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城嫌棄地看著他這把刀,只不過就是快了一點而已,沒有任何優勢。
「小爺,你這也太帥了吧。」
剛剛恢復的張妍,瞬間呆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她愛慕的小哥哥,居然這麼厲害。
「謝謝褚大哥幫我報仇。」
「不用謝我,這件事怪我,他們是奔著我來的,要不然你們也不會受這麼多傷。」
如果他回來的不及時,張妍妹子真的死了,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張會長,你們這里有沒有不用的箱子?」
張國文听到有人提到他,才反應過來。
「有,有,快去拿過來一個。」
「小爺你要箱子干嘛?」
「那狗東西不是想要小爺我的頭嗎?但是他家這條狗沒打過小爺,尸體太大運不過去,把他家的狗頭運給他。」
崔大田立馬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他家小爺,真狠。
其中一個弟子拿來了箱子,褚城把他的頭和那把刀一同放進了箱子里,封好。
「老崔,你跟我一起去。」
「去哪兒?」
「當然是把他的狗頭送回去了。」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開始阻止。
張國文也從剛剛惡戰當中緩過神來,知道了褚城的厲害,但是不能盲目的去王家呀。
「小爺,咱們生氣歸生氣,但是有些事情不能那麼沖動,三思啊。」
崔大田焦急的站了起來。
褚城冷哼一聲。
「看你那膽小樣子,你不去小爺自己去,把給張妍妹子買的東西拿過去。」
褚城說完抬腳就往外走,崔大田直接追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把他們剛剛放在地上的東西全都拎了過去。
「張妍妹子,這是小爺給你買的化妝品,看看喜不喜歡。」
說完之後轉身就跑了出去。
張妍妹子驚喜的看著眼前一堆東西,又轉頭看了看自己的爹爹。
張國文看著自己的女兒臉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又這麼開心,嘴角也不自覺地浮現出了微笑。
「拿著這些禮物,回樓上休息吧。」
實際上如果沒有趙博文最後那一掌,張國文比他女兒傷的還重。
「爹爹,你這傷勢跟我差不多,你也別在這兒撐著了。
另一邊。
「小爺,求求你听我一次吧,剛剛這個老頭不是他們王家最厲害的,他們家有一個武道大宗師級別的老頭,那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這要是讓他知道,而且咱們還這麼囂張的把他們的人頭送回去,肯定會動整個家族來對付咱們,他家可是勢力通天吶!」
褚城有些不耐煩了。
「說完了沒?說完了你可以回去了,你怕,小爺我可不怕,不知道為啥一個王家就能把你們嚇成這樣。」
「哎喲,小爺,我不是怕,就我這條命送出去又能怎樣?就是怕小爺受了傷害。」
「別廢話,你想去就去,不想去拉倒。」
褚城抱著箱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崔大田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後面。
「你還跟著我干嘛?」
「老夫我當然不能讓您一個人去了,都說了我不是怕,那既然小爺執意要去,我肯定會隨從。」
「哼,有幾分膽量,如果你要是怕,想當縮頭烏龜,你也不配跟在小爺身邊。」
「他們派人來刺殺小爺,而且還欠著我的錢,我這麼做不過分吧。」
崔大田狗腿都說道。
「不過分,不過分,是他們先不仁,就別怪咱們不義。」
其實崔大天心里還是怕的,畢竟那個是整個王家。
……
另一邊的吳皇後還不知道這檔子事,她只不過是想要考驗一下褚城的膽量。
順便幫自己教育教育他們就可以了。
自己內心還有些擔憂褚城,這不,她眼前的茶水絲毫未動。
因為她得知了王家三少爺手下那個強者去了武道館找麻煩。
旁邊的張老三正在打坐修煉,感受到了吳皇後有些坐立不安。
「吳皇後,別擔心。」
「張三叔為何這麼說?」
從進這個房間開始,張三叔就一臉淡定的修煉,並沒有擔憂之色。
其實吳皇後懂他的意思,只不過想听張三叔親口說出來。
「放心,那小子實力不凡,而對上王家手下那老家伙,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現在不應該擔心那小子的安危,你應該擔心這臭小子要手下留情,別把事情鬧大。」
听張三叔前幾句的時候,她的心微微放下了,但是听到後面,如果這小子實力超凡,不小心把人家打成重傷,恐怕那王家那尊佛要坐不住了。
「我兩方面都比較擔憂,如果真的像張三叔說的那樣,恐怕王家那那尊佛要出手了。」
「雖然說三少爺從小不學無術,完全是個流氓,惹了不少事兒,但是畢竟是王家的骨肉,就怕……唉。」
「吳皇後,放心吧,應該沒什麼事兒。」
吳皇後听張三叔說褚城那小子實力不次,也有心情喝茶水了,那小子做事應該不會這麼沖動吧?
如果褚城听到之後肯定會說︰這跟沖動有毛關系,跟怕不怕有關系,天大地大,小爺我最大。
吳皇後剛喝一口涼茶,杯子剛放下,水還沒有咽下去,就看到鄧不凡從外面跑了過來,一臉慌張。
吳皇後見狀心立馬提了起來,會不會是小家伙出事兒了?
張三叔也被驚的停止了修煉。
「老鄧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小家伙出了事兒?」
「吳皇後壞了,這下事可大了。」
鄧不凡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那小家伙,把三少爺手下那個大師給殺了,頭都割下來了,現在他已經去王家送人頭了。」
吳皇後听到之後,腦袋翁的一下,差點沒把剛剛咽下去的茶水吐了出來。
「張三叔。」
吳皇後捂著腦袋說道。
還得等她說下面的話,張三叔立馬化作一道殘影走了。
「放心吧。」
鄧不凡嘆息道。
「希望張前輩能去的及時。」
這把人家最器重的手下殺了,就算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居然還把人頭拎了過去,王家那那尊佛怎麼能忍得了這樣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