的人,卻被這麼一個誰也瞧不上的窮小子得到了。

這是他唯一能得到的優越感。

趴在地上大笑的男人笑聲卻逐漸微弱起來。

「你們可以將人帶走了。」津島修治示意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看了眼藤原賢章,立馬對其他人眼神示意。

他怕這個犯人再待下去,可能會被藤原賢章打死。

于是高木警官接手了犯人,戴上了銀色手銬,將人押了出去。

「遺體……就讓賢章先生帶回去吧。」津島修治道。

「這是當然的。」目暮警官點點頭。

「這次又多虧了你啊,津島老弟。」他拍了拍津島修治的肩膀道。

「只是賢章先生的委托而已。」津島修治語氣平淡。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目暮警官帶著其他人坐上警車離開了。

只留下了津島修治和藤原賢章等人。

「那麼,我在事務所等待賢章先生的再次光臨。」津島修治微微點頭,帶著保鏢也離開了現場。

津島修治︰起碼給人家時間處理女兒的尸體嘛。

我可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人/感慨

……

等到晚上,藤原賢章再次來到了事務所,這一次,並沒有帶上妻子。

「津島會長,有何高見?」他站在津島修治辦公桌面前問。

「去找泥慘會的毒島桐子小姐吧。」津島修治將自己的名片推了過去。

然後收回了手,雙手交疊托著下巴,鳶色的眼眸深邃暗沉道︰「她會讓你達成目的的。」

在他身後的落地窗外,是燈火通明的城市,和漆黑的夜幕上懸掛的著的清冷彎月。

藤原賢章注視著他,拿起了桌子上的名片。

「多謝。」他道。

「只是委托罷了。」少年輕描淡寫道。

……

藤原賢章拿著名片下了樓。

津島會社的會長,為何會讓自己拿著他的名片去找泥慘會的毒島桐子呢?

他低著頭一路思考到車上。

想起了一個傳聞。

津島家當初……是黑暗中的一員。

只不過後來洗白上岸了。

但是……目前看來,恐怕和傳言不符啊。

只是……那又如何?

他現在,只想讓那個家伙體會痛苦。

「賢章……美穗她………」藤原玲奈撲到他的懷里。

「那個家伙……一定不能放過他……」眼淚打濕了他的肩膀。

「殺了他,殺了他……」用帶著哭腔卻滿是仇恨的語氣道。

「殺了他也太便宜他了。」藤原賢章擁住妻子輕聲安慰。

「有時候活著……可比死了更痛苦。」他望著窗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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