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三章 房先照被帶走

作者︰鵝城知縣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盧銘同意與房先照進行見面,在京城一家很小的咖啡店里,兩人坐到了一起,盧銘很是低調,必竟江東省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從來沒有因為此事回過江東一趟,以免讓人抓住什麼口實,說他回去擺平這個事情了,他要擺平也是在京城遙控指揮,而不能回到江東去,那樣的話會引人注目的。

兩人一見面,房先照就是向盧銘匯報了當前的一些情況,指出當前的形勢危急,問盧銘現在該怎麼辦,很難說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情。

听了房先照的話,盧銘便想了一想,告訴他不要太緊張,只要盧興國不開口,不把經濟問題講出來,應當不會有什麼問題,雖然說有些事情是他安排的,但是到時候可以一口否認有這個事情,並且還可以這樣解釋,打電話給他們是讓他們秉公辦理,又沒有讓他們枉法辦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是他們自己理解錯了。

把責任全部退到下面人的身上,盧銘真是夠壞的,而房先照听了之後就是看到盧銘一眼,如果他進去以後,盧銘肯定得這樣說,把責任全部推到他的身上去。

如果調查組真來調查他的話,他可以這樣推月兌,但就是擔心這樣說能管用嗎?能逃得過去嗎?

雖然心里這樣想,但是房先照並沒有說出來,他還想著讓盧銘在關鍵時候幫他一把,能不能和江東省的領導打個招呼,把這個事情給從輕處理了,或者說根本就不調查他。

房先照一提出這樣的要求,盧銘就是感到很為難,讓他跟江東省的領導打招呼,他也就只能和省紀委書記王法泉打個招呼,但是王法泉能不能答應他也是一個問題,同時他一的招呼就是暴露了自己,必竟盧興國這個事情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有責任,但只因為他不在江東省任職,而且江東省也無權管到他,這才讓他能置身事外,但是如果他要是給王法泉打招呼,豈不是要給其他人提供口實?

但是如果他直接不答應房先照的要求,那樣的話又不太好,因為這會讓房先照走向極端,所以他一方面答應房先照去給王法泉打招呼,另一方面則在京城想想辦法,看一看能不能找動人,直接給任布松打個招呼,好徹底解決這個事情。

听到盧銘這樣回答他,房先照心里才有了一定的底,他現在與盧銘的命運是連在一起的,盧銘必竟是副部級領導,只要他不倒,還是能幫得到自己的。

在京城呆了兩天,房先照才從那邊回來,回來以後,精神明顯好了一些,而且還積極開展了工作,繼續深入進行打黑除惡行動,給人的感覺他應當沒有什麼問題了,不會遭到調查了。

葉平宇密切關注著房先照的行蹤,房先照去京城找盧銘的事情已經掌握在調查組的手中,而只所以遲遲沒有接觸房先照,一方面是等待領導的審批,而另一方面則是搜尋著一些證據,如果僅僅是因為其他人的舉報,未必能讓房先照開口認罪。

房先照在省公安廳擔任多年的領導職務,也有著一定的人脈關系,要啟動對他的調查,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準備的,而且到房先照這一級,省公安廳紀委是管不到他的,公安廳紀委只能是協助省紀委來調查此案。

葉平宇與王法泉踫了幾次頭,提到了這個事情,王法泉听了之後,就是告訴葉平宇,再等一等,要等到時機到來,現在房先照防備心理還比較重,如果現在就是接觸他,容易突破不了,一定要等到房先照自己認為已經沒事的時候再突然出擊,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听了王法泉的話,葉平宇覺得有一定的道理,看來王法泉作為一名老紀檢,經驗還是非常的豐富,現在也是要听從他的指揮。

而盧銘在房先照走了之後,他考慮再三都沒有給王法泉打電話,主要是這個電話不好打,而且這個時候房先照還沒有進去,如果房先照進去的話,他倒是可以給王法泉打個電話,問一問房先照是什麼情況,打听一下,同時也是探一下王法泉的口風,而現在打,則是沒有什麼話可說啊?

