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為戰止戰

聖戰的到來往往會是一個新的時代的開始,而帶領這場聖戰的人或許才是眾人心目中的神,遠古的號角視乎又在耳邊響起,戰士們身披鎧甲,整齊的排在戰場上,等待最高指令的下達,一聲怒吼沖殺敵營,那廝殺的慘叫聲,絕望的哭喊聲,冷兵器踫撞的聲音……每一種聲音給人帶來的都是不愉快的感覺,但往往經歷過了戰爭的洗禮才會獲得更為美好的未來把……

燭燈被門外帶來的風吹的忽明忽暗,幾個人看著在床上吃力撐起來的老者連忙過去攙扶,老者緊緊的抓住達爾的手臂突然說道」米修?‧卡爾……」她一臉慈愛滄桑,年輕時烏黑的頭發已有如嚴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銀發,半遮半掩,若隱若現。臉上條條皺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

達爾不知所措看了看魯斯,下意識地將手臂收了回來,麗麗亞上前扶住了老者,將他扶靠在床頭然後坐在他的旁邊,讓他虛弱的身體輕微的依靠在他的肩膀,魯斯走到床邊遞過一杯水給老者。

老者接過後慢慢的喝了一口,顯然他的傷勢比想象的要嚴重些,他吃力的將被子遞給麗麗亞緩緩的說道︰「哦……對不起我可能是老眼昏花認錯了人,你真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老者看著達爾緩緩說道;「我們村子大祭司在前些日子是去過的,然後村子里的壯年莫名其妙的失蹤,大家開始並沒有引起重視,直到那天我在深山里打獵,偶然發現了一個營地,那里囚禁了很多年輕的壯年……」老者說道一半不停地咳嗽,麗麗亞不斷幫老者捶打著背部希望讓老者緩解下。

「欸,我說老頭子……」凱姆話還沒說完麗麗亞瞪了瞪凱姆。凱姆接著改口道「我說……老爺爺,你這身板還打獵呢啊,不怕被獵物給打回去?」

達爾還以凱姆會提出什麼有建設性的問題,卻沒想到話一出,達爾差點氣的翻白眼,站起身走向桌邊的椅子那坐了下來,然後看向魯斯,魯斯明白了達爾的用意,讓老者先休息休息︰」老先生您或許該多休息休息,具體的事情等您的身體好轉了以後再說也也不遲「」不……我還是要說的,我的傷勢或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老者不顧麗麗亞的幫扶,坐直在床上看著屋子里的這群人。」說吧,說吧我明白老人家都愛講故事……」凱姆走向鐵鍋旁邊看了看,順手把鍋里還剩下的幾塊牛肉盛倒了碗里︰」我著找點吃的,邊吃邊听「

大家看著凱姆無奈的搖了搖頭,沒辦法吃對于凱姆來說真的是件大事,真想象不到如果讓他一天不吃東西會是什麼樣子,不過在之後發生的事情里還真有這樣的事,那都是後話了。

老者繼續說道︰「那里的壯年幾乎都是各個村落里的壯年,他們似乎在挖著什麼,不斷的從一個大黑洞里進進出出的搬運廢土和石塊,看管他們的士兵我認得是皇城來的,絕非當地的官兵,我是當過兵的對于這些裝備還是多少了解些的,于是我回村後與我們村的莫納匯報了這里的事情。」說完老者看了看旁邊的安德爾。

安德爾會意接著說道︰「于是盧克帕斯村的莫納找到了我,我意識倒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因為我知道大祭司的真正目的,于是告訴了盧克帕斯村的莫納,沒想到他是個暴脾氣,就說要趁大祭司來我們村的時候刺殺他,然後趁亂偷襲那個囚禁那些青壯年的地方,我再三勸住……最後沒有辦法我也把我們的行動告訴了他。「」「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有埋伏的……」達爾看向安德爾。

「我找到魯斯告訴他了盧克帕斯村的計劃,讓他們盡快與你們回合,直到我在返回盧克帕斯村等帶魯斯這頭的手的信號,然後對那個營地發起進攻,克遲遲美看到你們的信號,我斷定出了意外」

