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他竟然認識少主?看你有沒有受傷

作者︰墨染雲藍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這里有人。」有位警察叔叔喊道,蔣晏溪頓時一驚,臥槽,怎麼還是之前審訊他們二人的大叔們啊?

幾秒後,一片灰暗的現場變得十分刺眼,車燈正巧在蔣晏溪的對面,她立刻閉上雙目,試圖屏蔽掉這個世界帶給她深深的惡意。

「我們接到了舉報電話,說有人帶著藏品潛逃了。」警察將蔣晏溪與阿霖二人包圍,同時說明著情況。

然而,不等他說明完畢,就看清了蔣晏溪偽裝過後的那張丑臉。

嗯?

怎麼是那個張三啊??

「張三?」警察試探地發問,聞聲,試圖裝死蒙混過關的蔣晏溪,頓時覺得自己要心梗。

要大命了,她爹可是才將自己從警所保出來啊。

「那什麼,您看這不就巧了麼,我們就是大半夜的出來夜跑而已,叔叔們是不是也太緊張了。」阿霖尬笑著打圓場,蔣晏溪深吸一口氣點點頭。篳趣閣

話落,對面的警察叔叔深覺有理,好似是認同了阿霖那漏洞百出的解釋,然後—

「先上車聊。」

蔣晏溪與阿霖︰「」

車內。

「我說叔叔們,人都潛逃了,您抓我們兩人有啥用啊?」蔣晏溪不滿地吐槽。

「舉報電話中,明確地指出了現場有兩位目擊證人,所以謊話少說。」開車的警察冷哼。 首\./發\./更\./新`手.機.版

這兩人究竟是干嘛的他們暫且不知,但是今夜這事兒,擺明了與他們有月兌不了的關系,還想跑?

沒門。

聲音徹底消失,車內死一般的寂靜,蔣晏溪熄火,算了左右她有權利在關鍵問題上保持沉默,希望她爹不要殺到柏城來弄死她才好。

從城郊到當地警所需要近一小時的時間,而警所的人出動後便分了兩路,一路負責控制所謂的目擊證人,另一路則要去追蹤亞瑟。

贗品被亞瑟帶走了,拿在手里總比什麼東西都沒有要好。

之前與北冥近身肉搏時留下的傷口再次被撕裂,下顎部位的關節有些錯位,傷口又血流不止,只能先用衣物來捂住傷口止血。

此刻,亞瑟冷靜地觀察地形,準備出城。

十分鐘前,他幾乎是與那些該死的警察擦肩而過,極為驚險。

哪怕他手中的東西是個冒牌貨,但只要真品一日沒有出現,那麼他私自攜帶藏品潛逃的鐵帽子,就會一直扣在頭上。

可惡!

從來都是他算計旁人,結果這一夜,居然前後兩次掉入對方提前下好的套中。

不過情況不算是壞透了,他可以通過手中的贗品,來查背後打造它的人究竟是誰。

或許還能夠順藤模瓜查到一些秘辛。

強行將口中的鮮血咽下,亞瑟輕聲呼吸著,現在他必須要解決對方的身份問題,若是始終查不到,主子必不會善罷甘休。

此刻的亞瑟,已徹底壓制住心底的亢奮與癲狂,被刺激到理智險些全無,這種情況可以說是亞瑟從來沒有過。

直到來了聯邦,從遇見程迦藍與她身邊的那個保鏢開始,讓他多年自傲的強悍定力與理智竟然被輕松瓦解。

而今夜與被全面崩毀分解,僅剩下腦海中最後一根弦被割斷的距離。

驚魂未定期間,升起的隱隱不安被亞瑟蠻橫地驅逐出腦海,他早晚會抓住那個男人。

對方認識少主,要麼是仇家,要麼與他一般是從北部走出來的下屬

星夜徹底垂落,北冥將卷筒收好,回到了住處。

見臥室的房燈還亮著,他蹙眉,現在已經四點左右了還沒有睡?

