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遇詩會,李太白出世

作者︰大唐謫仙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一眾書生報完名字,李盛唐想了想,說,「沒听過,都是些路人甲、吃瓜男,死後沒人知道你們的名字,歷史過客而已。」

路人甲?

吃瓜男?

這些書生一向自恃才高,今日居然集體被李盛唐鄙視了,這可不能忍。

「豈有此理!」

「囂張,太囂張了!」

「若非我是讀書人,定要毆你一頓,才好!」

「狂妄,太狂妄了!」

一眾讀書人氣得七竅生煙。

明月姑娘笑言,「還未請教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李盛唐。」

「敢問何字?」

古人說名字、名字,有名有字,比如杜甫,名杜甫,字子美,比如李白,字太白,好友即稱之為李太白。

嘖!

還真沒有起呢,就胡謅一個吧……「我,字太白!」

我勒個草,李太白,竟然提早現世了,也真夠暈的了!

因為,李白生于公元701年,現在還沒出生呢。

「原來是太白公子,小女子平康坊花魁明月。」

居然是平康坊的花魁啊,喲西,花姑娘地,大大地好!

大唐是封建社會,文人騷客去青樓,喝花酒、干那事,是法律允許的雅事;

李盛唐穿梭到大唐,早就想去平康坊大殺四方了;

可是他又懶得出門,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到了平康坊的花魁;

真是送上門的外賣,拿了就吃!

李盛唐看著明月,笑容逐漸燦爛,「哦,原來是明月姑娘啊,幸會、幸會!」

李盛唐內心有點小激動,但是當著這麼多文人騷客的面,自然不會太出格,不能露出一臉豬相,太難看。

特別是李世民和杜如晦在場,剛結拜就顯露出色色的一面,這樣不好。

「太白公子,既然您說這些詩詞不行,可否請足下賦詩一首。」明月笑言。

「對啊,你行你上啊!」

「哼,只怕大字都不識幾個吧!」

「我們不欺負你,只要能勝過我們其中一個,我們便讓你離開!」

「只怕是只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吧!」

一幫讀書人搖著折扇,完全看不起李盛唐。

尼瑪,手中搖著我發明的折扇,還敢笑話我?!

此時的李盛唐一身白衣,戴著璞頭,身後跟著錢姬,長得這麼帥氣,一看就是紈褲子弟、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各位,不可以貌取人,太白公子雖然長得帥氣逼人,可不一定就沒有詩才!」

李盛唐開口了。

「碧玉妝成一樹高。」

明月點頭,「好!」

「萬條垂下綠絲絛。」

明月點頭,「也好!」

「不知細葉誰裁出。」

听到第三句時,文人騷客們有些驚訝了

明月就等著最後一句呢。

「二月春風似剪刀。」

朗誦完賀知章的詠柳,在場的文人騷客們全都震驚了!

這詩詞,看似平淡無奇,但是卻近乎完美。

這廝,不是繡花枕頭嗎?

明月拍手稱贊,「太白公子真是好詩才啊,明月從未听過如此精妙的詠柳詩!」

李世民平時也喜歡寫詩,听了李盛唐的詠柳,心下立即明白,這首詩必能流傳千古。

嘖嘖!

只是隨口吟出,就是流傳千古的詩句啊!

麻辣個雞子,我這賢弟還是人嗎?

「這不算什麼,再給你們來個長一些的。」李盛唐微微笑言。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李盛唐背誦張若虛春江花月夜,這首詩號稱孤篇冠全唐。

雖然張若虛只有一首詩流傳後世,但是,就憑這一首,就讓他穩居大唐著名詩人的寶座。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背誦完畢,文人騷客原地爆炸十分鐘,也包括李世民在內!

這詩詞里竟然還包括了明月的名字?

妙哉!

「我一輩子都寫不出來這樣的詩!」

「張嘴就來嗎?太牛了!」

「難怪他敢說我們狗屁不通!」

李世民和杜如晦更是震驚,唯獨錢姬莫名其妙,這些詩很厲害嗎?

這些不就是李盛唐在莊子里讓機器人先生教小學生的嗎?

難道說這些長安城的讀書人,連李家莊的小學生都不如?

錢姬不懂什麼是機器人,只知他們是夫子(教書先生),還以為「機器人」,是他們的姓氏呢。

「少爺,他們怎麼了?你說的這兩首詩不是很平常的嗎?」錢姬很納悶。

平常?

李盛唐的婢女居然說這能流傳千古的詩詞……平常!

