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雲走過來,看向薄梟,軍政處長身份的她難得溫柔,「今晚留下吧,甜夏旁邊的房間空著。」
薄梟斂眉,「伯母,多有不便,我還是回去較好,甜夏麻煩您讓人照顧了。」
嚴雲淺笑,拍了拍他的肩,「行了,別說見外的話,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你親自照看甜夏,不比旁人來的放心?」
薄梟鴉羽片的眼睫微動,嘴角好看的上挑,「伯母」
「好了,客氣的話就留著,天也不早了,快上去休息吧。」
說話間,嚴雲朝門外走去,「明天我還有軍政處理,陪不了你們一起吃飯了,你伯父要是有什麼言語不妥當的,莫要介意。」
「不會,伯父對我很好。」薄梟恭敬回答。
嚴雲頓下腳步,看了一眼薄梟,滿意的點了點頭。
嚴雲離開後,薄梟深呼了一口氣,臉上也開始有些的泛紅。
他走上樓,打開蘇念的房間,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兒,而後吻了她的額頭,去了隔壁房間。
清晨,微醺的陽光照進蘇念的床榻,沾染在她緋色的臉龐,多了幾分靜謐的美。
薄梟安靜的嘴角上揚,抬手輕捏了捏她的臉。
「唔」蘇念微皺了皺眉頭,抓握住薄梟的手,枕在頭下,「別動,我再睡會兒。」
薄梟眼尾上揚,眸中全是蘇念的模樣。
好,那便再睡會兒。
閉眼的蘇念猛然想起,她不是帶薄梟回家見父母了嗎?她這是
操!
蘇念睜開眼,正對上薄梟溫柔的眸眼。
「甜夏不睡了嗎?」
蘇念愣了會神,轉頭看向窗外。
嗯確定是天亮了
「男朋友見過爸媽了?」蘇念抿了抿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薄梟修長的手指為她梳理了一下額間的碎發,聲音平淡無波,「嗯,見過了。」
「那他們」
薄梟淺笑,陽光照耀下,顯得他清冷的臉龐格外好看,像是冰塵不染的仙人。
「爸媽同意把你交給我了。」
蘇念桃花的眸眼睜大,顯然有些的詫異,但更多的是歡心雀躍,她將薄梟拉倒床榻上,王八似的趴在他的身上,巴掌大的小臉正對著他。
「男朋友就要升級做我的薄先生了,開不開心?」
薄梟深邃的眸子微動,他翻身將蘇念攬在懷,「薄夫人呢?開心嗎?」
蘇念眼睫顫了顫,慫了慫鼻子,「開心!我快要開心死了!」
說罷,蘇念雙手環摟過他的脖子,逮著他的英俊的臉就是一陣的啃。
「等等等——」
薄梟的聲線低沉,帶著隱忍的嘶啞,「等我們家,嗯?」
蘇念嘟了嘟嘴,「我不要,現在就要親親!」
話語剛落,蘇念使出了全身吃女乃的力氣,翻天覆地,情深意濃之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小甜夏!醒了沒?沒醒的快醒,你三哥我來了。」
門外傳來顧丞的聲音。
為非作歹的蘇念身體當時僵硬。
哇靠!要不要這麼及時。
「三哥,我還沒完全起,你先下樓坐會,我馬上好。」蘇念沖著門口說道。
門外頓了一下,沒什麼聲響。
「行,你收拾快點,估計一會兒大哥、二哥都會來。」
「大哥二哥也會來?!」
門外顧丞聲音賤兮兮的,「那是自然了,關心小甜夏唄!」
蘇念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被她弄得衣衫凌亂的薄梟,一時間覺得自己剛剛真的是太禽獸了,她忙活的起身,「知道了,三哥,你快下去吧。」
「快點哈!」
「嗯。」蘇念應了一聲。
門外終于是徹底沒了聲響,蘇念拉起薄梟,為他整理衣衫,「我大哥沉穩,二哥精銳,三哥」
蘇念頓了一下,開口說道,「吃喝玩樂,特別關注我,薄先生知道該怎麼樣應對吧?」
薄梟眸色暗了一層的光暈,抓住關鍵細節,「顧丞不滿你找男朋友?」
何止是不想啊,巴不得我一輩子單身狗呢?!
但是這話怎麼能這麼直白的跟他說呢。
「呃哥哥總是愛妹妹的嘛,特別我和三哥的關系是從小玩到大的,我還是他的跟屁蟲,眼看著這小跟班同別人走了,自然會有些小情緒。」
蘇念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薄梟的唇,「親愛的薄先生,我知道你可以應對的。」
薄梟濃長的眼睫微垂,嘴角上揚出一彎好看的弧度,手攬她腰,俯身狠狠的攥取了一個吻,「自然,為了得到你,沒有什麼是我不能解決的。」
蘇念被吻的氣息微喘,抬手錘了錘他的胸膛,眉眼羞澀,「我換身衣服。」
薄梟英眉輕佻,「嗯。」
蘇念走到衣櫃前,掃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淺碎銀藍水晶的連衣裙上。
「薄先生,我穿這件好不好?」蘇念拿著裙子在身上比劃著。
薄梟深邃的眸眼灼灼閃過一瞬的光亮,「不好!太暴露。」
說話間,薄梟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蘇念看了一眼手中的裙子。
長裙有袖暴露嗎?
呃就是後背的領口大了些
在蘇念思索之時,薄梟已經拿過了她手中的衣裙,遞給了她一身休閑舒適的白色慵懶休閑衣。
「穿這個,舒服。」
蘇念掃了一眼,接過,「行!那就這個了。」
薄梟看著面前活潑靈氣的人兒,嘴角上揚,「嗯。」
蘇念將薄梟遞過來的衣服放在床榻上,就要月兌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嗯對上了薄梟灼灼的目光。
「咳咳」蘇念輕咳了兩聲,臉蛋紅通,「薄先生,轉過身去!」
薄梟鎮定的看著,「有什麼是我沒有見過的」
蘇念更加羞澀了,做過的畫面嘩嘩的往外冒。
「哎呀,快轉過去了!」蘇念雙手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推搡著轉過了身。
薄梟沒有反抗,看著挺老實听話的。
嗯也就是看著挺老實听話
蘇念剛月兌上的衣裳,抬頭的瞬間,又與他的目光相撞了。
「你你——」蘇念抱臂,氣鼓鼓的,「你無賴!」
薄梟輕佻了一下眉角,不動聲色。
是我的都是我的
蘇念見他目光沒有絲毫移開的意思,不由的又羞又怒,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