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城不緊不慢地走向高源,伸出自己的左手。
「高長官,還要不要繼續?」
褚城十分真誠地扶起高源。
「繼續個屁!」
「我打不過你!我輸了!」
「是我高源冒昧了!向大師認錯!」
說完,高源就拖著魁梧的身材轟隆一聲跪下,直接咚咚咚地對著褚城磕了三個頭。
哈?
大家驚的下巴都合不上了。
這愣頭青也太直了吧,人家褚大師都還沒有客氣一下,他就直接磕頭了。
不過對于高源願賭服輸的態度,大家是十分認可的。
褚城哪敢讓高源接著磕頭啊。
這樣一個錚錚鐵漢,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人家侮辱他。
褚城連忙蹲下,把高源強行扶了起來。
一旁的王越也連忙打著圓場。
「高長官,大家只是互相指教,何必如此認真!」
「你說是吧,褚大師!」
褚城哪敢說不是啊!
這些大佬,只要搞好關系,以後都是自己的人脈啊!
于是他也是十分友好地對著高源說道。
「本來就是朋友間的切磋,高長官這樣家見外了。」
高源看了看周圍,也覺得自己有些沖動。
見大家都給自己台階下了,他也就順勢說道。
「謝謝兄弟,你確實是強!」
「我高源認了!以後,我願認您為大師!」
起身之後的高源對著褚城深深鞠了一躬。
高源,被褚城一擊制服。
褚城臉上依然保持著十分友好陽光的微笑。
不過內心簡直開心地炸開了花。
哎呀,小爺真的是牛逼。
都說了不要讓小爺裝逼了,你們就是不听。
隨後大家在王越的招呼下一同坐了下來。
高源活動著自己還有些酸痛的身體,好奇地問著褚城。
「真是英雄出少年!褚大師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實力!」
「不知褚大師所修是何門派?」
因為古武人大多都是有古老的門派支持著,像高源這樣的就是師出太極門。
可是他從未感受過像褚城這樣的「真氣」,所以他十分好奇。
褚城哪是什麼門派的啊,而且他那是靈力,這個世界幾乎不錯在的一種物質。
褚城有些尷尬地說道。
「額,這個,我出山的時候,家師不讓我說。」
「看來是隱藏門派啊!」
「怪不得怪不得!是我冒昧了!」
高源听褚城這樣神神叨叨地說著,自己猜測還以為是隱藏門派。
怪不得他年紀輕輕有這般實力。
隨後高源再次起身向王越深深一鞠躬。
「王老,前面是晚輩冒昧了,還請您恕罪!」
王越怎麼會怪他,說實話還有點想感謝他呢,畢竟他幫助自己測試出褚城的實力。
「高長官怎麼如此說,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切磋也是正常的!」
在展現出絕對的實力之後,褚城也終于贏得了大家的信任和尊重。
大家也深知,一個如此年輕就到了至少形氣境界的古武人,整個江漢境估計也找不到一個。
這樣的才俊怎麼能不結交呢?
大家開始不斷與褚城攀談、踫杯。
場面一度其樂融融。
最後,待酒會進行了差不多了,王越找了個借口把褚城叫進了自己的書房內。
褚城跟著王越和王尚香身後穿過了好幾個走廊。
褚城的內心不斷思考著。
眼前的這位老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雖然自己知道他十分牛逼,但到底牛逼到什麼程度,自己還真的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能讓江城大佬們如此客氣的人物,那地位肯定大得多。
「褚大師!你真是太厲害!」
王尚香看到褚城一招秒殺高源之後,已經開始犯花痴了。
畢竟褚城的長相完爆電視上那些小鮮肉。
再者說,褚城剛才展現出來的威猛的一面,也是十分加分的。
男友力暴崩啊!
這簡直是女孩子心目中最佳擇偶標準啊!
「哎呀,沒有啦。就很一般!」
褚城表面上十分謙虛,內心卻不斷說著,快夸我夸我!
「昨天是我資歷淺,看不出你的厲害。爺爺說你是高手是大師,我還不信。」
「今天我是真的信了,你真的是高手。爺爺看人果然不會看錯的!」
褚城微微一笑。
哼,愚蠢的女孩子,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呢!
就在和王尚香不停說笑中,褚城和王越走到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
「香香,你先在門口休息一下,我和大師要私下研究一下。」
王越推開房間門後,對著王尚香說道。
「哼!爺爺小氣!」
雖然王尚香一臉不樂意,但是爺爺的話她必須要听從的。
王越把褚城請進房間後,隨手關上了房門。
這是一間裝修十分古樸的房間,里面的構造都是按照古代書房的風格裝修的。
在一張大書桌的中間,有一個精致的燻香爐,淡淡的清香散布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讓人心曠神怡。
「褚大師,前面高源有些莽撞了,還請大師恕罪!」
王源泡了兩杯清茶遞給褚城一杯,同時說道。
「王老,您不必如此,我作為晚輩,本來就應該主動自報家門的。」
褚城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在意。
「褚大師不僅實力強勁,性格也是極為和善。」
「高長官也是數一數二的,」
「但是他的性格十分豪邁,只要他認定的人,絕對會無條件相信。」
王越示意褚城坐下,一邊品著茶,一邊娓娓道來。
褚城點了點頭。
他知道高源這樣的人,這種擁有豪杰一般性格的人,十分適合做朋友。
不然,以褚城那一招,肯定直接把高源打死了。
「褚大師。听香香說,你是被惹了江城的什麼人?被她安排人抓進了拘留所?」
王越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著。
「說來慚愧,確實如此。」
褚城有些尷尬地說著。
畢竟自己被王尚香救了,自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那不妨跟老夫說說是什麼原因。」
王越放下茶杯看著褚城。
王越最看不起的就是官場腐敗,犯罪猖獗。
作為一個領頭人,他在位一天就要保證自己境內的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