一個騷客就說了,「這,這,這是千古名詩啊,你一個婢女,居然何以就敢說平常?」

錢姬莫名其妙,「這有什麼,我也會啊!」

一群文人騷客,簡直要氣死了!

「你個小女子太放肆了,你家道長少爺高明,我們認了,他確實是奇才,我們自愧不如,可你只是一個婢女,也敢如此放肆?!」

「莫不是取笑我們不如你一個婢女!」

李世民和杜如晦驚訝地看著錢姬。

「本來就是嘛,很平常啊。」

明月姑娘便說,「那麼,請姑娘也來一首吧。」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錢姬把李盛唐之前教的,背誦出來一首。

她可不知道,這首「賦得古原草送別」是唐代詩人白居易的成名大作。

憑借這首詩,白居易便名震長安!

在場的文人騷客被徹底震驚了,十年寒窗,自負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居然不如李盛唐一個女婢?

這也太可悲了!

「李公子,我們服了!」

「太白兄,佩服!」

「佩服!」

一群文人騷客全都拜服!

明月驚嘆,這位公子是何等樣的人啊,居然能把自己的貼身婢女,教得比長安城的才子還厲害。

此人,莫不是文曲星下凡?

「太白公子才高八斗,明月佩服,小女子在平康坊觀月樓,若是得空,可來小敘。」明月拱手行禮。

「得空便來。」李盛唐笑言。

李世民此時還沉浸在錢姬的詩中。

這首詩頗有深意,離離原上草,那不就是朝中的無才小人,佔據了朝堂的高位;

野火燒不盡,殺掉再多,總有新的小人出現。

你是諷刺朕的朝堂小人當道嗎?

「小女子在樓中恭候。」

明月上了轎子回平康坊。

這些文人騷客自覺連一個婢女都不如,羞愧有加,便也都散了。

「少爺,難道是我背誦錯了麼,為什麼他們都走了,而且都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錢姬問。

「不是,是他們太渣了,別理他們。」李盛唐笑言。

「老哥,我們回雅間接著喝。」

「好,不醉不歸。」

這一回去,就喝到了日落西斜。

看著窗外的落日,李世民突然皺眉。

「怎麼了老哥?」李盛唐問,難道又有煩心事?

李世民嘆息,「不知不覺喝高了,等下回家怕被家中的老僕數落。」

杜如晦知道李世民說的是魏懟懟。

但凡李世民平時有什麼出格的事情,魏懟懟馬上就能知道,第二天早朝馬上就是猛懟一通。

今天喝了這麼多酒,回宮肯定就有人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想瞞都瞞不住。

魏懟懟此時肯定在寫奏折,肯定已經想好了明日上朝如何懟他了。

「是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他就數落你吧。」李盛唐笑言。

果然還是我自由自在啊,在李家莊當個富貴少爺,高興了才去藍田縣城練練攤碼碼字,再倒倒貨兩頭賺差價,沒人管我。

「是啊,麻辣個雞子,我好幾次想趕走他。」李世民愛恨交加,搖頭。

敢當面數落你李世民的,只有魏懟懟,馬懟懟還沒去呢,別以為我不知道!

李盛唐笑著勸解,「不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要我說啊,你不該趕他走,還要重重地賞他。」

李世民驚訝,「賢弟,為何?」

魏懟懟是李建成舊黨,李世民讓他入朝,其實是拉攏他們、穩定人心,讓那些朝中曾經依附李建成的大臣安心;

他不想在朝中搞什麼大清理,可是那個魏懟懟做得太過分,經常把李世民懟得灰頭土臉,顏面盡失。

李盛唐笑言,「我有一句話,你可以記著。」

「什麼話?」李世民求教。

「老哥,有句話,你可要以記清楚了,很重要!」李盛唐笑言。

見李盛唐說得如此鄭重,李世民身子往前傾,就差拿個小本本做筆記。

「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你那家中的老僕雖然嗦騷叨,可他是一個忠心的好僕人,你把他當做一面鏡子,可以知道自己得失,隨時都有個人給你提醒、提醒,這是好事啊!

所以我說,你該重重地賞他,而且,你重賞了一個敢于直言的僕人,其他人也才敢說真話。

你若是把他走了,日後家里就無人敢說真話了,甚至對你道路以目,那你的生意肯定完蛋,只能到李家莊來投靠我了。

當然了,我李家莊要錢有錢,要糧有糧,給你一家養老沒有任何問題。」

李盛唐笑著絮絮叨叨說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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