「沒想到鄰村的莫納是個這麼勇敢果斷的人,我凱姆肯定是要認識認識的,請他吃最好吃的土豆牛肉,你說呢麗麗亞」凱姆調侃著麗麗亞。

麗麗亞一反常態的沒有根凱姆打趣,卻是認真的听著我們的講述,像是意猶未盡,在那呆呆的愣神。

天色已晚,屋外的雨視乎也小了很多,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燭燈也快燒盡,眾人告別了達爾各自回來家,相約明日再來商議下一步對策,等眾人散去。達爾叫住了魯斯︰‘為什麼讓鄰村的人先動手!「」為了……我們的計劃,必須有人要犧牲,……’魯斯背對著達爾說完,就繼續走向了黑夜,逐漸的消失在達爾的視線。達爾似乎明白了什麼,但又視乎什麼都不明白,但達爾也許會認定魯斯是對的。

達爾拖著一天疲憊的身體懶洋洋的走向他的木床,順勢仰頭躺下腳上的鞋也懶得月兌就想快些入睡,因為今天發生的是太多了。他需要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好好思考一翻,看看還有哪些紕漏,或許還有哪里出現了問題。正當他在這麼想的時候老者突然打斷了他的思路︰「小伙子你是叫達爾嗎!」

「是的!哦對了老人家,還沒問你的名字」達爾看向一旁的老者。

老者笑了笑說道︰「我叫卡斯洛……」然後看向一旁的達爾

達爾聞听此名突然做起了身子︰」你是我舅舅提起過的卡斯洛?」

「沒錯……我曾與你舅舅一起參加過松達嶺的戰役,那真是一場至今難忘的回憶,也是那個時候我們彼此相識,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深深的記得他毅然決然離開軍營時的背影」

「他總是選擇離開嗎……就像毅然決然的離開我?」達爾顯然顯得有些失落,這種感覺每當想起沃爾達拉時就會出現。

「年輕人,你舅舅的每次離開,都會有他的用意,就像他當年放棄龍隊的身份選擇離開一樣!」老人閉上眼楮或許他是知道些什麼的,可某種原因他不會像身邊的達爾訴說太多,或許還不到時機。

達爾剛想開口再去詢問些什麼,但看到卡斯洛已經閉上了眼楮,達爾或許明白再問他也不會再多說什麼,達爾也是倔強的,就像當初沃爾達拉教他劍術時,為了達到精益求精他可以連續三天把自己掛在樹上,甚至可以背著遠遠超出他體重幾倍的石頭去鍛煉。沃爾達拉還是會說︰「不夠……不夠你還要多加練習才行,懂嗎?」這些在達爾的不經意間會涌入他的腦子里。

大雨過後的姆斯拉姆村顯得格外生機勃勃,女敕草在雨後吸收了大量的水分,在微風中不斷搖擺著自己,陽光溫柔的像一位少女輕輕的撫模著你的臉,誰也不會想到再過幾天這里會是人間地獄般的存在。

幾個人來到達爾達家門口眾人簡單地商議後決定先去, 盧克帕斯村見見莫納,然後在一起商議後續的事情,卡斯洛恢復的很好,也不需要人攙扶了,他這身老骨頭看上去還算硬朗,看上去也是個精致的老人,銀色的白發顯然是精心打理過的,深灰色的外套包裹著瘦弱的身軀。但一手的老繭卻是多年練劍留下的痕跡。

「這老爺子身體健碩,還說見不到今天的太陽……出發,出發……雖然是鄰村我還真沒去過……哦不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離開這里,我的故鄉我的家,還有我心愛的姑娘」凱姆打趣的邊走邊嘮叨著。」你還這麼有情懷了,故鄉就是故鄉,你哪來的心愛的姑娘……誰家那麼不長眼的看上了你,不怕你把她家吃窮了「麗麗亞回復了往常根凱姆打趣的本能,」誰家的不知道,但我能明確的告訴你,肯定不是你……「凱姆看了看麗麗亞。」哪還真的謝謝你了……「

在他們倆不斷打趣的一路上,很快我們到了盧克帕斯村,達爾也是第一次來這個村子,雖然是鄰村。但像凱姆說的達爾也沒有離開過那個她從小長大的村子,或許他是在等待著什麼的到來,讓人失望的是卻沒有等到他想要等到的任何一個人。