王法泉這邊無法打電話,而在京城尋找一些人也是不大好找,而且還是臨時抱佛腳,起的作用也不是很大,所以找了半天也就是放棄了。

房先照還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過了一陣子,他感覺調查組開始收兵了,查處的人員陸續移交司法機關進行處理,似乎盧興國的這個案子要終結了,省里頭不會觸動到他這一級。

一感覺這樣,房先照緊張的心情終于平靜下來,他必竟是南江市副市長公安局長,級別正廳,省里對真的不會輕易動他的,除非他有重大的經濟問題。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在大家都以為案子就要過去的時候,省紀委專案組突然來到南江市委,讓南江市委通知房先照到市委來開會,有些事情需要向他進行了解。

省紀委的這一舉動當然讓南江市委有些驚異,但是這是省紀委的指示,雖然程先建與房先照關系很密切,但是省紀委過來帶人,如果他安排人給房先照通風報信,房先照逃跑了,他可是要面臨責任,因此即使明知省紀委過來讓房先照來開會,其實就是想帶走他,但是程先建還是不敢安排人給房先照打電話告訴他真相。

房先照接到南江市委的電話,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就是匆忙地趕來了,而到了之後就是發現市委並沒有什麼會議,他見到的只是省紀委的工作人員。

省紀委的人員看到他之後,就是告訴他有事情想向他核實,跟他們去一趟吧。

房先照一听一下子傻了眼,感覺腳步都有些邁不動了,立刻有兩名武警人員上前架著他走了,房先照是公安人員,怕出什麼事情,省紀委專門安排武警過來進行配合,把房先照帶走。

當葉平宇得知房先照終于讓省紀委的人給帶走之後,心里不禁是笑了一下,房先照這個人原來仗著有盧銘的支持很是得意,但是人在得意處就要想到不得意處,不然後路就會沒有了,如果他當初要是能知道盧興國會出事的話,他還會這般得意嗎?

盧銘雖然身為副部級領導,但是他感覺盧銘這次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房先照遭受調查,給盧銘設置的屏障已經清除,盧銘需要直接面對當前的問題了,盧銘現在估計需要考慮到這個事情了。

在房先照被省紀委帶走的當天,盧銘就是知道了這個事情,雖然之前也是預料到了這個事情,但是事情真的到來時,盧銘還是感到了一絲絲緊張,雖然他當了這麼大的官,什麼風浪也都見過,但是真正到自己要面臨問題的時候,他也是緊張的。

此時,他需要做什麼,能做什麼?給王法泉打個電話?本來在這個事情上非常猶豫的,但是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如果他再有什麼顧忌的話,那就是沒有機會了。

雖然他感覺即使房先照出事,牽連到他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他還是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妙,必竟除了房先照這事,還有著盧興國的事情啊,盧興國的事情才是他的軟肋,盧興國作為他的佷子,在他的治下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即使他沒有徇私,也是有失職之處。

現在組織上雖然還沒有跟他計較這事,但是等到其他的事情都辦妥的時候估計就開始跟他計較這事了。

盧銘就是做了這樣一個考慮,他考慮的還是比較仔細的,現在他就先試探一下省紀委的態度,給王法泉打一個電話,他與王法泉之間之前的交往還是可以的,即使王法泉不告訴他什麼,估計也不會把這事給說出去。

想到這里,盧銘就是給王法泉去了一個電話,這是王法泉個人的一個電話,是王法泉個人可以直接接的,但是打了之後,半天卻是沒有人接听電話,這讓盧銘感到很奇怪,平時應當不是這樣的,除非王法泉會很忙。

但是忙完之後,王法泉會給他回電話的,所以這樣一想,就沒有再給王法泉打,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王法泉也沒有給他回電話,這讓盧銘感到很是感到不妙,平時王法泉不是這樣的,難道他這是在故意回避自己,知道自己打電話給他是什麼事?

盧銘想了一想,又是給王法泉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過了半天還是沒有人接听,這一下子他就有些明白了,王法泉一定是在回避他,可能意識到自己打電話給他是因為房先照的事情,如果是這樣,就是讓他有些難堪了。

他在擔任政法委書記的時候,如果有什麼案子,其他人想過來說情,但他不想幫忙,他就是一般不接電話,但那個時候他沒有這種感覺,現在一求著人,別人一不接電話,就讓他感到有幾分的失落,心里面感到不大高興了。

上個月更得吐血,這個月少更一點,請大家見諒,謝謝書友6222447、書友28688589等同志的月票和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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