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親自送劍 身份徹底敗露

作者︰墨染雲藍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此刻,菜到摳腳的蔣晏溪,絲毫不知自己已經光榮地成為了,茯苓心中玩泥巴過家家的小孩子。

掉下去的異物好像是把鑰匙,听到聲音後,蔣晏溪不由得暗罵,本就容不得一點變動的危險境遇,再度雪上加霜,她無比希望自己原地去世。

望遠鏡已被她收了起來,後方的茯苓觀察著蔣晏溪的動作,又是一陣無語,就這速度的確不是自己來送人頭的?

在柏城生活了三四年之久,眼下突然換水土,又是趕在夜間,情況惡劣到極點。

雲溪城內的氣溫比柏城要低了近六度左右,蔣晏溪預判失誤,依照柏城天氣進行簡單偽裝,結果現在被凍到四肢僵硬,行動受限,身手也被大大影響。

「噌噌——」用牙齒咬住望遠鏡,蔣晏溪僅用八秒時間便成功落地,攀爬速度之快讓茯苓挑眉,這技術她都沒有。

同一時刻,祖宅內,程迦藍並不困,只不過礙于身邊的某位爺嘮叨太過,她著實是不想理會。

「這招沒用了,不想惹我生氣就乖乖睡覺。\./手\./機\./版\./首\./發\./更\./新~~」程迦藍聲音輕快地說道,身後,北冥正欲大戰四方的雙手立刻頓住,微微環住懷中女人的縴腰沒有再接話,似乎是繳械投降了。

「睡吧。」他輕吻著程迦藍的右耳,語氣輕淺。

「叩叩叩。」

「誰?」叩門聲響起,北冥直言問道,門外的劉叔說明了情況,下瞬,程迦藍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先去處理。

「不用你出面。」

「啵。」見程迦藍作勢便要起床,北冥耐心叮囑著,聞言,程迦藍才開口要說些什麼,似柔風般的淺吻頃刻間包圍了她的唇

「抓到了?」關好臥室房門,北冥轉身問著劉叔。

「我們的人正在陪對方玩,不過看樣子這人好像是來送東西的,出手並非是處處下殺招,是傳統的散打路數。」劉叔眼底此刻只寫著兩個字—

奇葩。

「呵。」北冥沉笑著,面色含笑,見狀,劉叔心下了然,還真是熟人?

「那需要我們的人將對方好生請進來招待嗎?」

「不用,繼續玩,玩到對方跑不動為止。」

劉叔︰「???」

不是熟人麼?還如此殘暴?

祖宅坐落在城郊,落地面積極大,整座雲溪城內唯有徐家那處別苑,能夠與程家祖宅相媲美,饒是褚家私宅,也無法與祖宅相提並論。

多年前,聶泊安在選定城郊作為祖宅的基地之際,便已考慮到城內四季氣溫變化的問題,程迦藍年幼時期畏嚴寒懼酷熱,極端天氣下,程迦藍必定會生病。

為此聶泊安考察了聯邦境內的多處地界,最終才選定了在雲溪城發展。

柏城聶氏一族貪欲太盛,聶泊安不會讓自己的後代與妻子,時刻遭受著來自族人的壓榨與剝奪。

與聶氏一族徹底決裂後,聶泊安在柏城的私宅,竟被聶文彥派了打手全部砸毀。

彼時聶氏在柏城的影響力頗高,聶文彥心思深沉,並未告訴柏城的房產商聶泊安要購房的消息,只是說此人得罪了聶氏。

告知房產商們聶氏與對方只能選一個,堂而皇之地威脅令那些房產商迅速站隊,為聶文彥與聶氏一族所用。

而聶泊安因顧念舊情,終究心覺自己某些方面對聶氏並不負責,神傷之下,再沒有踏入過柏城一步。

也正是在那段時日,程迦藍因為奔波勞累而變得極為虛弱。

為了給家中的小公主最好的生活條件,聶泊安四處尋師,想要親自設計一處近乎于完美的私宅。

選定地段後,聶泊安鐘情于建築設計,奈何他曾經只是輔修過建築設計學,所以初期拜師後的學習之路頗為艱難。

但最後的成果,卻讓程迦藍受益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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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宅地下所安裝的地暖設施,是聶泊安求助了幾十位專業人士才安心購入的,這套地暖設施的自控性能,用了當年聯邦最先進的技術所制成,迄今為止仍處頂級範疇。

冬季嚴寒整座祖宅都如同深陷暖陽,即便室外花園暴露在日光下,但也全然不似城郊之外地段的陰寒。

「呼呼——」陣陣微喘聲響起,割破了靜謐的氣氛。

看著眼前碩大無朋的建築,蔣晏溪心中掀起波瀾,她爹無數次在她耳邊說過,師叔聶泊安是位名副其實的寵女狂魔。

起初,她對此持有懷疑態度,畢竟她爹的行為帶給她的眼界一共就那麼大。

自幼被揍大,與遭受近乎于變態教育方式的蔣晏溪,對于父愛二字,其實是拒絕的。

她寧願自己的魔鬼爹不要注意到她,他自己獨自美麗不好麼?

