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心上人出現了,難免記起以前的傷心事。
想當初就不應該讓她鬧的一團糟。
哭哭啼啼鬧了一上午,最後還是哭著離開了張塵。
至此因為這件事,人生遺憾啊!
本以為這世不可能再見,卻如今在異世界內見到。
盡管是方塊人,但容貌卻未怎麼變。
能見到她,至少讓他感到少許的驚喜……
忽然這時賽場下一陣喧鬧嚇張塵一跳,這下才讓他回過神。
此時,他才記起系統所拋出的任務。
想起時間這點,張塵頭也不回一下,急忙的跑下樓梯,不一會功夫,通過年紀過半百的比賽引導員的指引下來到賽場的大門。
就在他趕到前一刻,第二鐘聲被敲響。
正處于賽場一邊,賽場上遲遲沒有人上場,台上的觀眾都按耐不住,紛紛唏噓起來。
「搞什麼玩意?都已經開始比賽了,怎麼沒有見到參賽選手上去比賽。」
「就是,該不會是怕了吧,不敢上場比賽。」
「主辦方搞什麼鬼,莫不是派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參加比賽?要是這樣,我不看了,我去找主辦方問個理由。」
「對,我們要找他說個理由。」
吵鬧聲因台下沒人上場,一哄鬧便不可收拾。
台上大部分的觀眾都站起來,欲想離開。
看到這副景象,在場的幾名裁判員臉色極度難看。
觀眾看不了比賽,情緒很是激動,到時候搞不好,鬧到主辦方那可大麻煩。
誰不知騎兵團的厲害,鬧過去無疑是將事情放大。
一般人去鬧還好,可去鬧的是觀眾,在場觀眾沒有誰不是歐克蘭斯學院的學生,四大協會都很看好他們,就算惹事了誰敢動他們?
兩邊都不好惹,如此看來,到頭來還不是怪罪自己。
一但怪罪下來,帶來的後果可想而知。
他們絕對不能白費自己前途。
于是急忙的去攔住觀眾,生怕會有一個偷溜跑去舉辦方那邊。
怎奈人數實在太過于龐大,就他們幾個裁判員怎麼可能攔得住。
就當觀眾即將離場,以為束手無策之時,場內有事情發生。
其中就有人驚呼的叫到。
「你們看,有人踏進賽場了。」
眾人停下腳步,目光都聚集在賽場上。
賽場上,張塵正悠哉游哉的走進賽場。
他的出現,吸引了不少觀眾的目光,但鑒于體格,誰也不可能認為張塵是來比賽的。
其中就有人高喊。
「你誰啊!這里是賽場,你來干啥?」
張塵往觀眾台看了一圈,回應大喊。
「我不是來比賽,那是干啥?」
「你來比賽?你這是跟我們開玩笑?就你體格想比賽?「
全場頓時嘩然。
瞧著張塵的體格,與普通人平平無奇的樣子。一听到說要參加比賽,誰可能相信?
若是張塵能夠上去比賽,那換做其他任何一個觀眾豈不是都能參加?那前面比賽的那些壯漢是干啥了?
來參加比賽的誰不是沒有一副強橫的肌肉?再看看張塵的肌肉,恐怕隨隨便便來一個參加此比賽的人胳膊都要比張塵的大腿還要粗。
說來比賽,這不是白日做夢嗎?
此時,得知賽場下情況的裁判員也隨之趕到。一見到張塵這般模樣,還以為是來搗亂的。
怒喝著說道。
「你誰啊?知不知道此地是什麼地方?別來給我添亂,我忙的很。「
面對有點蠻橫的人,張塵見得多了,只笑了笑,說道。
「我來比賽啊。「
「比賽?就憑你?」
引得此人頓時哈哈大笑。
「我就沒有見過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以為你就可以參加了嗎?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想比賽?你還是給我滾蛋吧!省得妨礙我工作。「
此人瞬間變臉,一臉冷漠的想趕張塵離開賽場的意思。
比賽是張塵必須完成的任務,又豈能任由其他人阻止呢?
張塵根本不再理會此人,直接走進賽場。
此番過程,此人感到有點羞愧,他居然被一個毫不起眼的人無視,已經感到臉面盡丟。
頓時大怒起來。
「好啊!你是沒有听到我的話是吧!來人啊,把這個無理取鬧的家伙給我帶出賽場。」
另外幾名裁判員听後,互相打好臉色,眼光一閃,徑直沖上去肆意要將張塵抓起來。
台上的觀眾見狀,本打算離開,可有熱鬧看,不去看才怪。
台上觀眾都各自回到觀眾台的位置。
台下一邊,張塵利用靈機走位,幾個裁判員被張塵繞得兩眼昏花,分不清東南西北。
時間過去半晌。
正當所有人以為此事不可能完了,突然不知從何處出現了一個人。
湊到其中一個裁判員耳邊,簡單的三言兩語後,裁判員臉色驟變,表露出一副驚訝表情,轉接著滿臉喜笑。
趕緊叫停其中幾名裁判員,對張塵的態度也變得和藹許多。
「原來你是比賽選手,我有眼不識泰山,抱歉了。」
張塵才懶得理他。
倒是台上的人听聞後都很驚訝。
他們眼中一個體格與普通人沒兩樣的人竟然會是參賽選手。
但既然裁判員都宣布了,他們還有什麼理由反駁?也只好觀看比賽。
走到賽場後,張塵發現了疑點。
賽場上不管什麼武器,工具都比較齊全,但唯一疑惑是場上除了他再無其他人。
可他記得普里尼上去比賽時,旁邊都站滿不少人,而他恰恰相反。
就當張塵有所疑惑之時,場上邊角的其中一道鐵閘門突然打開,隨之而來是一陣陣山動地搖感。
很明顯感受到大地搖動的感覺,就連旁邊的武器都發生了晃動。
張塵不知道發生何事,但觀眾以及目睹比賽的人都知道。
與掠奪獸戰斗的斗獸場已經比賽。
對于在主辦方一邊的馬里怯院長知道比賽開始後,並沒有太大情緒的波動。
還淡定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咖啡慢慢的細品起來。
似乎所發生的事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一旁的黃金騎兵可不像他那樣淡定。一看見張塵踏入賽場起,根本就坐不住了。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也能夠參賽?
黃金騎兵質疑馬里怯說道。
「你可知現在你找來了什麼人嗎?就他模樣隨隨便便就能被掠奪獸撞死,讓我們怎麼交代?」
對于他質疑,馬里怯卻輕描淡寫的說。
「噢!怪不了我們,是他自己說自願去比賽的,誰能攔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