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重重兩聲向德全和李德權長老從天上掉下來,將地大都砸出了兩個巨坑,灰塵四揚,一陣能量波掃過,向德全趔趔趄趄強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李德權也蹣跚學步一般站立起,王文宗從天上落了下來,只見他一步老竄踉踉蹌蹌,但他臉色稍比那二人好些。
楊祖師
殺啊‧‧‧‧‧‧‧!
文昌宗的弟子來到了陣法邊沿,眾人手中都拋出了一個個鐵疙瘩,這是昊天從地球傳來的「秘密武器。」
「不好!」
嗡嗡嗡……
茅山和血符宗的人,瞬間開啟了靈力防護屏障,只因這東西,在宗門大比的時候見識過威力了。
崩崩崩……!
無數的手雷爆炸,頃刻間硝煙四起,然而手雷中的鋼珠打在了靈力屏障上,擦擦擦直響,只有少數人受傷。
「開炮!」
蹦蹦蹦……!
轟轟轟……!
第二輪的炮火威力,還要巨大些,這是那日昊天給宗門的圖紙,做的是地球上的古代土炮,轟鳴聲震耳欲聾,泥土黃沙飛揚,這回,有了死亡及斷肢情況。
「殺啊!……」
一聲殺喊震動天地,三方人馬同時涌動,陣勢驚天泣神,就要展開殊死搏殺之際。
然而……這時候天空中忽然一聲銅音響徹天地
鐺!……!!
「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突如其來的一聲鐘聲,震得數萬人耳膜嗡嗡作響,世人都駐足抬眼望去,只見和尚懸于上空,手持法杖,他骨瘦如柴,儼然一副骷髏骨架包裹著一層皮子一樣,樣貌極為恐怖,但給人的感覺,弱不禁風,卻氣勢威壓強悍無比。
突入襲來的「鐘聲」來自于和尚的法杖杵在虛空所傳出來,「你誰啊?‧‧‧哪來的臭和尚!」血符宗的一執法長老開口呵斥道。
「阿彌陀佛,老衲法‧悟真,號‧普度,靈山寺掌門也」瘦和尚身微躬,手持法杖右手施禮。
「悟真普度大師?楊學信!‧‧‧‧‧」眾人都打起了問號,這大名鼎鼎的悟真普度大師乃中三界的大人物,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楊大師,敢問您老是站哪一邊兒的?」茅山宗的一張老開口問道,他替眾人問出,敵我必須得分清。
「路過此地也見大戰在即,即將生靈涂炭,怎無視,生命兮;老衲只是奉勸各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去‧你‧媽‧的臭和尚,過路就旁邊去看戲或者滾蛋,少他媽在這挖牆腳,沒人願意跟你去做和尚的‧‧‧‧‧‧」
「你怕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了,我們幾萬人大軍憑什麼听你的?‧‧‧‧‧‧」
‧‧‧‧‧‧‧‧‧
鐺!……!
瘦和尚又是將法杖拿起杵在虛空一下,這回的力道更勝先前,回蕩虛空八方,震得世人頭昏腦漲,耳膜刺痛,瞬間將數萬人的辱罵、詢問、呵斥等舌燥鎮壓。
「阿彌陀佛,既然遇到就是因,老衲出面就是果,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施主們也給老衲一分薄面否?」
「瘦和尚,你到底想干嘛?」‧‧‧‧‧‧
「老衲說了,只此路過,佛講因緣,請諸位給老夫讓出一道,了卻因果;爾等退出文昌宗山門,汝等退回文昌宗大門,待貧僧離去,一切與我無關,阿彌陀佛。」
「好!老子今天給你這個面子。」血符宗和茅山宗的人退到了文昌宗的門外,文昌宗的人也進入了宗門陣法內,「可以走了吧?瘦和尚!」
噹、噹、噹、‧‧‧‧楊學信下到地面,手中的法杖如拐杖一樣的使用,隨步發走出輕輕杵在地面發出噹噹的清脆聲音,猶如倒計時一般,眾人望著他是身影遠去,待听不到這法杖的聲音之時就是開戰之時,數萬人都憋著一股火,早就手癢難耐。
然而就在眾人準備大展拳腳之時血符宗收到了三長老傳來的信息,以及一張江湖通緝令,通緝令上畫著一男一女‧‧‧‧‧‧‧‧‧
血符宗和茅山宗‧‧‧‧‧‧‧‧‧撤退!
‧‧‧‧‧‧‧‧‧‧
茅山宗回到了宗門
遠遠就見一片狼藉,血流成河,尸山血海,。
「啊!……」
「蒼天啊……!我茅山傳承數千年,今日卻淪為這般喪家……」
「爹!……啊!孩兒不孝啊……」一名年輕的弟子看到了自己的父親也躺在其中。
「啊我的兒啊!……」以為年長的抱起了自己的孩子。
……
太多太多的吶喊哭泣聲,響徹了茅山上下,空氣中充斥著血腥味和腐臭,味彌漫天際,更多的是淒涼的悲歌。
如今的茅山宗山門毀壞,陣法破損,遍地尸首,四處巨坑,靈樹被拔起,藥草園靈草一片荒蕪,丹藥閣也掃蕩一空,福寶閣,武器閣,符篆堂……所有家當被洗劫一空。
曾經猶如仙境一般的亭台閣樓,如今殘磚破瓦。
曾經叱 風雲的四大宗門一腳,如今破敗不堪,他們沒有想到這去打文昌宗,居然有這等能人給他來個乘虛而入,完全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茅山宗將一蹶不振,只因他們丟失的,不僅僅是錢財,最大的損失是修煉資源,丹藥、功法、秘籍、傳承毀于一旦。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不是那和尚的解圍,死傷的何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