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莉緒的上一部電影,的一部溫暖,治愈,打動人心的電影。
女主人設是根據傳說中雪女的人設改編的。
當然,改編這種東西,肯定是改的面目全非。
說是雪女都無人敢信。
痴迷冰雕的藝術家在生命的最終時刻,雕刻出了心中最美的人像。
在為她刻出眼楮時,冰雕有了靈魂。
在死亡的前一刻,藝術家痛哭著跪地,想要伸出手觸模自己愛與美的作品。
擁有了生命的冰雪之女神色寡淡的站在一旁。
「讓我為你取個名字吧。」
「就叫凌吧。」
「你得離開這里。」
「去下著大雪的山脈吧。」他眼中是不舍和驕傲。
「他們的無知只會毀了你。」
于是剛從冰雕誕生的美人,帶著冰雕,化作夾雜著冰雪的微風,來到了終年下雪的山脈。
賦予了冰雕靈魂的創作者懷揣不舍之心閉上了眼。
而冰雪之女來到了無人的雪山。
過上了遠離人世的生活,與風雪為伴。
本該是這樣的。
直到一個男孩暈倒在雪山之上。
微風卷著細雪,神色寡淡冰冷的女人來到了男孩面前。
望著昏迷的男孩,眼神空茫。
她救下了奄奄一息的男孩。
「雪女大人,請讓我陪在您身邊吧。」醒後的男孩懇求道。
「因為大人您……」
「看起來太寂寞了。」男孩神色天真又溫柔。
「我非雪女。」渾身雪白宛如冰霜的女人低垂著眉眼。
卻沒有說要將男孩送走的話。
「那我應該稱呼您什麼呢?」男孩好奇的問。
「隨你。」女人似乎感到了不耐。
「我可以稱呼大人凌嗎?」男孩看不出害怕的模樣。
「凌是冰的雅稱,大人您……像是從冰雪中誕生的神明。」
〔你的名字,就叫凌吧。〕
……
七海莉緒拍的時候,都對它毫無期待,只是抱著完成任務的心態。
結果萬萬沒想到,拍完之後。
這部電影,莫名其妙的火了。
人們感慨凌的美麗,以及電影結局的哀傷。
以至于一堆人試圖找出是誰寫的劇本,準備給編劇寄刀片。
甚至有人聯合其他人準備找出編劇的住址,上門揍人。
然而他們根本找不到編劇是誰,自然也找不到對方的住址。
七海莉緒看著鬧的十分盛大的起義活動,陷入沉默。
她好像……
越來越搞不懂這些觀眾的喜好了。
為什麼會喜歡看這種東西?
我本來應該是歌姬啊……
為什麼會變成演員呢?
「七海,你更火了!」經紀人開心的舉著報紙沖來。
……
津島修治也在看電影。
在電影院。
包場。
和一群人。
至于為什麼不在家開的原因,是因為家里沒有氛圍感。
雖然包場之後也沒有氛圍感。
只有三個人的電影院。
「應該讓gin和伏特加一起來看的。」津島修治看著空曠的電影院語氣無奈。
「但是善良的我怎麼可能和邪惡的反派有聯系呢?」他搖搖頭。
安室透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
「怎麼還沒到大結局……」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如果不是卡奧要看,他這輩子估計都不會有踏入電影院,專門看這種情感片的時候。
畢竟對于一個冷酷無情的犯罪組織成員來說,這些情情愛愛的劇情,根本無法打動他們冰冷的心(bushi)
「別急別急……」津島修治捧著爆米花,吸了一口肥宅快樂水。
一邊將爆米花往蘇格蘭的放下遞了遞。
「謝謝卡奧。」蘇格蘭笑了笑,隨意的拿了一些。
「我呢?」波本眼帶殺意。
「沒啦。」津島修治毫不猶豫理直氣壯道。
絲毫不隱藏自己在搞孤立的行為。
「是嗎……」波本笑的的一臉燦爛。
下一秒手中已經抓起了一把爆米花。
一顆一顆,當著津島修治的面,吃了起來。
模樣驕傲。
「噫……波本你是小學生嗎?」津島修治眼神復雜的看了他一眼。
「給你好了。」將一整桶爆米花塞給了他。
波本︰……爆米花突然就不香了……
電影已經放到了結局。
男孩已經變得垂垂老矣。
女人一如初見般渾身雪白,容顏未改。
「凌,離人類遠一點。」他想要伸手觸模女人的發絲。
卻在看見自己蒼老的手時止住了動作。
「綾史,歡迎回來。」女人低下頭,雪白的發絲垂落。
垂垂老矣的他眼神中滿是恍惚,隨即是欣慰與悲哀。
「我回來了,凌。」
可是他又要離開了。
凌將死去的他,放入了湖中。
也將代表本體的冰雕一同投入湖中。
她在湖中沉睡。
亦或是……死亡。
〔人與妖……不可結緣。〕
〔……不過是徒增寂寞。〕
「 嚓。」波本面無表情的咬著爆米花。
「這個劇本是誰寫的?」他問津島修治。
畢竟……如果不是卡奧認識的人寫的,按照卡奧的性格,會對電影產生興趣嗎?
還特意拉著他和蘇格蘭來看。
說不定就是卡奧本人寫的。
「是誰寫的呢?我也不知道。」津島修治眼神虛無。
「只是……依稀听說過這個故事而已。」
……
穿著黑色睡袍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懷中抱著一只黑貓,肩膀以上的部位依然沒有。
「電影我看了,電視劇我也會看的。」他的語氣溫和優雅。
「修治你有什麼想要的嗎?」時刻都帶著些許華麗詠嘆調的感覺。
「沒有……」津島修治趴在辦公桌上,模樣倦怠。
每一次聊天,都會問津島修治想要什麼。
但是每一次的回答,都是沒有。
「這樣啊……」男人修長的手模了模貓,語氣低沉。
「你總得給一個父親送孩子禮物討他歡心的機會吧。」他輕笑著道。
「既然這樣……」津島修治看著窗台外的夜景。
「我想看煙火。」
「從這里能看到的煙火。」
「您一定能做到的吧。」少年笑的乖巧又期待的模樣。
「你想什麼時候看呢?」男人語氣溫和,仿佛正在認真考慮子女想法的長輩。
「今天晚上,因為明天我就不想看了。」少年說的自然極了。
突然想看煙火,只是一時興起罷了。
到了明日就沒了興趣。
「好。」男人只是拍了拍懷中黑貓的頭,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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