半晌,蔣晏溪觀察著四周準備找程迦藍的房間,她不確定程迦藍是否已經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與經歷,所以最好的情況便是她與程迦藍獨處一室面對面交談。

不要有任何外人參與進來,哪怕是最親近的保鏢也不行,這樣才最有利。

用指尖兒拭去鞋邊的水漬,雪水融化後黏在鞋邊緣,蔣晏溪怕留下痕跡,鞋底已經處理干淨,饒是鞋邊都沒有放過。

「小哥。」

「臥槽。」突如其來的聲音鑽入蔣晏溪耳中,叫她心髒疾速收縮,隨後有種全身血液都在倒流的感覺。

「冷靜,如果我說自己就是想來欣賞一下美景,但是不幸走丟了,您信麼?」蔣晏溪說得頗為難為情。

聞聲,茯苓邊點著頭邊步步緊逼,蔣晏溪簡直大寫的懵逼,這特麼究竟是信還是不信啊?

「我絕對沒有惡意。\./手\./機\./版\./首\./發\./更\./新~~」

「嘖,听你這聲音,還挺像個好人,勉強算信吧,不過我選擇綁了你。」說罷,茯苓忽然將手中的明燈調轉了方向,對準了自己的下半張臉。

白熾光照射在那一口亮得人心悸的牙齒上,好似個來索魂的惡鬼。

蔣晏溪︰「!!!」

*

「砰!」

「咳咳咳。」蔣晏溪被茯苓隨意丟在地上,全程她不忘護住自己懷中的長盒。

「是你。」頭頂傳來一道熟悉至極的男聲,蔣晏溪猛地抬眸。

「呵呵呵。」她笑得頗為尷尬,之前打听消息的時候,沒听說程迦藍身邊的保鏢也住在這里啊?

合著,其實是保鏢兼

男寵?

這特麼也太會玩了。

「東西拿來。」北冥坐在樓梯轉角處的扶手上,居高臨下的視線倒是不見輕蔑之意,但盡是孤傲與狂放。

指揮若定的桀驁感促成了強悍沉穩的氣場,蔣晏溪索性直接坐在地上,頗有種任君處置的既視感。

一番迷惑操作,讓除去北冥的在場眾人瞠目結舌。

「喏,拿穩了,這東西壞了那就是壞了,誰都擔不起損失。」蔣晏溪將懷中的長盒遞到茯苓手中,事畢,還惡趣味地重重拍著。

報復心極強,茯苓無語,看著樓梯上的北冥眼底升起詢問之意。

「拿去收藏室,將人帶上來吧。」

一分鐘後—

「來了?」程迦藍早已在書房候客多時,北冥沒有再管後方跟隨的蔣晏溪,來到程迦藍身後吻住她的唇角,隨心所欲的做派落入蔣晏溪眼底,無異于正面宣戰。

她明白這二位究竟是何意,無非就是想要借著此舉告訴她︰

抱歉,你被發現了。

逼著她與她爹自曝身份,隨後了無蹤跡,實則在暗中威逼,要她親自登門送劍,來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

身處局外,智在局中。

只要她想,誰都可以成為她指間那枚定生死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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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後腦,蔣晏溪掀開罩在頭頂處的帽子,看著那張清秀精致的面孔,程迦藍來了興致。

「原來是你。」

「程小姐認識我?」蔣晏溪驚訝地回答。

若程迦藍認識她父親,絕對正常。

因為曾經聶家師叔帶著程迦藍見過她父親,但她與程迦藍根本沒有過交集,所以,這句原來是你出自何處?

「你那張被羊追著跑的照片,我見過,挺可愛的。」程迦藍回得自在,蔣晏溪瞬間瞳孔大地震。

想說些什麼強行挽尊,卻根本駕馭不住此刻無比窒息的氣氛,太特麼社死了。

偏生程迦藍說得一本正經,好似真的站在欣賞角度來直言,至于北冥全程置身事外,仿佛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

「那我還是真是謝謝程小姐的贊美了。 首\./發\./更\./新`手.機.版 」蔣晏溪一字一字地頓出。

「不客氣,坐吧。」程迦藍伸出手示意蔣晏溪自己落座。

見狀,蔣晏溪眸光微閃,這番舉止當真是與聶家師叔別無二致,那抹神韻,太像了。

「這把劍,叫雲嵩。」程迦藍開口道,直入主題,沒有一點猶豫,北冥斟茶的動作瞬間停止。

雲嵩,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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