盧克帕斯村看上去比姆斯拉姆村大很多,家家戶戶的房子也比姆斯拉姆村的要精致堅固的多,還有些三層的石制的小樓,街道上叫喊的小商鋪也明顯的多了很多,他們走向一間藥鋪,一股濃厚的草藥味傳來。凱姆顯然有些不適應,如果要是美食的味道,他是會開心的模著肚子流著口水。」進去吧,莫納就在里面了︰「安德爾指向藥鋪的後院,眾人紛紛走入後院,看見 庭院中央樹立這一個碑文,上面用古老的文字雕刻著一篇序文,院子雖然不是很大但也算是別致了。只見一位老太太被一位小姑娘攙扶著從庭院中間的屋子里走出來,手里的拐杖敲打著地面發出的聲音,顯然上了些歲數的,凱姆驚訝的看了看安德爾,又看了看達爾。剛想說什麼,麗麗亞馬上用手捂住了凱姆的嘴,生怕他說出什麼不禮貌的話,讓氣氛尷尬起來。

老人讓眾人圍繞在石凳坐下,又吩咐身旁的小姑娘去泡些茶來,然後顫顫悠悠的把拐杖放在石桌的邊沿,:」你們就說安德爾說的那些人把,呵呵……我說卡斯洛你這身老骨頭比我可強多了,還能去刺殺大祭司,不愧是當年龍隊的前鋒陣營里最能廝殺的人啊。「」你說笑了安姆大人……我這身老骨頭還算是扛得住,這些年輕人才是一身虎膽啊。「卡斯洛拍了拍身邊的達爾。

安姆也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然後再次仔細打量了下達爾,」嗯,確實是生龍活虎的一群年輕人!我們的時代確實是過去了「

小姑娘端著茶水走了過來,給每個人倒滿了茶水,然後坐在安姆老人的旁邊。」呦呵……這小姑娘俊俏的,你看看這鼻子著眼楮,還有這美麗的一頭金發,欸我看看你的爾朵,嗨你看這爾朵咋根咱們不一樣,是尖的。「凱姆上下打量這坐在對面的那位小姑娘。

安姆拿起拐杖敲打了下凱姆,︰」你這樣是很不禮貌的小胖子……「

麗麗亞在旁邊突然沒忍住笑出了聲音,大家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起來。」安德爾,你說說你的計劃把「達爾看向安德爾,把話題拉了回來。」大概的情況,我想大家都應該了解了,至于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我們還是听安姆大人的指示把!「」 是的,安姆大人還是您做決定把!「卡斯洛看像安姆」其實很簡單,目前我們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哪不得不繼續做下去了,當然現在的處境也不是很樂觀,因為第一步的計劃沒有成功,那麼我們就不能太急于下一步了,要重新規劃下具體的策略,因為他是大祭司,我們應該多加謹慎才行。安姆緩緩的說道,隨手拿起石桌上的木制水杯,喝了口茶。

院外突然跑進來一個小伙子,達爾認得他,他是達爾村子里的一個小孩,很喜歡跟著達爾後面跑,總是嚷嚷這要根達爾學劍術,還說以後要稱謂一名厲害的劍術師,保護村子里的每一個人不被欺負。雖然他很調皮但達爾也很喜歡這個小孩,因為達爾在他的身上多少看到了一絲自己的童年。

「……村子……村……子被大祭司的人燒……好多人都……」少年還沒把話說完就暈厥過去了。達爾連忙上前扶住那個少年,少年稚女敕的臉上攢滿了灰塵,身上還有些血跡,看上去不像是他自己的。

「這……這不是老根你一起玩的巴盧嗎?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還有我們村子怎麼了……「凱姆著急的走向前。」是我告訴巴盧如果村子有什麼事可以過來告訴我們,鄰村一個叫「姆拉的藥鋪」魯斯抱起那個少年往後屋走去。安姆安排了一下,從前堂來了一位頭戴深藍色帽子的男子,一臉清秀左手拎著一個木制的箱子,也急忙跟了進去。」我要回去看看發生了什麼……「達爾拿起他的配件準備往院外走去。」等等……現在回去已經無濟于事了,照情況看來,你們的村子已經遭到了不幸,我們還是要盡快把對策商議出來才是要緊的「安姆叫住了達爾。」這塊石碑是上一代米修皇賜給我的,上面記載了第一代英勇的米修皇是如何打敗強大部落的敘事.」安姆走向院中央的石碑。

眾人也一起看向了那塊石碑,安姆接著說︰「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也只有戰爭能阻止戰爭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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