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抬起臉,已經灰頭土臉,臉色發紫。
謝淵天這樣對待一個柔弱的女人,他臉上沒有半分愧疚,反而理所當然︰「不能怪我辣手摧花,誰叫你剛才拒絕了本少爺呢!那你只能接受懲罰了。」
「小武,好好教導一下她。」
「是。」
小武這個爪牙做這種泯滅人性的事表情沒有半分不自然,好像早已經習以為常.
他一扯攥在手中的繩套一端,景顏就被狠拽倒地。
拽倒後,她努力想要爬起來,但只要小武拉扯繩套,她就摔得更慘。
很快,她鼻青臉腫。
「停。」
謝淵天微微抬手,小武馬上停住了腳步。
謝淵天走到景顏面前,大手又像鐵鉗一樣鉗住她的下頜骨︰「為什麼不求饒?痛了又為什麼不叫?」
以前那些人被這樣對待要麼很快像狗一樣雙膝跪在地上爬,要麼就求饒了!
景顏滿眼倔強︰「我為什麼要向你這種變態求饒?而且,就算我求饒,你會放過我?」
「哈哈……」謝淵天狷狂一笑︰「當然不會。」
景顏微闔下眼,直接懶得看他。
形同野獸一樣的人,看多了,只會刺瞎她的眼楮。
她毫不掩飾的厭惡激怒了謝淵天,手下用力,他幾乎要捏碎她的下頜骨︰「女人,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很久沒踫上這樣讓他血液沸騰的獵物了。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可能知道。」
她是絕不會向他屈服的。
謝淵天沒想到她受了罪,還能這樣嘴硬。
他的手改為抓住她的衣領,拎小雞般將她提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會很淒慘?」
景顏用力掙扎了下,一枚方形銀飾刻字吊墜突然從她衣領滑落。
景顏臉色一變,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抓,藏起來,可謝淵天比她動作更快。
他一把抓住晃動的吊墜,用力扯了下來。
吊墜背面刻著一個「傅」字。
謝淵天憑直覺想到了傅家,想到了傅宴時。
「你跟傅家什麼關系?你跟傅宴時又是什麼關系?」
他並不篤定,只是試探,可景顏並不擅長掩飾和說謊。
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沒有漏過他的眼楮。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什麼傅家李家,我壓根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景顏用力去掰他的手,謝淵天沒有怎麼用力握緊手,任由她搶回了吊墜。
森冷的目光審視了景顏幾秒,他將她放了下來。
「你不肯告訴我,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查出你是誰。」
听說傅宴時有個心肝寶貝,藏得嚴實得很,可那個女人並不安分,三番五次逃跑,難道這次被自己歪打正著,撞上了?
如果這個女人就是她,那可太有趣了。
他正愁找不到傅宴時的弱點。
「小武,把她脖子上的繩套給解了,再讓女佣帶她去梳洗,好吃好喝伺候著。」
「是,大少爺。」
謝淵天的指示,小武從來不會有異議。
景顏模著脖子,只覺得莫名其妙。
他怎麼又突然不折磨自己了,難道是怕自己和傅宴時有關系,心生忌憚,怕傅宴時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