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明听到楊麗的話,更加氣憤了,直接把喝茶的茶杯直接摔到地上。
而楊麗依然躺在沙發上,哀嚎不斷。
「那我就想問問你了,夢夢假結婚的事只有你知我知夢夢知道,這件事程峰是怎麼知道的?」
程建明氣的面色血紅,全身都在顫抖。
「我」
楊麗語塞了。
這事說到底還是她的問題,都是她一時最快才釀成了如此大禍。
「好啦!爸!」
「你就少說兩句吧,你現在就是怪老媽也沒有用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得想辦法從程峰那個垃圾手上搶回我們的家族玉符。」
「說的容易!」
「我們怎麼拿?」
「怎麼搶?」
「人家程峰也不是傻子,他還會讓你隨隨便便地拿走了?」
程建明一臉悲痛地說道。
「爸,我去吧!」
程夢站了起來,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去會會程峰,他倒是有本事,還敢把老媽打成這樣!」
「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說罷,程夢就帶著一腔怒氣走了出門。
「夢夢!」
「我的女兒!」
「你可千萬要小心啊!」
「千萬不要听信程峰那個畜生的鬼話啊!」
程建明追上程夢,遠遠地喊道。
程夢沒有理會他,直接坐上了自己的保時捷,徑直朝江城國際大酒店駛去。
程夢一邊開車一邊止不住地顫抖,太可惡了,這程峰實在太氣人了。
程峰真的是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還不惜哄騙自己的母親,讓她上當受騙。
自覺地將家族玉符交出來。
你說騙了是一回事,騙了之後還把楊麗打成這樣。
不管怎麼樣,作為程家人,或是作為楊麗的女兒,她也一定要找程峰說個明白。
江城國際大酒店地處江城中心繁華地帶,離程夢的家路程不算太遠。
不一會兒程夢就到樂地方,停好車之後,程夢隨手找了一塊板磚藏在包里,就火急火燎地坐電梯沖上大樓。
到了樓層後,程夢隨便問了一個服務員就問到了程峰的房間號。
「砰砰砰!」
「程峰!」
「程峰畜生,你給我出來!」
程夢掏出板磚直接對著酒店的房門就是一通亂砸,嘴上還罵罵咧咧地罵著程峰。
門被里面的人打開之後,程夢想都沒想就沖了進去,眼前一幕讓她面紅耳赤。
偌大的房間中間放著一張大床,而床上正躺著一名看上去赤果的年輕美女,而一個圍著浴巾、肥嘟嘟的男性正站在門邊,很顯然剛才是他開的門。
「程峰呢!」
床上的美女看到陌生人沖了進來,嚇得連聲尖叫,慌忙抓起被子裹住自己。
「哎,你是,程夢?」
那個胖胖的男性正是祝標。
他昨晚和程峰一樣早早地睡了,就是為了等楊麗送玉符過來。
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是要補補覺了,當然,是跟女孩子一起補交。
誰知道,祝標自己剛洗好澡,就听到程夢正在砸門。
祝標認出程夢之後,眼楮都看直了,兩眼冒著貪婪的精光。
「你先滾,錢不會少你!」
祝標對著床上的美女擺了擺手,美女也是很識相的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美女關上門之後她有些害怕了。
程峰不是在這個房間麼?
這是誰啊?
不管怎麼說,程夢的氣場可不能丟。
「你快點告訴我,程峰那個雜種在哪里!」
「我要找他來事!」
祝標哪能讓程夢逃了,他一邊穿衣服一邊笑眯眯地很程夢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
「美女,你是特意來找程少的麼?」
「你這不是廢話麼?」
「我不來找他難道還找你?」
「哎呀呀,你來找我我真是榮幸之至啊!」
「別廢話,他人呢!」
「程少剛才出去辦事了,要過一會才回來!」
听聞程峰不在,程夢也並不想在房間里多待,畢竟前面這兩狗男女是要做那個苟且的事。
這樣讓自己撞見了實在是太惡心了。
程夢轉身就準備離開了。
「哎哎哎,美女,等等啊!這麼著急走干嘛!」
祝標看程夢要走了,馬上出言制止道。
「怎麼,你有什麼事麼?」
程夢回過頭,冷冰冰地問他。
她很清楚,和程峰在一起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而且就在剛才他還要做那個事呢!
祝標卻堆上笑臉看著程夢。
「我說美女,剛才有個中年婦女過來給程少送了個什麼家族玉符,最後還被程少打了一頓。」
「我看你怒氣沖沖,想必是來找他要那什麼家族玉符的吧?」
祝標很是故意的透露出程夢家家族玉符的蹤跡。
程夢听到也是滿心著急。
「沒錯,你怎麼知道這事?」
「呵呵,美女有所不知。」
「我是程少的朋友,他的事我都知道。」
哼!
程夢冷哼了一聲。
原來是跟他一伙的。
真的是狼狽為奸!
程夢決定不再理會他。
「哎,美女,你不要對我這麼冷漠嘛!」
「你這麼著急我就是想幫你也沒辦法啊!」
「你說是吧!」
祝標很急切地說道。
幫我?
程夢十分吃驚。
程峰的朋友竟然要幫自己了。
「我跟程少只是普通朋友,並沒有什麼過多交情。」
「我看美女十分焦急,想必這個家族玉符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
程夢有些詫異,這個人咋有些不一樣啊,說的話還是听中听的。
不過她知道程峰這伙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依然對于他的話心存疑慮。
祝標正色道。
「美女,我祝標做事原則就是從來不騙女孩子,不瞞你說,剛才你媽媽來找程少的時候,我就在現場。」
「其實對于程少的做法我是比較不恥的。」
「作為一個男人,我是想幫你,幫你拿回屬于你的家族玉符。」
程夢對于祝標的話依然是將信將疑,還有這樣的好事?
祝標何等機靈啊,畢竟是在社會上混了那麼久,當然知道,僅僅憑自己的這幾句話是不可能讓程夢完全相信的,所以,他繼續思索著如何能讓程夢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