「噠。」輕輕推開房門,北冥眸色微緊。

「怎麼了,耳朵很疼麼?」

「沒事,就是稍稍痛了一次,不要緊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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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有些思慮過重,還處于康復期難免會出問題,北冥咬牙冷著臉去拿了藥。

「休息一下吧,放心,藥我已經吃了,情況已經很好了,今後我一定多加注意。」程迦藍哄哄他,刻意的語調叫北冥瞬間沒了脾氣。

「疼得睡不著?」北冥嗓音微啞。

「那倒沒有,你不在,沒人抱著睡得不是很安穩。」程迦藍故意柔聲說著,哄人這態度自然甜得很,北冥氣笑,也不知是氣自今夜不在還是氣程迦藍太過沒心沒肺。

「不生氣了,爺?」程迦藍笑容明燦,看到他所有思慮自然會戛然而止,人在自己面前,其他東西必定就不重要了。

「我什麼氣?」北冥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想著還是將復查時間的間隔縮短更加穩妥。

原定的間隔時間為三個月,北冥覺得還是一個月一次。

「你想什麼呢?」男人明顯在走神,程迦藍湊過去親親他,北冥順勢含住了女人的紅唇。

水漬聲誘人,北冥輕輕蹙眉,這麼熱情?

緋紅色的欲念已攀升至頂峰,雖看不到模不著,但卻在人心底最柔軟的位置狠狠扎根。

情海抵達最濃稠的階段,程迦藍卻利落地抽身而出,北冥尚未從月兌身,眼神格外迷離。

「月兌掉外套我看看。」

「現在不行,休息。」北冥沉聲回答。

「快點,你猶豫什麼?」程迦藍心中無語,這男人腦子里能不能裝一些積極向上的東西?

交纏激吻間,她嘗到了男人唇邊有血腥味。

怕他受傷會瞞著自己,程迦藍厲聲假意威脅,不過介于咱們爺那令人發指的定力,眼下的小場面不足為懼。

「沒有受傷,不過主人的要求還是要遵從,您自己來,還是我來?」

得,還能借著機會反攻,就說明精神狀態倍兒棒。

那雙眸子含著笑,旖旎的盛欲暫且被藏于深處,柔光逼人,一雙眼中只看程迦藍一人,也只有她一人。

對視良久,程迦藍伸出手指點點男人微微露出的心口,隨即又重重抓住了紐扣。

「躺著吧,爺,我伺候你。」

直接抓住她的手臂,兩人一起跌在床上,護著程迦藍的身體,他動作輕盈。

有了北冥的味道,程迦藍將下巴放在男人的肩頭,甚是慵懶。

「耳朵真的沒事麼?」只是北冥不太敢大幅度動作,怕再刺激到她的右耳。

「嗯。」程迦藍懶懶地回應,沒有再糾結他是否受傷,一個晚上在腦海中掠過的片段太多,程迦藍此刻就想安靜地抱著他。

以為她不困的北冥看著懷中女人的側臉,頓時失笑,他是助眠藥嗎?

彼時,蔣晏溪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媽的,走正常流程才能將此事安然無恙地揭過去,but

如此一來,她與阿霖兩人勢必要折騰到天亮啊!

若是她那個魔鬼爹中途打來電話怎麼辦?

還不得分分鐘穿幫露餡?

而審訊室外,幾位警察叔叔正在竊竊私語,上面有消息說是讓他們先拖著這兩人的腳步,事情在他們這里算是糾紛的一種,還沒有到全城重視起來的地步。

原本,走個過程一個晚上這兩人就能出去了,怎知情況突變,他們倒是模不著頭腦了。

「你個蠢腦子,之前保這兩人出去的不是帝都那邊的麼?」

「你的意思是說,上面是想要讓帝都那邊再出手?這是想查這兩人的身份,還是帝都那邊的底細啊?」懵逼的警察回答。

少焉,幾人對視,心中忽地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會是想要同時達到兩個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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